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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世录:女孩忆述远嫁美国阴暗岁月 屡遭性暴力产下3子
中新网杭州1月15日电 (吕煊)当出国或者外嫁国外不再是新鲜事时,浙江某市女孩庄某离奇的经历却又给那些急于远嫁国外的女孩们警响了警钟。
四年内经历了四个男人,庄某在四年内生了三个小孩,三个小孩的父亲又分别是三个男人,笔者在庄某痛苦地叙述过程中,感受到的是她的无奈和沧桑。
涉外婚姻,说声爱你不容易
1月3日上午,天气晴朗,在浙江金华一个叫金莎的临江茶馆,回国近一年的小梅,不时抬头看看窗外的阳光,然后又轻轻地低下了头,玩弄手中的紫砂壶,她极力想抑制叙述的语速来平息内心的恐惧,说到痛处时仍泣不成声,泪水不争气地从她美丽的眼眸子里窜了出来,整整四个小时的交谈中,记者桌上的纸巾换了三包,洁白的纸巾像一堆泡沫散在桌上,它们似乎也知道了女主人的不幸。究竟是什么样的伤心事,让这位年轻的少妇如此伤心,那就随着记者一起来听听吧!
学习上的强手,生活中的弱者
1998年7月,年仅20岁的金华姑娘小梅,是幸福的,这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取了上海外国语大学。到国外去一直是小梅的奋斗目标,出国前掌握一门外语,是她报考外国语大学的初衷。小梅是家中的独女,女儿有高远的抱负,父母哪有不支持的。家境尚好的庄家,为了照顾她的起居生活,从初中到高中的六年里,特意为她请了一个保姆,小梅的洗衣做饭都有人伺候着。
乖巧的小梅,在学习上从没有让父母操心过,初中毕业后如愿进了一所省重点中学,小眉在学校里平静的生活,一直到进入大学。
进入大学后的一周内,小梅每天给家里挂电话,一下子无法适应独立生活的小梅在电话里哭了,爱女心切的母亲没有办法连夜乘车赶往上海,在母亲一个月的悉心照顾下,小梅才渐渐适应孤独的校园生活。小梅家的保姆陶阿姨告诉笔者,小梅真是纯得像山中的泉水,心地善良,任何人都可以从她手中骗走东西。在小梅大学的四年中,她的父母每隔二个礼拜就要去上海看望女儿,她的父母也曾想在上海购置房屋,这样可以方便探望。
小梅一直生活在小城里,父母亲又都是有良好修养的人,在小梅十余岁时,小梅就先后参加舞蹈、形体等训练,在中学时又学习过美声。因此在大学三年级时,已适应了大学生活的小梅,身影开始出现在校园的一些活动中。小梅记得很清楚,大学第一年的成绩不理想,她总结说是没有找到学习的方法,经过一年多的摸索,小梅的学习成绩扶摇而上。也有熟悉小梅的朋友这样评价她,小梅是个好人,但为人处世总差那么一点,有时候说话太直,容易伤害到他人,有时太任性比较难相处。
2000年10月,小梅在参加一次外语角的训练时,认识了一个来自美国的留学生詹姆斯。当时的小梅对恋爱还没有思想准备,詹姆斯在生活上处处关心小梅并对小梅表达了爱意。学院的林荫道上,电影院里出现了他们亲密的身影。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小梅的口语得到了提升。詹姆斯的幽默和细心打动了小梅。小梅将詹姆斯的有关情况向父母亲说了,当时父母亲就极力反对,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学习,谈恋爱会影响学习,他们忠告小梅要适可而止。但父母也不反对小梅继续同詹姆斯的交往。
同学们都很羡慕小梅找到了一个老外,这给人缘不是很好的小梅有了被认同的快感,也有喜欢小梅的男同学向小梅发出忠告,现在外国骗子很多,要小梅洁身自好。小梅没有理会,在2001年3月,詹姆斯带着玫瑰来向小梅求婚,在宿舍里强有力的詹姆斯吻了小梅,小梅倾倒在詹姆斯的怀里,当詹姆斯将有所动作时,小梅拒绝了詹并告诉他,学业结束后,他要干什么就什么,并约法三章,在校期间只允许有效的接触但不能越过底线。詹很不高兴,小梅告诉他在中国必须是这样。了解事情原委后的詹接受了这个约定,每当他们单独相处时,小梅都把握着分寸,詹有时难耐也只好忍着。也使小梅对詹有新的认识。
2001年7月,詹进修的时间结束了,离开了上海。回到美国的詹仍念念不忘上海的小梅,他经常给小梅打电话、写信述说离别相思之苦。小梅感觉詹是真心的。2002年3月,正当梅在某公司实习时,詹又一次飞来上海。小梅正式将詹带回金华老家。在征得父母的同意下,詹住到了小梅的家里。有一天,家里没有人,詹从后面抱住了小梅,在詹的百般纠缠之下,小梅与他发生了关系。事后,詹对幸福的小梅说会好好待她一辈子。这一次的意外怀孕给他们的爱情留下了阴影,但此时的小梅一切都没有往心里去,在小梅家人的要求下,詹回国去办理结婚手续。
2002年8月,小梅如愿拿到毕业证书,毕业前各种应酬让粗心的小梅忘记自己已有数月没有来月经了,并不时伴有呕吐,在母亲的陪同下去医院一查,已怀孕三个月,小梅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詹。为了能顺利出国,小梅自作主张做了流产手续,在家里一边休养一边等待詹的结婚手续。2002年9月,梅办好了所有签证手续,在家人的护送下去了美国。她不曾料到的是,此后的四年是她人生中最阴暗的一段日子。
我的孩子呢?你这个骗子!
或许是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对生命的理解不一样,当小梅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下飞机,奔向早已等候在机场的詹姆斯,热情拥抱之后,詹就问,我们的孩子呢?小梅说,对不起,我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放弃了。
詹耸耸双肩,愤怒地问,为什么?小梅想不到机场见面之后就是吵架,小梅告诉他,为了应付考试才出此下策的。但詹还是不理解,他认为生命高于一切,他指责小梅不负责任,小梅伤心的哭了。
到了费城之后,梅才知道詹一家共有三人,父亲是一个小型超市的老板,弟弟还在大学里里读书。詹回国后一直没有正式工作,由于善于交际,他偶尔也会在附近的教会接些短期工作,由于收入不稳定,詹基本上靠救济金过日子。
在刚到费城的一个多月里,詹陪着小梅走了大半个美国,在商场也买了一些小梅喜欢的东西。当结束旅游回到家里,詹姆斯面对一大叠等待付费的消费单犯愁,虽然这些消费均可分期支付,但对没有多少积蓄的詹来说也是一笔不少的数目。让梅不能适应的事情还有很多,他们一家三口人从来不在一起吃饭,仿佛就是一幢大房子里住着三户人家。梅的到来,詹的父亲从来没有亲切的表示。有一次,梅的房间里没有了白糖,梅让詹向其父亲借一点,买来再还,但詹固执地说不行。为了应付旅游时提前消费的款项,小梅拿出了从国内带来的积蓄。有一次小梅肚子痛,上了医院,花了200多美金医药费。但詹就是不付钱,这让小梅很不高兴。詹说,你不是还有存款吗?
由于回国后,詹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大公司进不去,小公司又不愿意去。这时小梅提出让其出去工作,但詹不同意。詹说他有办法养活她,空得无聊小梅也会去他家的超市帮忙。小梅在费城的日子过得索然无味,詹还沉浸在新婚的兴奋里,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好几回。这对出国来想去继续深造的小梅来说是一种打击,詹收走小梅的有关学历证书之后就对上学的事不闻不问了。
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打破了这种宁静,小梅在她的日记里这样描述当时的心情,“我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糟蹋我身体的竟然是我的小叔子,丈夫的弟弟”。
那天中午,詹外出没有回来,午睡后的小梅起来后来到楼梯口的洗手间冲澡,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冲洗着自己,她不知道危险已在临近。突然她眼前一黑,一块布包了她的头,正当她醒悟过来遭到袭击时,头上一阵巨痛,她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等她醒过来时,她感觉被人强奸了。她知道她是被小叔子强奸了。
等到晚上,她将这事告诉詹,想听听詹的说法,詹听后一点反应都没有,没有安慰,也没有同情。面对丈夫的沉默,小梅决定报案,在她拨打警方电话时,詹制止了。丈夫的无动于衷,让梅很是气愤。
在忐忑不安中过了几天,有一天早上梅再次遭遇了强暴,当时正在睡梦中的梅还以为是詹姆斯在爱抚她,当他进入后才发觉不对劲,睁开眼是詹姆斯的弟弟伏在她的身上。事后梅打电话向警方报了警,警方到达后其小叔跑了,在警方做着口供时,詹姆斯赶到了,他在警长面前不知说了什么话,警方中止了笔录,詹随即将小梅带回家。在家里詹姆斯向她解释,其弟弟不是有意侵犯她的,是由于你太迷人了。梅坚决要报警,但詹表示类事的事不会再发生。
这时梅发现怀孕了,这件事情之后,詹的心态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梅和詹之间经常为一些小事发生争执,詹有时也动手打人,这是小梅已心生悔意,在电话里向国内的母亲隐隐约约说了一些事情。由于怕父母担心,小梅不敢明说。不知情的父母还以为是梅自己的原因,反而劝梅一切事情慢慢来,不要心急。
迫于生活的压力,詹开始四处找工作,他一有空就在报纸报刊中寻找招工信息,对小梅明显有些冷淡。小梅提出要外出工作,但詹就是不同意,詹的早出晚归,让待在家里的小梅连上厕所害怕,她害怕他弟弟的再次骚扰。詹想离开美国去第三世界国家打工,但梅不同意,如果詹离开,那他们的婚姻就名存实亡了。这期间詹一直找不到工作,心情很差,梅就成了他的泄欲工具。小梅越来越无法适应詹的节奏,性生活成为一种压力。小梅开始害怕夜晚的到来!
随着小梅的积蓄渐渐的用完,小梅的行动也受到了限制。国内父母打来的电话,由于时间差,小梅的父母打来的电话基本上都是在深夜,由于詹在身边,电话里又不好细说,但细心的母亲还是听出了端倪,他们先后又给小梅寄去了2万美金。小梅开始加紧入学的申请,想早点离开这个家。
2003年10,在煎熬中小梅产下一个女儿,女儿的出生给詹姆斯带来了几许快乐。对小梅的态度也有所好转。生产后的小梅愈显丰满,其邻居见到小梅都会翘起拇指称她为中国美女,或者美女妈妈。初为人母的小梅,将所有的不幸和痛楚都化成了母爱。在美国的四年时间里,小梅一共生下了三个孩子。
婚外恋,让她陷入困境
月产下第一个小孩后,詹姆司对小梅的态度时好时坏,动不动就发火,这种焦虑来自生活经济上的压力;第二个重要原因,他总担心小梅会不辞而别。他借口收起了小梅的有关证件后,故意推迟申办绿卡等手续。
在小梅的强烈要求下,小梅终于可以外出打些零工,但对小梅跟其他男人的交往,詹总是不放心,他总担心小梅被骗。这时候的小梅还不想回国,她甚至想等办好入学手续后就跟詹离婚,她想在这里混个硕士或博士后再回国,如果就这样灰溜溜回去她实在不甘心。
正当小梅能逐渐平淡应付这种生活时,在一起打工的“阳光男孩”闯入她的生活。跟他在一起,小梅感到很轻松,他是小梅来美国后交的第一个异性朋友。他很同情小梅的遭遇,愿意帮助她申请有关入学手续。不久他们便有了鱼水之欢,每次詹打了小梅,小梅便会到阳光男孩的出租房同他偷情。他们打工挣得是钟点钱,劳动强度也很大,但只要阳光男孩一声招呼,她就会跟着他去。经过阳光男孩的努力,美国费城的一所文学研究所让小梅去试读。但由于詹的百般阻扰,小梅最终没有去成。詹也开始怀疑梅在外面有了男人,有一次小梅从阳光男孩房间里出来,阳光男孩告诉小梅一个震惊的消息,詹曾经来找过他,说他很爱小梅,希望他离开小梅,否则就会杀了他。听到阳光男孩有退缩的意思,小梅痛苦地离来了这个懦弱的男人。
不久小梅又发现自己怀孕了,詹又显得很高兴,但小梅显得很忧郁,这个小孩可能是阳光男孩的,她借口经济拮据想放弃孩子,但詹说可以向教会申请补助,希望小梅留下这个孩子。怀孕了就没有外出的理由,詹开始将梅紧紧地锁在家里,并将所有的窗户都装上了窗帘。大白天也要开灯,这时候詹开始喜欢玩一些暴力游戏,梅稍有不从,便会遭到鞭打,打过之后,詹又向梅忏悔,开始时詹一个月发作一两次,以后发展到一个礼拜一次,每次小梅的背部、腿部都被打得伤痕累累,伤心之余,小梅开始怀疑詹是有病史的。
詹的弟弟出事了,证实了梅的推测。詹的弟弟因为强奸一邻居妇女被警方监禁,结果不到四个月就被释放出来,在释放证上,梅知道詹的弟弟是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根据美国法律,可以保外就医。她从当地的报导中知道詹一家都患有这种遗传病,其母亲就是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自杀身亡的。梅住的是三楼,为了防止遭到詹弟弟的袭击,他们在二楼到三楼的楼梯上安装了一道铁门。这时候的詹因为工作中遇到的挫折也整天呆在家里,把寄养在教会的大女儿也接了回来,这段日子虽然过得很辛苦,梅自己也很消沉,她简直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成了詹的生活保姆。伤心的小梅告诉笔者,人莫过于心死,心死是最可怕的。对她充满期望的父母无论怎样也想不到,在美国的我会是这副样子。
筹路费,忍辱超市打工
2004年的圣诞节,小梅生下了第二个小孩,在医院里,在护士的帮助下,她给父母亲寄了一张生产时的照片,在照片背面写了一句爸爸妈妈我想回家。
粗心的父母以为那是一句女儿在国外单纯意义的想家。出院后,詹的病情有所体现,他有时会静静的坐在那里自言自语,有时候又像愤怒的狮子动不动就打人。为了小孩子的安全,断了奶之后,小梅将两个孩子都寄养在教会,并寻思着准备回国。
詹这时已丧失了理智,一天到晚跟在梅的左右。詹一天里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梅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一边暗中筹集路费。但怕失去梅的詹就是不允许梅外出打工,把她的衣服都放了起来,只允许梅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动。梅趁詹不清醒时,寻找自己的护照等证件,但一直没有找到。有一天她在报纸的招工栏里看到,詹父亲的超市在招员工,小梅认为这是一次机会,他们夫妻俩一起给父亲打工,每小时4美元,有时还可以带回快过期的面包,小梅除日常开支以外,终于有机会存点钱了。
从和詹的父亲的闲聊中得知,詹少年时曾经坐过牢,出狱后精神就有些失常,是教会看他可怜,收留了他帮他治病,并派他到中国留学,他以为詹的病已好,才同意他们俩结婚。詹的父亲认为,中国女孩来美国都不会安分过日子,所以对梅也不冷不热,但经过两年的观察,看到梅这么艰苦都能守住,对梅表示了敬佩。考虑到詹的病情,詹的父亲给予了帮助,让詹去住院。不知深浅的梅还以为这是公公善意的安排。当她将詹送进教会下属的一个救济站后,一天夜里,梅遭到了公公的强暴,这时的梅没有反抗,詹的父亲希望梅给他生一个健康的孩子,事后他保证送她回国。老人老泪纵横,他一生的错误就是生下了两个有病的孩子。不久,公公将护照等证件还给了她。
在超市打工的日子里,也曾有过一次可以逃回国的机会。那天有一辆旅游车,刚好在超市的路段出了车祸,做为目击者,警方找了小梅做了笔录,在警局里,小梅听到导游和伤者说着汉语,小梅一搭讪,居然发现这个代表团原来是浙江海宁的,异地遇到老乡,小梅忙前忙后,陪着他们办手续。这个旅游团负责人叶某很高兴,告别时问小梅有什么东西可以带回老家。一句话让小梅热泪盈眶,小梅简单地说了自己的遭遇,希望叶某能帮忙去金华一趟,告诉他的家人她想回国。这位负责人很认真,事故处理完毕后,又来到小梅的超市感谢她,另外他还想再了解一些情况。
小梅将一封信交给他带回金华。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公公的眼睛,他将小梅看得更牢了,在小梅身上“播种”也更起劲了。小梅一边吃着避孕药一边与之周旋,公公发现后将避孕药收了起来。
小梅的父母碾转收到小梅转交的信之后,才推测小梅遇到了麻烦事。因为在这之前,他们也曾给小梅去过信,但小梅均没有回复。打电话却被告知禁止呼入。詹曾在一封回信里说,他们准备搬家,新的地址到时再告知,他们总以为是搬了新家,事情忙没有回信。以前通电话,有事没事小梅都会哭,父母总以为那是女儿想家,哭过就会好的。善良的母亲还以为经常打电话触动女儿想家的神经,还不如不打,等小梅生活习惯了,再长大一些就会好了。女儿永远是父母亲眼中长不大的孩子。
小梅的父母收到信后,又跑到海宁去核实,听完旅游社叶某的叙述之后,小梅的父母开始担心,并准备实施营救。小梅的父亲五十多岁,为了小梅,一个月的时间里头发都愁白了不少。他很自责,以他自己的社会关系和女儿的成绩在金华随意安排一个工作不成问题。出国反而让女儿受苦,这是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呀!
不久,他有一位朋友去美国公干,受其父母的重托转机来到费城,终于在沙连的一条小街里找到小梅。小梅向他叙述了自己的种种遭遇。这位朋友提议向大使馆求救,并且帮她咨询华人律师,律师认为詹限制人身自由是不允许的,可以报警。但这样解决不了问题,警方不会总守着小梅。鉴于目前的情况,詹一家一直存在性暴力,但由于小梅的软弱和配合,使得许多真相没有办法说清。如果警方不是同情小梅,他们会认为小梅是愿意的。律师忠告小梅,詹一家有病史,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先取回护照或补办护照,然后在安全的情况下,逃离费城再转机回国。这位华人律师表示在必要时会提供帮助。
国内的梅的父母,得知梅在国外目前暂不会有生命危险,也放下心来,并不时同过华人律师传递消息。远在美国的梅,得知父母并没有因为她的不辛而唾弃她,父母的鼓励让梅重燃起生活的希望。
2006年元月,产下第三个小孩的梅,突然被告知感染了某疾病需转院治疗,不知情的詹的父亲非常配合。他不知道这都是华人律师策划的一次成功的转移,转到洛杉矶后,修整好的梅终于在元月12日登上了回家的飞机。跟詹有关的离婚手续也在华人律师的安排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在笔者截稿时,小梅告诉说詹知道她回国后还经常打来电话,但恶梦醒来的她已无法原谅她,等她身体恢复后,她还想继续她的学业准备考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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