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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与灵。
肉与灵。
否则。黑眼圈,眼袋,皱纹。总有一天它们无法阻挡的来了。萎得不成样子。就像总有一天那些往事无可救药的摆在我的眼前,自然的而又无可奈何的对视着。我拾不拾起都是一样的,等同于我撕扯着自己已经不痛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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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后的噪音有时候也是生动的。是没有音符的调子。哼哼着充斥了现实的耳朵。每一下都清楚的敲击着神经。一声尖利也许就撕破了矜持。即而你就看到我正在歇斯底里,歇斯底里地叫嚣着,叫嚣着我想要得到或者我想要抛弃。不管怎样,这一切看起来都很可笑。
似乎没有人能够让我停止,或者让我继续,即便是多人游戏或仅是两人之间的假戏真做。看起来多多少少有些情真意切。在这个时候我不合时宜地突然想起了自己多日连续做的黑乎乎的孤独梦境。在那些梦里我总是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不知所措或者根本不想有什么所措。只是彷徨着,就像你和我之间我无助得毫无道理。
而事实,事实是永远不败的。
我每天都可以听到的承诺,已经轻得不能再轻。它们只能让我暂且无言,表面上看上去安静得不可挑剔。你沉默了,是因为我告诉你那些誓言已经无法触及到我的灵魂。那个至今尚还灵动着的轻飘飘的魂灵,还似一个不染纤尘的幼女,纯洁无知,却已成熟并且坚韧如铁。是她,我可敬的魂灵附与了我的面无表情和心如止水。
而我的皮囊,近乎老成却已愚钝,并且钟爱憧憬。把什么美好都尽收在一皮之内了。皮囊端着满满的一肚子未果的欣喜,只是不停地活该着她的活该。高悬在自己的右上方,而后由上至下的嘲笑着自己。或许没人真的能够体会到这个过程带给自己由衷的满足和更多的沮丧。我只是下意识地随口说着bye-bye。更多的时候我只是在跟自己的皮囊说着再见,轻易地对自己甩下轻视和不屑。我像对待自己一样,或者更甚,无情于旁人的无话可说。是的,我已不需要旁人所说。
你说谎。你掩盖了你需要我仰视于你。我的皮囊如此卑微,又如此慷慨。我微笑着在你的边缘感叹于你,并非乖巧的讨好,只是由衷地惊奇于人类的思维。或许你根本没有想过,除我之外,还有没有任何一个现存的生灵能够在乎你所说的之乎者也,一些无谓的游离。我已经将你的精神在我的世界里加重了法码,用我的肉身连带我的灵魂一并换取。多可悲的毁灭,你却惶恐地将这一切归于虚晃晃的转瞬即逝或者更无耻的归于贪婪索取。在作为人的可憎面目里,我们一起可悲可泣。
你或许能够让我稍微走近一些,不为看得清楚,只为伤自己更深更透彻。没什么比绝望更能令自己轻松,也没什么比离开你更令自己绝望,更没什么比一次又一次的绝望让我能够愈发的轻易失去你。你应该得意了,做为人。
面对别人的眼睛或者自己的心灵,我不得不说实话,我要永远,可永远这个词语不光是你,连我自己听了都会轻笑。我说的永远,永远是别人的主题。
我和人谈着人生或者谈着恋爱。我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我想要的。实际上我根本没有什么想要的。你跌破了眼镜也是因为你对生命简直可以说是始料不及。不及我的无畏和你的懦弱。
我们暂且谈情说爱吧。别居高临下地告诉我还有更多更重要更有意义的事情。没有什么能胜过爱情更令人感觉挫败,或者忧伤。连身边触及得到的小小愉悦都不能掌控,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就像别人一样,你能够做得最好的也许只能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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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坐针毡。
有些念头让我不知所措。
我抚摸着镜子感知着冰冷。却不知道镜子对面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镜子外面和镜子里面,手手相握。一阳一阴,惺惺相惜着。
镜子外面在啜泣。
镜子里面,难得的,似乎并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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