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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闭之后。
自闭之后。
从最开始的少言寡语到完全自闭,那个过程用了几天的时间,大概一周。
之间。我尝试着上线打了一些字,在前两天的时候。打出来,然后删除掉,最后走开,确切的说,是逃掉。并不慌张,只是忽然而来无趣的感觉。
最初,我用点头摇头来表示自己的主张。最不过的是低着眼睛告之我的不置可否。
自闭的最后两天我关掉了手机,以及不接听所有电话。
只是几天的时间,与之前N次漫长的懵懂相比为期并不算长。也与生理无关。我甚至认为我有着排卵时期该有的温柔,和近段时间少有的平静。
我只是越来越不明白我想要说的能不能够使我逾越之后我所要承担的。
当我确定一定要别人首肯的我想要表达的,其实只像棉花一样无力时,它们就不再能够保暖了,而只能让我又回到十几岁时失语的时光。
在这个时段我会固执地认为,我所说出来的语句,即使甜美或者沙哑,不过是一些阴扬顿挫的垃圾,我想要表达的无非是令人愉悦或者根本是令人左右为难的我自己的意图,可是那些,在我茫然的脸孔上肆无忌惮地横行了之后,我更加伤心地发现,它们全无意义。
有些时候,我遇到了谁,我又被改变了多少。那时候我忽然发现我又多了一张面孔。一个是跳跃着的欣喜少女,一个是正在进行的暗杀。
之后,很多年以后,L还是不能确定我的性格,他已经从努力想控制或者扭转我的情绪变成了更深一层的麻木,只是那些麻木戴着正规而不合时宜的帽子,尚还有爱的人每人一顶。这使他们看上去整齐而滑稽。
现在。很多的时候,我一个人看着小说,一些自顾自诉说的场景,像是黑白的老影片。光线不充足,旧式的木制楼梯,棉质的白色衬衫,只是L和我的面孔不停地替换着主人公。木梯咯吱作响,屋里有燃过的檀香气息。男人的面孔年轻而抑郁,那女孩,长发也掩盖不了的苍白。有一扇向南的小窗,被推开了,有很早以前才有的茉莉花香和鸟儿啾啾,它们只是不小心踱着步溜了进来。它们只是愿意,愿意这样生动着这些似曾相识的过往。
那些沉郁的画面,总是无声地交织在我看到的并且喜欢的场景里。它们有浓重的青草味道,却怎么也不能由春天来替代。它们在我的记忆里,只能发生在夏末,吉它声声的午后。
那些便是我喜欢的小说了。
或者我喜欢的已经定格在静静的刹那间了。短暂又隽永。
就像刺绣在暗红色天鹅绒上的太阳,柔软,却是不明不白的晃得人流了泪。
在我重新说了话之后,我只是尝试着对命运更一步的得寸进尺。
而在这之前,我只是想着,越不想说的时候越是不肯说,关于那些能够砸碎我的,在别人眼里的不齿。
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能不能救了自己,在我这样的流了泪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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