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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难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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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路发博:《春天里》原本就不是农民工的歌 甚至不是小白领的歌,总之不是无产阶级的歌,这是一次误读……
这是去年11月27日写的一篇博文,



——因为他们没有快乐。这道理简单之极:汪峰们可能接受旭日阳刚般的现实生活吗? 至于“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两句歌词的含义,请不要望文生义理解为汪峰在唱着类似无产阶级的“养老”和“安葬”的问题,事实上,那依旧是中产阶级展望自己在风烛残年之际,“心灵依靠”与“精神归属”的问题。 《春天里》原本不是民工的歌,甚至不是小白领的歌,总之不是无产阶级的歌,这是一次误读,甚至是群体性误读,汪峰曾说“两位民工兄弟听懂了《春天里》的歌词”,对不起,我更愿意相信哥俩学会了《春天里》的旋律。 这样的误读乍看有趣,实则悲哀——它揭示了一个真相——当今“无产阶级”的范围正在无限扩大之中——哪怕月薪上万都足以划归此类。 他们高唱着、感动着、追捧着《春天里》,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春天究竟在哪里。在这一点上,汪峰们要相对明确一些,至少他们知道,他们的春天曾经在“许多年前的春天”里…… 那时还没有传出旭日阳刚将登上央视春晚舞台的消息,



如今,他们火了,也懵了……



,终于有钱了,有房了,有家了,却发现没有了青春,更没有了快乐,于是,他们开始追忆自己尚且处于无产阶级时期的那份年轻且简单的快乐。 至于当今的无产阶级,不论是青年无产阶级、中年无产阶级以及老年无产阶级,他们也痛苦,但几乎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家。 一言以蔽之:无产阶级的痛苦和中产阶级的痛苦,从内含外延上讲,都不是一样的“痛苦”。 当无产阶级的旭日阳刚唱着中产阶级的汪峰的《春天里》的时候,他们一无所有、纵情高歌的样子以及质朴、真实的嗓音,让无产阶级急速找到了亲近感,进而引发了强烈的共鸣,当然,也因此扩大了人们对《春天里》原始阐释的某种“误读”。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这是《春天里》的描述,但上述所有的描述的前提是——“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而不是“这个春天”。 汪峰“许多年前的春天”,乍看很像是旭日阳刚“今年的春天”,却又不尽相同。中产阶级的汪峰感觉得许多年前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的时候是快乐的——虽一贫如洗但精神富有;而旭日阳刚的歌声传递给当今和他们一样的无产阶级的一种感受是:我们的现在是不快乐的——已一贫如洗何谈精神富有? 这是围城效应——“有信用卡也有她、有24小时热水的家,有情人节也有礼物,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中产阶级,想找回无产阶级的快乐,而“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无产阶级,却在感叹无产阶级的痛苦。 于是,《春天里》的第一关键词是:“许多年前”。我的意思是:汪峰想找到的是许多年前无产阶级的快乐,而不是当今无产阶级的快乐





,终于有钱了,有房了,有家了,却发现没有了青春,更没有了快乐,于是,他们开始追忆自己尚且处于无产阶级时期的那份年轻且简单的快乐。 至于当今的无产阶级,不论是青年无产阶级、中年无产阶级以及老年无产阶级,他们也痛苦,但几乎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家。 一言以蔽之:无产阶级的痛苦和中产阶级的痛苦,从内含外延上讲,都不是一样的“痛苦”。 当无产阶级的旭日阳刚唱着中产阶级的汪峰的《春天里》的时候,他们一无所有、纵情高歌的样子以及质朴、真实的嗓音,让无产阶级急速找到了亲近感,进而引发了强烈的共鸣,当然,也因此扩大了人们对《春天里》原始阐释的某种“误读”。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这是《春天里》的描述,但上述所有的描述的前提是——“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而不是“这个春天”。 汪峰“许多年前的春天”,乍看很像是旭日阳刚“今年的春天”,却又不尽相同。中产阶级的汪峰感觉得许多年前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的时候是快乐的——虽一贫如洗但精神富有;而旭日阳刚的歌声传递给当今和他们一样的无产阶级的一种感受是:我们的现在是不快乐的——已一贫如洗何谈精神富有? 这是围城效应——“有信用卡也有她、有24小时热水的家,有情人节也有礼物,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中产阶级,想找回无产阶级的快乐,而“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无产阶级,却在感叹无产阶级的痛苦。 于是,《春天里》的第一关键词是:“许多年前”。我的意思是:汪峰想找到的是许多年前无产阶级的快乐,而不是当今无产阶级的快乐
主持《非常接触》,访谈了“旭日阳刚”组合,落座之后我向哥俩儿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告诉我你们昨天一天,从早到晚都做了什么?”



“上午接受了五家媒体的集体采访,下午单独接受了湖南卫视的采访,晚上去新浪网做了嘉宾聊天的直播……”,29岁的刘刚回答。



,终于有钱了,有房了,有家了,却发现没有了青春,更没有了快乐,于是,他们开始追忆自己尚且处于无产阶级时期的那份年轻且简单的快乐。 至于当今的无产阶级,不论是青年无产阶级、中年无产阶级以及老年无产阶级,他们也痛苦,但几乎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家。 一言以蔽之:无产阶级的痛苦和中产阶级的痛苦,从内含外延上讲,都不是一样的“痛苦”。 当无产阶级的旭日阳刚唱着中产阶级的汪峰的《春天里》的时候,他们一无所有、纵情高歌的样子以及质朴、真实的嗓音,让无产阶级急速找到了亲近感,进而引发了强烈的共鸣,当然,也因此扩大了人们对《春天里》原始阐释的某种“误读”。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这是《春天里》的描述,但上述所有的描述的前提是——“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而不是“这个春天”。 汪峰“许多年前的春天”,乍看很像是旭日阳刚“今年的春天”,却又不尽相同。中产阶级的汪峰感觉得许多年前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的时候是快乐的——虽一贫如洗但精神富有;而旭日阳刚的歌声传递给当今和他们一样的无产阶级的一种感受是:我们的现在是不快乐的——已一贫如洗何谈精神富有? 这是围城效应——“有信用卡也有她、有24小时热水的家,有情人节也有礼物,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中产阶级,想找回无产阶级的快乐,而“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无产阶级,却在感叹无产阶级的痛苦。 于是,《春天里》的第一关键词是:“许多年前”。我的意思是:汪峰想找到的是许多年前无产阶级的快乐,而不是当今无产阶级的快乐
他们红了。这毫无疑问。



凭借一段视频——简陋的屋子、简单的设备、简约的着装(光膀子,足够简约),旭日阳刚的一首《春天里》让29岁的刘刚和44岁的王旭几乎一夜走红。一如当年的西单女孩,哥俩儿从地下通道流浪歌手,以火箭般的速度为人所知,甚至登上了上海八万人的舞台,怒放。

,终于有钱了,有房了,有家了,却发现没有了青春,更没有了快乐,于是,他们开始追忆自己尚且处于无产阶级时期的那份年轻且简单的快乐。 至于当今的无产阶级,不论是青年无产阶级、中年无产阶级以及老年无产阶级,他们也痛苦,但几乎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家。 一言以蔽之:无产阶级的痛苦和中产阶级的痛苦,从内含外延上讲,都不是一样的“痛苦”。 当无产阶级的旭日阳刚唱着中产阶级的汪峰的《春天里》的时候,他们一无所有、纵情高歌的样子以及质朴、真实的嗓音,让无产阶级急速找到了亲近感,进而引发了强烈的共鸣,当然,也因此扩大了人们对《春天里》原始阐释的某种“误读”。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这是《春天里》的描述,但上述所有的描述的前提是——“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而不是“这个春天”。 汪峰“许多年前的春天”,乍看很像是旭日阳刚“今年的春天”,却又不尽相同。中产阶级的汪峰感觉得许多年前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的时候是快乐的——虽一贫如洗但精神富有;而旭日阳刚的歌声传递给当今和他们一样的无产阶级的一种感受是:我们的现在是不快乐的——已一贫如洗何谈精神富有? 这是围城效应——“有信用卡也有她、有24小时热水的家,有情人节也有礼物,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中产阶级,想找回无产阶级的快乐,而“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无产阶级,却在感叹无产阶级的痛苦。 于是,《春天里》的第一关键词是:“许多年前”。我的意思是:汪峰想找到的是许多年前无产阶级的快乐,而不是当今无产阶级的快乐


他们的视频正在被广泛传播,他们被无数媒体竞相追逐,央视播放了他们在上海演唱会上纵声高歌的新闻,若干家地方卫视纷纷邀请他们上本地春晚……他们甚至还拥有了自己的粉丝群体——类似“玉米”的“钢镚儿”。






一个事实是,《春天里》是一首好歌;另一个事实是,当初汪峰开口唱出《春天里》的时候,也远远没有像旭日阳刚一样引发如此强烈的反响,至少没有如此广泛。



一个有趣且容易被忽略的问题:《春天里》原本是唱给谁的?

——因为他们没有快乐。这道理简单之极:汪峰们可能接受旭日阳刚般的现实生活吗? 至于“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两句歌词的含义,请不要望文生义理解为汪峰在唱着类似无产阶级的“养老”和“安葬”的问题,事实上,那依旧是中产阶级展望自己在风烛残年之际,“心灵依靠”与“精神归属”的问题。 《春天里》原本不是民工的歌,甚至不是小白领的歌,总之不是无产阶级的歌,这是一次误读,甚至是群体性误读,汪峰曾说“两位民工兄弟听懂了《春天里》的歌词”,对不起,我更愿意相信哥俩学会了《春天里》的旋律。 这样的误读乍看有趣,实则悲哀——它揭示了一个真相——当今“无产阶级”的范围正在无限扩大之中——哪怕月薪上万都足以划归此类。 他们高唱着、感动着、追捧着《春天里》,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春天究竟在哪里。在这一点上,汪峰们要相对明确一些,至少他们知道,他们的春天曾经在“许多年前的春天”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这首先应是这首歌的作者兼演唱者汪峰吐露的心声;换句话说,应该是唱给“和汪峰类似的那群人”的。



这群人的两大显性特征:一是,中年;二是,中产;同时,他们痛苦,并因痛苦而怀旧。



现实社会,几乎所有15岁以上的人都可能是痛苦的,并因痛苦而怀旧。注意:怀旧的起源是痛苦,但痛苦的起源是不尽相同的。



当今中年中产阶级的痛苦在于:历经多年的拼杀,终于有钱了,有房了,有家了,却发现没有了青春,更没有了快乐,于是,他们开始追忆自己尚且处于无产阶级时期的那份年轻且简单的快乐。



——因为他们没有快乐。这道理简单之极:汪峰们可能接受旭日阳刚般的现实生活吗? 至于“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两句歌词的含义,请不要望文生义理解为汪峰在唱着类似无产阶级的“养老”和“安葬”的问题,事实上,那依旧是中产阶级展望自己在风烛残年之际,“心灵依靠”与“精神归属”的问题。 《春天里》原本不是民工的歌,甚至不是小白领的歌,总之不是无产阶级的歌,这是一次误读,甚至是群体性误读,汪峰曾说“两位民工兄弟听懂了《春天里》的歌词”,对不起,我更愿意相信哥俩学会了《春天里》的旋律。 这样的误读乍看有趣,实则悲哀——它揭示了一个真相——当今“无产阶级”的范围正在无限扩大之中——哪怕月薪上万都足以划归此类。 他们高唱着、感动着、追捧着《春天里》,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春天究竟在哪里。在这一点上,汪峰们要相对明确一些,至少他们知道,他们的春天曾经在“许多年前的春天”里……
至于当今的无产阶级,不论是青年无产阶级、中年无产阶级以及老年无产阶级,他们也痛苦,但几乎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家。



一言以蔽之,终于有钱了,有房了,有家了,却发现没有了青春,更没有了快乐,于是,他们开始追忆自己尚且处于无产阶级时期的那份年轻且简单的快乐。 至于当今的无产阶级,不论是青年无产阶级、中年无产阶级以及老年无产阶级,他们也痛苦,但几乎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家。 一言以蔽之:无产阶级的痛苦和中产阶级的痛苦,从内含外延上讲,都不是一样的“痛苦”。 当无产阶级的旭日阳刚唱着中产阶级的汪峰的《春天里》的时候,他们一无所有、纵情高歌的样子以及质朴、真实的嗓音,让无产阶级急速找到了亲近感,进而引发了强烈的共鸣,当然,也因此扩大了人们对《春天里》原始阐释的某种“误读”。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这是《春天里》的描述,但上述所有的描述的前提是——“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而不是“这个春天”。 汪峰“许多年前的春天”,乍看很像是旭日阳刚“今年的春天”,却又不尽相同。中产阶级的汪峰感觉得许多年前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的时候是快乐的——虽一贫如洗但精神富有;而旭日阳刚的歌声传递给当今和他们一样的无产阶级的一种感受是:我们的现在是不快乐的——已一贫如洗何谈精神富有? 这是围城效应——“有信用卡也有她、有24小时热水的家,有情人节也有礼物,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中产阶级,想找回无产阶级的快乐,而“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无产阶级,却在感叹无产阶级的痛苦。 于是,《春天里》的第一关键词是:“许多年前”。我的意思是:汪峰想找到的是许多年前无产阶级的快乐,而不是当今无产阶级的快乐:无产阶级的痛苦和中产阶级的痛苦,从内含外延上讲,都不是一样的“痛苦”。



当无产阶级的旭日阳刚唱着中产阶级的汪峰的《春天里》的时候,他们一无所有、纵情高歌的样子以及质朴、真实的嗓音,让无产阶级急速找到了亲近感,进而引发了强烈的共鸣,当然,也因此扩大了人们对《春天里》原始阐释的某种“误读”。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这是《春天里》的描述,但上述所有的描述的前提是——“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而不是“这个春天”。



汪峰“许多年前的春天”,乍看很像是旭日阳刚“今年的春天”,却又不尽相同。中产阶级的汪峰感觉得许多年前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的时候是快乐的——,终于有钱了,有房了,有家了,却发现没有了青春,更没有了快乐,于是,他们开始追忆自己尚且处于无产阶级时期的那份年轻且简单的快乐。 至于当今的无产阶级,不论是青年无产阶级、中年无产阶级以及老年无产阶级,他们也痛苦,但几乎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家。 一言以蔽之:无产阶级的痛苦和中产阶级的痛苦,从内含外延上讲,都不是一样的“痛苦”。 当无产阶级的旭日阳刚唱着中产阶级的汪峰的《春天里》的时候,他们一无所有、纵情高歌的样子以及质朴、真实的嗓音,让无产阶级急速找到了亲近感,进而引发了强烈的共鸣,当然,也因此扩大了人们对《春天里》原始阐释的某种“误读”。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这是《春天里》的描述,但上述所有的描述的前提是——“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而不是“这个春天”。 汪峰“许多年前的春天”,乍看很像是旭日阳刚“今年的春天”,却又不尽相同。中产阶级的汪峰感觉得许多年前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的时候是快乐的——虽一贫如洗但精神富有;而旭日阳刚的歌声传递给当今和他们一样的无产阶级的一种感受是:我们的现在是不快乐的——已一贫如洗何谈精神富有? 这是围城效应——“有信用卡也有她、有24小时热水的家,有情人节也有礼物,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中产阶级,想找回无产阶级的快乐,而“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无产阶级,却在感叹无产阶级的痛苦。 于是,《春天里》的第一关键词是:“许多年前”。我的意思是:汪峰想找到的是许多年前无产阶级的快乐,而不是当今无产阶级的快乐虽一贫如洗但精神富有;而旭日阳刚的歌声传递给当今和他们一样的无产阶级的一种感受是:我们的现在是不快乐的——已一贫如洗何谈精神富有?



这是围城效应——“有信用卡也有她、有24小时热水的家,有情人节也有礼物,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中产阶级,想找回无产阶级的快乐,而“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无产阶级,却在感叹无产阶级的痛苦。



于是,《春天里》的第一关键词是:“许多年前”。我的意思是:汪峰想找到的是许多年前无产阶级的快乐,而不是当今无产阶级的快乐——因为他们没有快乐。这道理简单之极:汪峰们可能接受旭日阳刚般的现实生活吗?

,终于有钱了,有房了,有家了,却发现没有了青春,更没有了快乐,于是,他们开始追忆自己尚且处于无产阶级时期的那份年轻且简单的快乐。 至于当今的无产阶级,不论是青年无产阶级、中年无产阶级以及老年无产阶级,他们也痛苦,但几乎所有的痛苦都源自于——没有钱、没有房、没有家。 一言以蔽之:无产阶级的痛苦和中产阶级的痛苦,从内含外延上讲,都不是一样的“痛苦”。 当无产阶级的旭日阳刚唱着中产阶级的汪峰的《春天里》的时候,他们一无所有、纵情高歌的样子以及质朴、真实的嗓音,让无产阶级急速找到了亲近感,进而引发了强烈的共鸣,当然,也因此扩大了人们对《春天里》原始阐释的某种“误读”。 “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这是《春天里》的描述,但上述所有的描述的前提是——“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而不是“这个春天”。 汪峰“许多年前的春天”,乍看很像是旭日阳刚“今年的春天”,却又不尽相同。中产阶级的汪峰感觉得许多年前自己还是无产阶级的时候是快乐的——虽一贫如洗但精神富有;而旭日阳刚的歌声传递给当今和他们一样的无产阶级的一种感受是:我们的现在是不快乐的——已一贫如洗何谈精神富有? 这是围城效应——“有信用卡也有她、有24小时热水的家,有情人节也有礼物,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中产阶级,想找回无产阶级的快乐,而“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没有情人节也没有礼物;没有我那可爱的小公主”的无产阶级,却在感叹无产阶级的痛苦。 于是,《春天里》的第一关键词是:“许多年前”。我的意思是:汪峰想找到的是许多年前无产阶级的快乐,而不是当今无产阶级的快乐


至于“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两句歌词的含义,请不要望文生义理解为汪峰在唱着类似无产阶级的“养老”和“安葬”的问题,事实上,那依旧是中产阶级展望自己在风烛残年之际,“心灵依靠”与“精神归属”的问题。



《春天里》原本不是民工的歌,甚至不是小白领的歌,总之不是无产阶级的歌,这是一次误读,甚至是群体性误读,汪峰曾说“两位民工兄弟听懂了《春天里》的歌词”,对不起,我更愿意相信哥俩学会了《春天里》的旋律。

——因为他们没有快乐。这道理简单之极:汪峰们可能接受旭日阳刚般的现实生活吗? 至于“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如果有一天我悄然离去”两句歌词的含义,请不要望文生义理解为汪峰在唱着类似无产阶级的“养老”和“安葬”的问题,事实上,那依旧是中产阶级展望自己在风烛残年之际,“心灵依靠”与“精神归属”的问题。 《春天里》原本不是民工的歌,甚至不是小白领的歌,总之不是无产阶级的歌,这是一次误读,甚至是群体性误读,汪峰曾说“两位民工兄弟听懂了《春天里》的歌词”,对不起,我更愿意相信哥俩学会了《春天里》的旋律。 这样的误读乍看有趣,实则悲哀——它揭示了一个真相——当今“无产阶级”的范围正在无限扩大之中——哪怕月薪上万都足以划归此类。 他们高唱着、感动着、追捧着《春天里》,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春天究竟在哪里。在这一点上,汪峰们要相对明确一些,至少他们知道,他们的春天曾经在“许多年前的春天”里……


这样的误读乍看有趣,实则悲哀——它揭示了一个真相——当今“无产阶级”的范围正在无限扩大之中——哪怕月薪上万都足以划归此类。

这是去年11月27日写的一篇博文, 那时还没有传出旭日阳刚将登上央视春晚舞台的消息, 如今,他们火了,也懵了…… 主持《非常接触》,访谈了“旭日阳刚”组合,落座之后我向哥俩儿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告诉我你们昨天一天,从早到晚都做了什么?” “上午接受了五家媒体的集体采访,下午单独接受了湖南卫视的采访,晚上去新浪网做了嘉宾聊天的直播……”,29岁的刘刚回答。 他们红了。这毫无疑问。 凭借一段视频——简陋的屋子、简单的设备、简约的着装(光膀子,足够简约),旭日阳刚的一首《春天里》让29岁的刘刚和44岁的王旭几乎一夜走红。一如当年的西单女孩,哥俩儿从地下通道流浪歌手,以火箭般的速度为人所知,甚至登上了上海八万人的舞台,怒放。 他们的视频正在被广泛传播,他们被无数媒体竞相追逐,央视播放了他们在上海演唱会上纵声高歌的新闻,若干家地方卫视纷纷邀请他们上本地春晚……他们甚至还拥有了自己的粉丝群体——类似“玉米”的“钢镚儿”。 一个事实是,《春天里》是一首好歌;另一个事实是,当初汪峰开口唱出《春天里》的时候,也远远没有像旭日阳刚一样引发如此强烈的反响,至少没有如此广泛。 一个有趣且容易被忽略的问题:《春天里》原本是唱给谁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这首先应是这首歌的作者兼演唱者汪峰吐露的心声;换句话说,应该是唱给“和汪峰类似的那群人”的。 这群人的两大显性特征:一是,中年;二是,中产;同时,他们痛苦,并因痛苦而怀旧。 现实社会,几乎所有15岁以上的人都可能是痛苦的,并因痛苦而怀旧。注意:怀旧的起源是痛苦,但痛苦的起源是不尽相同的。 当今中年中产阶级的痛苦在于:历经多年的拼杀


他们高唱着、感动着、追捧着《春天里》,其实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春天究竟在哪里。在这一点上,汪峰们要相对明确一些,至少他们知道,他们的春天曾经在“许多年前的春天”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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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好你手里现有的相机,器材上无止尽,浮云... *^__^*
2011-02-13 10:07:29   此文章已经被查看739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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