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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绝对的好人 也没有绝对的坏人 总是看香港有关边缘人生活的电影 可是没想到在身边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对于小偷分不顾身救人的事件,我也不知道如何评论 只是很感动
2007-07-04 11:23 来源:东方今报
金水河畔常有儿童落水
【核心提示】
一名10岁左右的女孩儿玩耍时掉入2.8米的深水中……河岸边有二三十名路人围观,只有两名男子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女孩儿最终得救了。这两名救人者事后悄然离去。一个星期后,有人证实,见义勇为的这两个人其实是小偷,这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这又是两个怎样的小偷呢?
【奇怪线索】
两个救人的英雄其实是小偷
6月27日,记者接到了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我知道一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咋和你说。有个小女孩儿掉到水里,当时围观的好多人都没人下水救人,最后两名小偷下去把女孩儿救了上来。这事儿你信吗?”电话那端,陌生人的话里充满了犹豫。
记者有很多的疑问:“你怎么知道他是小偷?”
陌生人说:“他们经常在金水河附近活动,在那里做生意的都知道他们是干啥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这个事情,在大家眼中,这些小偷已被定性,好像只干坏事儿,不干好事儿,这次却恰恰相反。知道内情的人都很感动,附近好多人都在议论这个事情。”
记者也犹豫了,对这样一个新闻,立场和角度该怎么把握?这俩小偷如何同时充当了“坏人”和“英雄”的角色?关键时刻,为什么好多人站在河边围观,只有他们毫不犹豫地冲向了女孩儿?记者最终决定调查这个事情,还原它的真实面目。
【艰难寻找】
一再躲避记者不愿被表扬
采访的过程并不容易,救人的两个人躲开了众人的视线。
6月27日,记者来到中原区金水河路段,在他们经常出现的地方寻找。
据附近的群众描述,两人一个叫周林生(化名),一个叫赵庆(化名),他们经常结伴出现,其中赵庆喜欢穿一件红色T恤,个子瘦高。记者从下午3点多找到晚上近10点,每天在这里溜达好多圈的他们,突然犹如从人间蒸发了,怎么也找不到。
记者找到号称“反扒第一人”的老聂,请他帮忙寻找。6月28日下午,老聂在公园里遇到了周林生。在老聂的强烈建议下,记者第一次和周林生通了电话。周林生不愿意面对记者,更不愿意接受采访,他一直在埋怨老聂。“人是赵庆救的,等我找到他再说吧,我明天给你回个话。”在记者的一再要求下,周林生留下了他的电话。
6月29日,周林生一直没有打来电话。当日下午,郑州下起了暴雨,整个城市笼罩在了烟雨蒙蒙中。记者赶到工人路与陇海路交叉口东20米的一家小饭店里,拨通了周林生的电话。他迟疑了一会儿后说:“既然下这么大的雨你过来了,我一会儿过去。”大约50分钟后,周林生坐在了记者的面前。赵庆没有来,他手机在那天救人时摔坏了,一直无法联系上。
7月1日,周林生终于找到了赵庆,并做通了赵庆的工作,赵庆出现了。“这件事儿真的不值一提,怎么非要到处找我们?老周说你们一直找了好几天,我想想还是来吧!”
在他们和目击者的叙述下,当天救人的现场得到了还原。
【现场还原】
女孩儿落水,二三十人岸边观望
周林生和赵庆至今也回忆不起救人的确切日期,“反正有10多天了,那天特别热”。
那天下午1点多,两人来到郑州市嵩山路与陇海路路段之间的金水河畔,还有其他几个哥们儿,一起坐在河边柳树下乘凉。周林生一边咒骂着炎热的天气,一边尽量往树荫下挪着身子。
周林生前方河底处,是一个橡胶坝,橡胶坝宽1米多,用于存储和排放河水。虽然有管理人员不断过来吆喝:“别在这里玩水啊!”可还是有许多孩子脱光了鞋子跳到橡胶坝上,看着河水缓缓流过自己的小脚丫。
突然,河边有人吆喝起来:“救命啊,救命……”周林生起身一看,橡胶坝南边的深水里,有个女孩儿头朝下扎着猛子,“扑通、扑通”的,旁边她两个同学好像还在和她说话。过了几秒,女孩儿身体忽然翻到水面上,她扑腾了几下身体又开始下沉。
周围乘凉的人也发现情况不妙,一会儿会聚了20多人,可是所有的人只是站在岸上大声嚷嚷着“救人、救人”,却没有一个人跳下去。
两名小偷毫不犹豫跳水救人
周林生看看膝盖,一年前车祸留下的伤疤还在。自从腿里打进钢板后,他的腿就有点活动不便。这时,一看情况危急,周林生猛地推了赵庆一把,“快去救人”。
赵庆忽地站起来,一把扯掉上衣,从草坪上跳下1米多高的河堤,迈着大步冲向橡胶坝。他伸手去拽女孩儿,距离远没抓住。他猛地向前扑了一下,在抓住女孩儿一条腿的同时,他也一个趔趄掉进水里。被水猛地激了一下,赵庆清醒了:“我不会游泳,我咋跳下来了?不会把我的命也搭上吧?”
这时,岸上的周林生也急了:“赵庆是有名的‘旱鸭子’,每次我们一起去游泳时,他从不下水,我们逼着他下,他就抱着游泳圈缩在岸边的浅水里。”因为经常在附近出没,周林生说橡胶坝旁的水深约2.8米。他害怕赵庆出事儿,三步并作两步下了岸边台阶,然后一个箭步跳上橡胶坝。
赵庆在水中呛了几口水,他拽着女孩儿的腿向岸边爬去。扑腾了几下,赵庆始终无法靠岸。周林生忙和旁边一个五六十岁的男子,手拉手站在橡胶坝上抓住赵庆,赵庆又抓着女孩儿,“一串儿人就这样都上了岸”。
赵庆拖着昏迷的女孩儿放在河岸边。她的两个同学一个吓得哇哇大哭,另一个脸色苍白。落水女孩儿看起来10岁左右,她吐了几口水后慢慢清醒过来。过了几分钟,女孩儿摇晃着身体站起来,在同学的搀扶下脸色呆呆的,一摇一晃地走了。
赵庆全身湿漉漉的,他拎拎裤子,水顺着裤边儿一股股地向下流。这时,一位大姐走过来递给他一部手机:“你刚才从草坪上跳下去的时候,手机掉了。”
赵庆接过手机一看,屏幕全摔碎了,上面一片空白。他苦笑了一下,这手机刚买一个月。他又摸摸口袋,里面的钱全湿了。
救人后落荒而逃
赵庆全身淤泥,又黑又臭。他松松皮带,准备脱了裤子晒晒。这时,刚才围观的20多人中,一名男子朝着他和周林生鼓掌,好几个人跟着开始鼓掌。
周林生和赵庆对视一眼,俩人拎起衣服就跑。周林生后来说:“我们当时就觉得特别丢人,飞一样地逃跑了。”周林生说,他习惯了在生活中被别人视为坏人,当大家把掌声和赞誉给他时,他本能地逃跑了。“要是熟悉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会说:‘就这些孬孩儿,还救人啊?装的吧!’”。
【回首往事】
幸福生活因毒品而烟消云散
说起过去做生意赚钱的时候,周林生的眼神里闪烁着幸福和向往。
周林生说,他18岁那年年少气盛,和别人动了刀子,为此有了8年的牢狱之灾。从牢中出来后,过了几年,他凭着自己的聪明和努力装修了结婚的新房,也有了幸福的家庭。
婚后,他和妻子开了一个服装店。“我们专为一些爱美的女子量身定制纤体内衣。这种内衣一件卖50元,但我进这种面料才5元/米,那利润太高了,一天咋说也得赚四百多元”。
金钱滚滚而来,周林生却在无意中染上了毒品。一二百万元的钞票,在他吞云吐雾中烟消云散。染上毒品后,经常有警察上门调查,周林生的生意也垮了。“我吸毒,也抢劫过,为此进了监狱。有时候我就想,要是没有沾染这些东西,我也像别人一样过着正常而幸福的生活,多好”。
生活不能假设,周林生的生活越来越边缘化了。“老实本分的人不愿意和我接触,我见他们也自卑,时间长了我也就习惯了在别人眼中的‘坏人’角色。我原来的工作也无法糊口,我就找点歪门邪道来钱快的,不就是别人嘴中的‘贼’吗?”
赵庆和周林生的生活经历很相似。抢劫、吸毒、偷盗,“不知不觉中,我离正常的生活越来越远”。
【救人之后】
河边小贩一见面就朝他们竖起大拇指
6月28日下午,小魏(化名)守着自己的冷饮摊子。这个摊子,距上次赵庆和周林生救女孩儿的地方大约30米。
公园里,周林生慢慢地溜达着,一圈儿、两圈儿、三圈儿……
他再一次从小魏摊前经过时,小魏偷偷地朝他竖了一下大拇指,周林生尴尬地笑了笑。
自从看到赵庆和周林生救人后,小魏说他陷入一种复杂的、难解的情绪中。他说,以前,他几乎每天都看到赵庆和周林生在公园里转好多圈儿,也每天都看到很多人丢东西。“我像大多数人一样,看不起这些贼、痛恨这些贼。可那天的事情让我太震惊了!岸上那么多人,眼睁睁看着女孩儿已经快不行了,只听见嚷嚷但没有一个人跳下去,只有这俩贼跳下去了。我当时就对他们竖起大拇指。以后每次他们经过我的摊前,我也都向他们伸出大拇指表达我的敬意”。
向他们表达敬意的还有老聂。老聂一次去金水河旁遛弯儿时,附近一位工作人员想请他帮忙找找周林生和赵庆,说那俩人救了女孩也等于帮了他们,如果女孩在辖区内出事他们也要担责任的。
老聂找到周林生和赵庆后,两人说啥也不愿意露面。赵庆说,其实找他们的人很多,听说被救孩子的父母也在找他们,但他们谁都不会去见。“有一天,一个工作人员认出我了,拉着我说要对我进行物质奖励,我当时差点翻脸”。
周林生听到有人说小偷救人很感人一类的话时,就很不乐意:“我们确实平时经常犯错,但这和我们救人是两码事。我们有最起码的良知,遇到也就救了,也不用再提这件事了。”
为善或为恶 灵魂的博弈
7月1日中午,赵庆和周林生终于一起坐在了记者面前,要求记者一定不要透露他们的真实姓名后,二人这才接受了记者的专访。(以下记者简称“记”,赵庆简称“赵”,周林生简称“周”)
【记者约见】
这事儿太小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记:救孩子的日期是哪一天?
赵:谁记得呀,根本记不住了。当时觉得这是件小事儿,根本不值得一提。
记:当时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下水去救那个女孩儿?
赵:是周林生让我下水,我就下去了。我们在一起玩了十多年了,他说了我能不下去吗?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腿以前出过车祸,现在腿里还有钢板,行动不方便。我又比他年轻,所以只能我下去了。
记:如果他没叫你下水,你会不会下去呢?
赵:我想,要是周围始终没人去救的话,我还是会去救的。
记:赵庆,你不是不会游泳吗?当时你怎么还是毫不犹豫地跳下了水?
赵:我不是忘了自己不会游泳吗?当时根本没顾上考虑这些问题,情况太紧急了。我在橡胶坝上拉了一下没拉住那个女孩,看着她快要沉下去了,一着急,就跳下去了。
记:跳进水里后后悔吗?
赵:我跳进水里,被水激了一下才想起来我不会游泳,就想,这下不会把我的命也搭进去吧?现在想想挺后怕的,不过当时确实没有后悔。
【摔坏手机】
做的错事太多,也许是报应吧
记:按你的理解,当时为什么是你们下去救人,而周围其他人没有下去呢?
周:不知道,可能他们怕有风险吧!或者是他们衣服都穿得很好,河里很多淤泥,他们怕弄脏衣服吧!
赵:我觉得是他们素质太低了,上面难道就没有一个会游泳的?在我救人时,听说草坪上有一对儿情侣一直在亲热。还有两个老师,带着六七个孩子,他们都没有下去。
记:听说赵庆的手机摔坏了,赵庆,你觉得值不值?
赵:一部手机怎么能和一条命相比呢?再遇到这种事我还得救。
记:可是命是别人的命,手机是你自己的呀,这个后果完全由你们自己承担了,后悔吗?
周:那倒也是,我第二天就把我的一个小灵通给赵庆了。
赵:手机刚买了一个月就摔坏了,1000元等于没了。坏就坏吧!我做过的错事太多了,这也许是对我的报应吧!
记:想没想过让孩子的父母感谢你们?
赵、周:想到哪里了,如果想让他们感谢的话,我们当时有朋友在旁边,可以让他拿着手机拍照留证据吧!另外,我们也可以不让孩子走,让她给家里打电话就说让父母来领人。我们当时根本没想过救孩子图点啥,不过现在孩子的父母真要把赵庆的手机钱给了也行,也可以通过报社给,我们不会见他们。不过他们多给一分钱也不要,不给手机钱也无所谓。
【救人感受】接受不了别人的掌声,只能逃走
记:为什么在救人后没有一种成就感,而是觉得很丢人?
赵:那里有很多人认识我们,不想让别人对我们指指点点。
周:可能习惯了别人冷冷的目光和批评,不习惯成为大家的焦点,也接受不了别人的掌声,所以只能逃走了。
记:你们是不是像有人说的那样,确实在公园里偷过东西?
赵、周:我们承认,我们不是啥好人。年轻时犯过错,抢劫、吸毒,现在也确实会想一些歪门邪道,想办法生存下去。
记:听说你们自己还有一些“规矩”,有些人的钱是不能动的?
周:有,病人的钱。像那种手里提着医院的X光片袋子的,即使身上带有再多钱,我们也绝对不会去下手。
记:不管“目标”是谁,你们这样做是触犯法律的。通过这件事,你们想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吗?
赵、周:有些路子一旦走上了,就无法回头了,这不是你们这种人所能理解的。
记:什么是你们这种人?什么是我们这种人?至少在你们救人这件事情上,是“我们这种人”中很多人都做不到的。事实不是已经证明了吗?
周:我们已经被边缘化了,我去媳妇儿家里都是经常低头不说话的。很难回头了,你无法理解的。
【戒毒反思】 我现在已经慢慢地在控制自己了
记:孩子多大了?
周:我只有一个女儿,今年9岁多了。
赵:我还没有结婚。
记:你女儿知道你平时以什么为谋生手段吗?
周:她虽然不到10岁,但很聪明,我想她是知道的。一次,我在卷“烟”吸时,她说,爸爸,你能不能少抽点?抽一次就好几百块钱。我现在已经慢慢地在控制了。以前多的时候我一天吸1000多元,现在是隔好多天才抽一次。这个频率会慢慢降低的。
记:你有没有替女儿想过,当她的老师、同学问起你的工作时,她该怎样回答?让她从小就学会说谎吗?
周(沉思了一会儿):好多我们这样的家庭都有孩子!其实,这些孩子都明白。我女儿采取的办法就是,不向外人说,有时候也劝我一句,她什么都明白。
记:现在女儿还小,有些事情她还不明白,当她长大了怎么办呢?
周:(他嘟囔了一句,记者听不清他说的什么。)
【家人反应】 我妈特别高兴,都有点不相信
记:你们既然也知道自己走的路偏了,想过找一份正当的工作吗?
赵:不可能了,我原来的单位也说过让我回去工作,一个月两三千元,但那是赚血汗钱,太慢了,我现在做几个活儿几天就赚到了。我哥也让我跟着他学做生意,但我不想跟着别人混,我是一个很要强的人。本来社区也说要给我办理低保,但我死要面子活受罪,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名字挂在社区黑板的低保名单上。
周:我也是这样的情况,我们夫妻俩都下岗了,也不愿意吃低保。
记:可你们继续这样下去,是要付出代价的。
赵:做得好的话就不会。
记:真的觉得不好改了?那你们年龄大的时候怎么办?
赵、周:做点小生意吧?钱都折腾完了,做大生意没本钱,怕赔,做小生意又不赚钱。
记:你们周围的亲人知道你们救人的事吗?他们怎么看?
赵:我女朋友回去说我了,说不会游泳还下水,还说手机买了一个月就让我摔坏了,其实她主要是怕我出事。
周:我妈特别高兴,说我们竟然做了这么好的事儿,她都有点不相信了。
记:未来的路呢,在哪儿?
周:不知道,走着说着吧!
-最新进展
他们又救了一个女孩儿
7月2日下午2时10分,记者的电话响起。说话的是周林生的朋友:“巧了,在同样的地方,周林生又和他朋友救起一个女孩儿。”记者迅速赶到现场,见到被救的女孩儿小李。
小李说,她从巩义来郑州打工,昨天中午,她买了点桃子,想在河边找水洗洗吃,结果脚一滑,她在三四米宽的河坝上打了几个滚后跌进了河中。北边的橡胶坝正在蓄水,女孩蹬了几下没蹬到河底儿,在水没到脖子的时候,她拼命地喊出了:“救命、救命。”
周林生和朋友刚巧在岸边,他们忙跳进水里拖住女孩儿,女孩儿慌乱中上不了岸,周林生的朋友把腿垫在女孩儿身体下,两人合力把女孩儿拖到岸上。
见到记者,周林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可不是为炒作才给你打电话,我是想着你为这件事跑了这么多天,今天这么凑巧,希望把这件事说说,或许对你写稿子有帮助。”
记者很诧异:“你出车祸后,腿里打着钢板敢下水吗?”周林生挠挠头:“如果第一次救人是偶然,在你采访的前前后后和周围人的评价中,说句心里话,我是得到了鼓励,我想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我会一直做下去。”
-记者手记
生活不能假设……
我至今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件事。
一方面,面对落水孩子时,别人不去救,但他们却义无反顾地跳进水里;另一方面,他们沿着犯罪的道路继续走了下去。
一方面,记者请他们吃饭时,他们一直点最便宜的菜,还不好意思地说:“花你们的钱心疼啊,你们都是靠工资吃饭的。”另一方面,他们心里应该清楚,被他们偷过的大多也是挣血汗钱的人。
一方面,他们在救人时不顾自身安危,另一方面,他们仍在通过歪门邪道来挣钱。
一方面,他们救起孩子时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和单纯,另一方面,他们更多的时候在扮演着坏人的角色。
可能,人都是多面性的,为善或者为恶。但就救人这件事而言,我一直被感动着。我多么希望他们能摆脱这种罪恶的生活,过上一种正常人或者平淡但幸福的生活。当听到他们说,无法改变、会继续沿原来的路子走下去时,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服他们或去帮助他们。看着他们,我只是觉得心痛。
其实,他们在犯罪的同时,我想社会也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去帮助他们。就像美国弗吉尼亚理工大学的校园枪击案发生时有民众这样说:“难道我们不该为此忏悔吗?如果之前我们能够发现并帮助案件的主犯,也许这样的悲剧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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