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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与现实。
梦境与现实。
楼后很吵。既然很吵我就仔细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两个男孩在大声说话。
一个说,我该回家了。
另一个说,回就回呗。
一个说,可是明天我不会来了,因为我可能去天涯海角。
另一个说,去就去呗。
之后的话听不清了。可能因为就要分别,他们又重新热烈起来。
是啊,因为分别才会热烈。
他们的话语断断续续。我在猜想他们的年龄。
一个在大声喊:我真的要回家了!
另一个说:你不玩了?
一个说:天都黑了。今天就到这吧。
另一个说:明天我可不理你了。
是啊,今天的游戏已经结束。明天再说明天的。
我忽然想起昨晚做的梦。我和你走在大街上,是别的一个什么地方。刮着黄沙,你拉着我的手,我低着头。我们去那个地方找个陌生的人。你在梦里告诉我你杀了一个白皙的中年人,在一片沼泽地里。我问你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你说不记得了,只记得他很白,眼镜丢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赤身裸体。既然你梦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裸体,我就只好沉默。我真不希望你杀掉他,即使在梦里。在梦里我们还在一部正在上升的电梯里并肩而立。电梯最后停了,停在十四层,电梯的门打开了,你歪过头来看我,我穿着黑色的婚纱。是的,是婚纱。黑色的。
然后我在那幢大楼下找你,逆着人流走向相反的方向,很多的人与我擦肩而过,他们不笑不言语。那幢大楼正在燃烧,很大的火,像吐着很大的舌头。我就一直往前走着。
后来我就醒了,因为荡着的秋千戛然而止。
醒了以后,我第一个感觉是,我真不想离开这儿。所以我就跑到楼下接着去荡秋千。一墙之隔仍然是未施工完的楼,有口哨声,有静止的吊车,有镀了膜的玻璃反馈的强烈的光,非常刺眼。
那一刻很安静,没有小孩说话的声音,即便是秋千,也是悄无声息的,一起一伏。
电话铃声突然响了。一个男人在电话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他是谁。我说,对不起,我忘记了。
我又重新回到梦境里,我记得那个男人已经死掉了。
可是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却像一只蘸了水的鞭子,再一次踏遍了我已经死亡的神经,并且,惊醒了我的痛感。
那痛感,让我很想再次回到梦境中,你的确应该已经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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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不勇敢,我还自私,我必须承认。除了诚实之外,我一无是处。或许不健全的思想让我殃及到很多别人的领域,但是我从来都是一知半解。对于人来我表现的欣喜和人往我表现的哀愁,我愿意相信那是我对自己性情的情有独衷,而我更愿意在今后的日子里对此表现得更加无动于衷。
我给自己一个不及格的分数,并不是认为自己不可救药,而是想提醒更多的人,要小心和远离像我这样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抛弃梦想而滥情的女人。
当然我希望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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