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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中医药大学校长张伯礼居然给病人服用关木通做毒性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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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中医药大学校长张伯礼居然给病人服用关木通做毒性实验
作者：Larry
1991年比利时一组用草药制剂减肥的人同时发现罹患一种特殊肾病。病理研
究发现特异的马兜铃酸-DNA加合物（Aristolochic acid-DNA adduct），从而确
定是减肥药里面的防己所含的马兜铃酸导致肾间质纤维化，这种这种加合物破坏
DNA稳定性，因而有高度致癌倾向（此种肾病患者约有一半会激发癌症）。
作为对国际上连续出现的马兜铃酸致肾损害报道的回应，国内中医界也有一
系列的实验研究。其中马红梅和张伯礼小组从1999年到2001年发表过三篇有关关
木通毒性研究的论文。
第一篇，《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和关木通的短期肾毒性实验研究》，载
于《中药新药与临床药理》1999年03期。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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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摘要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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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引述如下：
【摘要】：用小鼠进行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和关木通短期肾毒性试验，
每日灌胃１次，剂量分别为３０ｇ／ｋｇ和９ｇ／ｋｇ连续７ｄ。观察小鼠体重、
血红蛋白、肾功能及肾组织学变化。结果表明，连续灌胃７ｄ后，当归四逆加吴
茱萸生姜汤和关木通组的体重、尿蛋白和肾组织均明显异常，与阴性对照组比较，
有显著性差异（Ｐ＜０．０５），关木通组病变较重。提示关木通及含关木通的
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均有相同的肾毒性趋向。
【正文快照】：
目前，中草药安全性倍受注目。继１９９３年以来国际上连续报道中草药肾
病之后［１～５］，１９９７年，日本又报告多例服用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
颗粒剂（代号ＫＭ－３８）和关木通茶后出现肾损害的病人［６～７］。既往国
内屡次报道过因大量服用关木通导致急性肾衰的病例
这就是说，马红梅、张伯礼小组当时知道国际上有中草药肾病的报道，然后
1999年在自己的实验里也证实了关木通确实能造成肾损害。
第二篇，《关木通复方肾毒性的临床前瞻性观察》，发表于同一杂志的2001
年06期。该期杂志目录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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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木通复方肾毒性的临床前瞻性观察》摘要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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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引述如下：
[目的 ]通过前瞻性临床观察 ,判断关木通复方 (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
颗粒剂KM -38旧方 )是否有肾毒性 ,以便指导临床安全用药。 [方法 ]监测经辨
证在药典剂量 ( <6g)下短期 ( <6 0d)服用关木通复方 (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
汤颗粒剂KM -38旧方 )的病人 ,于服药前后体重、血压、血红蛋白及肾功能特别
是尿中低分子量蛋白的变化。 [结果 ]服药前后患者体重、血压、血红蛋白及肾
功能等各项指标均未见明显异常 (P >0 .0 5 )。 [结论 ]关木通的肾毒性可能
与超量、长期、不辨证服用有关。
注意此前（1999年）该小组已经通过动物实验证明关木通对动物肾脏有毒性，
跟国际报道相吻合。但这个小组仍然在病人活体上应用关木通来获得实验结果。
且不去探究该小组有没有能切实证明服用关木通制剂的病人肾间质没有出现
纤维化（肾脏有冗余处理能力。未出现过量低分子尿蛋白不等于肾间质未遭受破
坏）。我们先注意一下马红梅、张伯礼小组做毒性试验的方法学
毒性试验只能用动物实验，不可用人体做实验，这个是医学研究的基本戒律。
如果是一种正在开发的新药，其毒性尚不清楚，则应该先做动物实验。如果有充
分根据认为此种新药的毒副作用是可逆的、可控制的，而其疗效的重要性明显超
过毒副作用的害处，那么才可以考虑进入人体实验阶段。而且早期实验阶段的用
药量必须远远低于动物实验的用量（十分之一或更少）。
如果一种药物已经被发现能对人体造成不可逆的器官损害，那就必须断然放
弃，另外寻找别的药物。正因为这一点，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在发文警告人类不
可使用含马兜铃酸的草药制剂时，就直接通知全面禁用，而不是指定一个”可以
接受的上限“，比如像《中国药典》指定的“不超过0.001%”。原因很简单：要
知道多少剂量是“可以接受的上限”，就需要用活人做毒性试验，以确定这个上
限。但是现在已经通过既往发生的医案知道马兜铃酸对人体有不可逆的肾脏毒性，
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是不可能再建议或是鼓励任何研究人员用这种药物在人身上
做实验来探索这种上限的。因为这有违医学伦理。
从上述第一篇论文的内容来看，马红梅、张伯礼小组至少在1999年就已经看
到国际报道，知道关木通能造成人体肾脏损害，并且自己也在动物实验中观察到
这种肾损害。
然后，在已经知道马兜铃酸有诸多肾脏损害的报道，并且自己做的动物实验
也证实了这种肾损害毒性的情况下，这个小组于2001年把关木通用于人体来做做
毒性试验。
马红梅、张伯礼小组的研究方法看起来近似现代药物学研究方法（虽然操作
的随意性和分析的松散性仍然十分明显），这本来是个进步。中药如果想成为一
门让人信赖的科学，就应该接受现代科学研究方法的检验。但是这个小组在学习
现代研究方法的时候，是不是忘了还有别的一些东西也需要学习？
比如医学伦理学，比如对病人健康的尊重和保护？
另外，马红梅、张伯礼小组在同一个杂志的同一期，也就是《中药新药与临
床药理》2001年06期，另外还发表了一篇论文：《关木通肾毒性机制的实验研
究》。摘要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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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引述如下：
[目的 ]研究揭示关木通肾毒性的组织、细胞学机制。 [方法 ]建立体内短
期肾毒理动物模型和体外培养牛肾间质成纤维细胞模型 ,分别观察关木通
( 9g/kg)及其复方 ( 30g/kg)对体内动物模型、关木通鼠血清和关木通主要毒性
成分马兜铃酸及其鼠血清对体外细胞模型的毒性影响 ,并进一步采用高效液相色
谱法检测马兜铃酸鼠血清中马兜铃酸及其代谢产物的含量。 [结果 ]关木通组动
物体重明显减轻 (P <0 .0 1 ) ,并出现蛋白尿和尿糖 ,关木通复方组动物体重
增长缓慢 (P <0 .0 5 ) ,也出现蛋白尿 ,但未见尿糖 ,关木通及其复方组均可
见肾小管上皮细胞变性、脱落 ,间质血管瘀血 ,肾小球基本正常或有轻度基膜皱
缩 ;关木通和马兜铃酸鼠血清均对牛肾间质成纤维细胞的生长有显著抑制作用
(P <0 .0 1 ) ,且该抑制作用不随马兜铃酸I血药浓度的递减而减弱 ,而与血药
浓度相对稳定的马兜铃酸代谢产物马兜铃内酰胺Ⅰ相关。 [结论 ]在动物模型上
确证大量短期服用关木通及其复方均出现肾毒性 ,并呈现急性肾小管上皮细胞损
伤为主而不伴肾间质纤维化的组织病理学特点
跟第一篇论文（《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和关木通的短期肾毒性实验研
究》）的数据对比，实验方法相同，分组相同，药物剂量相同，结果相同，结论
相同，只是后一篇文章里药物服名称比较模糊。前一篇文章里的两种实验药物为
“关木通及含关木通的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后一篇文章里则是“关木通
及其复方”，似乎意在显示此文跟前一篇文章是略有区别的。同样的作者名单，
提交的两篇论文具有如此高的相似性，居然能在同一本专业期刊上发表，是因为
张伯礼院士的威望大，还是因为该杂志的编辑太忙不能详细审稿，这个不好做结
论。但是这个对于本文想探讨的疑点没有直接关系，就不做讨论了。本文关心的
是，作为院士的张伯礼先生，为什么在知道关木通的肾脏毒性之后，仍然能决定
给病人服用关木通做实验？
中医界的朋友能不能解释一下，中医界对于在人身上做毒性测试，是根据什
么原则来做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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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26 06:18:16
在这个方面来讲西医也不咋地，甚至更可气，他们拿第三世界国家的孩子做实验，包括我们中国的儿童也列在了他们做实验的单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