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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我妹妹的文章,她对小动物的感情打动了我,虽然事情过去了,希望大家可以安慰她,给她一些支持。
如今想起兜兜,我依旧痛心疾首。。
兜兜是一只标准的吉娃娃犬,自三个月的时候来到我家,大大的眼睛,圆圆的脸儿,非常乖巧,即使陌生人来了也会兴奋的摇着尾巴。兜兜很善解人意,往往只需我们的一个眼神,它就立刻明白主人的意图。
它的到来,为我们的生活平添了很多乐趣。一直到那天。。。
早上7:00刚过,我就被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妈说不知道兜兜得了什么病,每隔一段时间就浑身抽搐,而且口吐白沫,我心里一冷“该不会是犬温热吧”虽然有点担心,虽然知道这种病厉害的就橡人类的瘟疫一样,但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它没有大碍,是阿,又有哪个主人会给自己的宠物提前判死刑呢?当天晚上,我们带它去了宠物医院,兽医的诊断证实了我的猜测------犬瘟,而且这种病的成活率几乎是0。
此后的几天,我经常上着班就偷跑回家看兜兜,生怕推看门后,等待我的是一具冰冷的小尸体。那时候的兜兜已经不象以前那样粘人,每天不吃不喝,本来就很虚弱的它夜以继日的在屋里摇摇晃晃的走着,看到我们就橡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而且每过2个小时就要发病一次,痛苦的挤在墙角里哀嚎,我就这样心痛着,除了每天必要的诊治,剩下的就是陪它一起倍受煎熬,却无力回天。
后来听说农大的动物医院很不错,也许可以治疗犬温,我请了半天假,抱着一线希望带兜兜去了农大,去的时候我还心存侥幸,没想到这一次却成了我和兜兜的诀别。
刚到医院的时候,兜兜的病就发作了,它跌跌撞撞的浑身抽搐,小便失禁,体力全无后就软绵绵的摊在我的怀里,医生看后摇了摇头,说恐怕没得救了,而后的各项检察为兜兜确了诊---是致命的犬瘟,而且病入膏肓,病毒已经侵入脑子,老医生不无遗憾的告诉我兜兜的病已经到了晚期,痊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而且随着病情的发作,疼痛会折磨的它日夜吠叫,直到痛苦的死去,无一幸免。医生建议给兜兜做安乐死,说这样对它对我都是一种解脱,听到这里我已经泪流满面,看着怀里的兜兜,它是那么依赖我,信任我,我又怎么下得了狠心,可这些天我目睹了兜兜滴水不尽的痛苦,而且犬瘟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疾病,万一因此害了小区里其它无辜的小狗。。。我恨我没有勇气陪它再受煎熬,征询了父母的统一,我在安乐死上签了字,但愿兜兜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签完字后我不能自已,我怎能决定一个生命的生死?我又有什么权利判它死刑?我用手抚摸着兜兜,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我的眼睛。
尽管老医生一再向我保证兜兜会死的很安详,不会有任何痛苦,尽管我不忍目睹自己的爱犬走向另一世界,但我却坚持要陪伴兜兜走完最后的历程,兜兜也许知道自己生命殆尽,原本温顺的它一反常态的烦躁。。。。1分钟,2分钟,看着兜兜被注射了药剂,几分钟后小身体不再扑腾,安静的躺在手术台上,我心如刀绞,嚎啕大哭,是我,是我判了兜兜的死刑,如果我能坚持为它打疫苗,如果我能早些发现它的病症,也许。。
我没有将兜兜带回来,将它就地掩埋了,听说医院的后院里掩埋了很多象兜兜一样的小伙伴,我就在那里为它建造一座小坟,愿我的兜兜能长眠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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