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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者自清,多余的话本来懒得说。借机宣传一下我的博客吧,博文:女儿上小学啦 (2012-12-11 11:06:40)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552c61e0101eg8p.html
昨晚打开2008年夏天去北戴河玩时拍的录像,那时的沫沫还不满3周岁。看着小时候的自己,沫沫咯咯直乐,觉得那个肉乎乎、口齿不清的小丫头真可爱,真好玩儿。又一次想到,沫沫上小学的事情,本该是要记一笔的,哪怕是流水账。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女儿已是一年级小学生了。每天穿校服去上学,我再也不用操心每天跟她商量穿什么衣服,也不用费心说清楚为什么她不能穿高跟鞋、抹胸裙之类的了。不同的是,要在家吃早餐。经过事先的焦虑,与诸位妈妈同事以及小朋友妈妈进行了充分沟通交流,又总结了自己周末给女儿做早餐的经验,两个月以来,这件事情没有成为问题,看着女儿津津有味地吃下一堆丰富的东西:面食、肉食、粥汤、蔬菜、水果,着实有成就感。沫沫现在身高仍不足120CM(119CM),暑期之前体重终于过20公斤(22KG)了。
尽管在沫沫上学之前的一两年,我跟沫沫爸爸就商量过几次学校的事情,甚至也曾想过买套房,让沫沫的小学、初中都在家门口,最好就是高中离家也不算远,可终究因北京一路高昂的房价作罢。当然也可以选择让她在海淀区上小学,甚至不用租房,可以住原来的小房子。但小学六年是女儿成长的关键期,在逼仄、简陋的家居环境里将就着生活,不单影响家长的生活质量,更怕影响孩子未来的生活品味。最终,我们还是决定让沫沫就读小区里的小学。
去年沫沫在铭师实验学校上学前班,对在这儿读书的哥哥、姐姐好生羡慕,尤其是他们穿的校服,小姑娘觉得很漂亮,特别盼望有一天能穿上。沫沫入学一个月后,国庆期间跟朋友吃饭,听说沫沫刚上小学,便问沫沫读的是哪所学校?沫沫爸爸照例大发一通议论,表明在中国没有什么好学校可言。没想到,小姑娘听了十分不悦,晚上回家问爸爸,为什么不说她上的铭师小学是很好的学校呢?爸爸连忙表态认错:沫沫上哪所学校,哪所学校就是最好的。沫沫这才释然。
最让我伤感的是,因为入学,小朋友的家长想法各异,她的“发小”也七零八落,所剩无几了。有的就读附近的公立小学,有的搬家就读海淀的公立小学,有的去读私立的外国语学校。我因为从小随父母转学几次,特别羡慕别人的“发小”,这次寄寓她的“发小”心愿也落空了,只能祝愿她以后会找到属于自己的朋友。
最让我满意也觉得最幸运的是,女儿所在班级只有14名学生,7个男生7个女生,比在幼儿园、学前班时人还少。和那些动辄3、40甚至50人的所谓名校班级相比,我的一位同事赞叹说:简直是贵族学校的待遇啊!因为人少,每个孩子都能得到老师的关注,比如坐姿不正啦、上课走神啦、忘记作业啦之类的事情,老师总会跟家长交流。女儿入学两个多月了,班主任和任课老师都很认真、负责,孩子们也都很喜欢班级,喜欢每门课,不只是语文、数学、英语,还有音乐、美术、体育等科目。比如有一天,我问沫沫,音、体、美哪门课她最喜欢,她想了想,回答说:并列第一!也不用上什么舞蹈兴趣班了,用她自己的话说:反正班里总在排练舞蹈节目!什么国庆表演、英语才艺表演、元旦汇演之类的,总得齐上场。甚至体育比赛,不管是跳绳还是拔河、踢毽子,都得齐上阵,一个也不能少。有一次我问她愿不愿跟朋友一起去上美术兴趣班?她想了想说,算了吧!反正兴趣班都是扼杀兴趣的(这简直是爸爸的原话),我跟着美术老师学就行了,我们老师画得可好了,比赵老师(她五岁时在威海的美术老师)画得还好!我一转念,美术兴趣班也得十多个人,对他们而言,课堂也就相当于兴趣班了。说真的,从私心里,我更看重音、体、美,当然还有文学,因为不管将来做什么,这些与一个人一生的生活紧密相关呀。
最让人欣慰的是,沫沫很早就开始独立记录,独立完成作业了(偶有遗忘或未记清的)。一直听朋友、同事讲,孩子要到三年级写作业才不要家长陪同,我似乎一天都没陪过。因为女儿放学早,我下班晚,除了周末,我很少碰见她写作业。早先还要我检查签字,后来连签字都由爸爸代劳了。而且,爸爸的习惯是,一回家就坐在书房里写自己的东西(女儿说爸爸的职业是“作家”,就是坐在家里),头也不抬,只管签字不管检查。偶尔,我想检查女儿作业,她还不乐意,好像我们的权限仅止于签字。我也乐得如此,本来学习就是孩子自己的事情,何必绑架家长呢?我的态度还像她上学前班时一样,只在她学习遇到困难时,给予帮助,仅此而已。
最让人不安的事情是,怕私立学校变成“私利”学校。沫沫就读的铭师学校就在小区里,是一所民办公助的私立小学,因为是小区业主,我们还算享受了真正的义务教育,不收学费。但从学校的一些做法,还是感觉得到,校方跟家长做生意的“私利”味道。学校初建时标榜的是北京实验二小分校,因为校长来自那儿,我很赞同教学楼上的校训“兴趣广泛、习惯良好、身心健康”。之前门口的兴趣班多如牛毛,数都数不过来。可不知道哪天尽数销声匿迹了,据说是教委发令禁止所致。反倒是有些公立学校照旧我行我素,兴趣班依然红火。对于这种非此即彼的做法,实在让人哭笑不得。其实,学校里的课外活动,我们上学时就有,只是不收费而已。可惜到了后来这种素质教育变了味儿,变成了一些学校的生财之道,泛滥成灾,导致民怨沸腾,教委屡禁不止,索性明令取缔。其实,若是从培养人的角度来看,只要不是为了迎合家长,或是以赢利为目的,本无可厚非。现在这个学校因为不再收费,于是组织课外活动的劲头儿也就减弱了,我很担心所谓“兴趣广泛”的校训会化为乌有。反倒是学前班由以前的5、6个激增至今年的14 个,而且班里人数也由每班不到30人激增至每班42余人,快接近在校生的总人数了。学前班课程内容倒安排得有声有色,琴、棋、书、画、武术、舞蹈无所不包。
对于我的担忧,沫沫爸爸不以为然,他对于现在的状况,十分满意。可以想见,沫沫在小学期间,会是相当轻松、自由的,没有太大的学习压力。她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空间生长,为以后漫长的学习生涯积蓄能量。毕竟人生是一次长跑,我们希望她在身体长得最强壮的时候加速、冲刺,而不想让她从弱不禁风的起点就开始猛冲。而且,相信孩子最终成才与否取决于各自的家庭教育,而非千篇一律、机器生产式的学校教育。
2012年1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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