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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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Ⅳ)
回到福州后,Z经过几夜的思考,Z主动降职向单位申请调动去成都,Z的上司们很惊讶,表示不可理解,在会议室甚至争吵了起来,可是Z的决心没有动摇,领导们最终只能被迫接受,只是要求给一段时间的空档期交接所负责的事情,Z同意了。Z的交接期在国庆后即可去成都工作了。Z给S打了电话,告诉Z受不了工作上的压力主动申请降职做一个普通的工程师,但并没有告诉S,他可能在十月份会在成都,S一直以为只是Z的意志力不够坚定反反复复的想法,Z只是在电话中笑着跟S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或许S不知道,Z放弃的不只是只有职位的决心,Z不在乎,Z只要能给S幸福就可以。爱情本来就是冲动的,没有理由的冲动。
Z开始忙着交接和处理着工作上的事,大约有两三天的时间没有和S聊太多,只是断断续续的。S也开始说他很忙,彼此每次发一句话都要隔很久才回话,再过了几天,S再也不主动找Z聊天了。Z忽然觉得少了些什么,主动找S聊天,S一直说工作太忙了,上班时间要专心工作不要聊这些。那一次,Z有点痛心,或许她真的是在忙吧。有时候Z给S打电话,电话一直在通话中,S总解释说在处理客户的问题。在某一天,突然有一个成都的男性申请加Z为好友,Z似乎预感着有什么事,却没想到是那么一件肮脏无耻龌龊的事,令人呕吐恶心,但是即使是这样,Z已经被爱冲昏了头,已经毫无原则了。此男称是S的情人,叫Z不要再骚扰S了,S经常向这个男的诉苦说被Z男缠的很困扰,并发来一些聊天记录的截图,记录里说着一些赤裸裸的对白,犹如欧美的特级电影,那些不堪入目的文字,顿时让Z有呕吐的冲动,更多的是愤怒,愤怒,愤怒。Z想质问S,可是Z想到各种结果,Z不甘心。如果这些发给了S,那是不是意味着就彻底这样结束了,Z想到要结束就开始担心,舍不得,心痛,痛。碰巧,单位宣布调整了我的职位并发布了心的组织架构,Z好不甘心,好失落,好痛心,Z想着为S做的这一切发现原来这么的可笑,这是我的低潮,你人在哪里?呵呵,我自己种的苦果,当然只有我自己受着……
Z就想有个可以诉说的人,否则Z知道自己快撑不住了,Z给从前的最好朋友打电话过去,电话接起来后,Z忍不住失声大哭,就像孩子一样。Z的朋友P于是让Z去厦门,之后去了台湾,Z多么希望可以就此消失。Z已经没有能力承受和面对S所带来的痛。回厦门的当夜,Z和P大醉,醒来的第二天,P告诉Z那一夜我半夜都在哭泣,P何尝看过Z如此伤心绝望过,P教训Z,迷失了自己不要紧,不要迷失了斗志和志气,女人遍地是。可是P无法理解,覆水难收的道理……
Z还是强忍着受的内伤调整着自己的情绪,不断的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一切等到了成都都会好起来的,Z不断的自我安慰着。可是S似乎并不领情,开始会按掉电话许久后才回过来,自然的,开始有一些争吵,吵起来开始彼此刺激伤害对方。Z开始回想,想着可能存在的一些些不堪入目的画面,Z开始整夜的失眠,反过来,没有了过去S总等着Z睡觉的时候甚至每一次睡觉都舍不得的话题,总很早的告诉Z要睡了。想着S和那个人的聊天时间和内容,Z好几次要脱口质问却又收了回去,内心反复的矛盾和纠结,S从没有感觉到,或许从那时候Z就该意识到,在S的心里,已经没有Z这个人了。一个人,内心藏着太多秘密总不可能开心起来,S总说Z想法总那么消极,可她想没想过,有谁可以在这样的条件下还能有积极的心态呢?S隐约表达了想和Z彻底结束的意思,可是Z舍不得,假装不懂。那种感觉犹如千刀万剐S你能体会到吗?那种每天都让人窒息的字眼在我脑海里一直飘着。终于在S的逼问下,Z把记录发给了S,之后是S的极力辩解,S说她错了,她从没见过那男的,更没做过任何事,一直辩解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她再也不会那样了。想到在成都时她不断刷新自己附近的状态,想到这么多苍蝇,Z真的很难受很难受很难受。Z告诉S,感情不是表演,不需要完美的谢幕,如果是表演,请先告诉我这是在彩排!
在这件事之前已经动了分开的念头,有何必苦苦哀求原谅。类似这样的对话伤着彼此。可是S还是不断的打来电话,让Z想起他动情的那一刻如此的熟悉,Z没有志气的心软了。只是彼此有出现了裂缝,而其实这道裂缝很早就出现了,只是Z到此刻才承认。
有一天,S又告诉Z在拍照,Z不断的给S发消息,S等了很久很久才回,Z脑子神经质的觉得S是不是出什么事了,S很少很久才回消息的,脑子又一闪,不太可能给摄影师有什么关系吧,Z不敢多想觉得不太可能。而这件事,在不久后真的被验证了,为什么男人也可以有该死的第六感。
没多久,S说和Z距离太远了,她无法忍受这样长的距离,Z只是不断的劝S,再给一点点时间,再给一点点时间久好,Z告诉S,他知道距离太远,所以总是想做的事做不了,Z知道这样下去始终无法坚持多久,可是S似乎没有耐心了。S告诉Z,要休年假了,Z知道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他们又可以见面了,Z很兴奋。那是一个周末,Z在家里选着酒店,想带Z去看看他曾经留恋过的地方,会展中心,厦门大学,鼓浪屿……S让Z也提前请好假,并一起盘算在厦门呆多久,他们商量好,呆4天,Z也早早的跟他从前的下属请好了假,一切就绪,只待解相思。然而,他们又开始为一些记不住的原因有一些小吵,Z开始知道,S离她越来越远。其实,最远的不是地域的距离,而是心的距离,这是S至今都没明白的道理。Z还是不肯相信自己将要沦为下片的电影,Z不甘心的试探S,只请了一天的假,看看S的反应。呵呵,现在Z想想纯粹白痴找罪受的行为。S倒是很开心的说,没关系,我们就见一次也好,你当天下午或是第二天就走,我可以自由行,从没体验过自由行,想试试。这些话让Z心急火燎,不知所措,伤心欲绝,Z想收回这个试探,可是S一直坚持。Z心里明白,S是想跟他最后一次告别,可是Z想不出被放弃的理由。Z心里只想着,正如S所说距离太远了,见面后一切都不会是问题了,网上讲的都只会事与愿违口是心非永远讲不清楚,Z期盼着早日再见。
S在来厦门的前几天说和朋友去了酒吧,那一夜Z一直等到S告诉Z安全到家后,Z的心才放下。Z终于体会到担心一个人的揪心,Z生怕S喝多了酒,没人照顾怎么办,Z担心S被人欺负了怎么办。Z从没这么担心过一个人,S可以让人这么牵肠挂肚,Z多想在那一刻可以在S身边陪着,或是距离再近一点,在Z可以马上到达的地方。越是这么想,Z越迫不及待的可以让自己的计划可以早点实现,Z数着十月份的时间,日子怎么过得那么慢……
4月13日早上9点,Z坐上了去往厦门的高铁,Z心理激动兴奋,在高铁上的两个多小时里Z不断的回想着与S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总是感觉幸福和兴奋,全然忘了在厦门之前与S的种种不快,看着一路经过的风景,Z多么期望能与S一起欣赏并一直在一起生活在这样的地方。太多太多对未来的憧憬,哪怕那些都是不切实际的。可感情之所有让人难忘和期待,不就是因为总会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和冲动才叫真情吗?
到厦门轮渡后,Z见到了将近一个月没见的S,还是那样腼腆侧脸的笑,笑的让人陶醉,让人幸福,陌生而又熟悉。Z一下子搂着S的腰,久违了我想的你,久违了我爱的你,你又回到我的身边,莫名的感动,莫名的感触,我们在我充满回忆和向往的地方相遇了。所有所有的情绪、想法全部都没了,眼里和心里只有你的存在,够了,足了,所有所有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和其他的不快,都显得渺小了,你是那么的重要。海风打不散你美丽的笑容,时间赶不走我的幸福,一切一切如果可以在那一刻定格,该有多好!如果可以,我愿倾注所有所有!
坐上船,到了岛上他们牵着手生怕分开紧紧抓住,走了很久很久才到酒店。那里真的很静,布置的真让人陶醉,但这都让人无暇眷顾,心里储藏了太多的相思需要好长好长的时间来诉说,Z每次都把见面当做最后一次生怕再也见不到S,即使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Z都不想轻易浪费任意一秒,就算只有一秒对Z来说都很重要很重要。
直到下午,她们才出来光顾着岛上的风景和美食。每一份食品,Z都只点一份,只想与S分享此刻的喜悦和幸福,每一步路,Z都紧紧牵着S的手,珍惜着和S在一起的每一秒时光。Z排着队,等着属于他们的“幸福”出炉,S占着位,等着“幸福”的分享,那真的是一段有关幸福的故事,岛上成百上千对情侣,都没他们来的幸福,身边都是羡慕的眼光,那绝对是一个让人终身难忘的场景,所有的文字很言语都无法描绘和表达……吃完东西,Z带着S到海边,可是刚到海边S的电话响起,Z自觉的走开了,Z知道S该跟家人分享这个让人陶醉的地方。海风很大,Z担心S着凉,提议回酒店。而这时电话又响起了,或许职业的关系,Z长期的逻辑运算在那一刻显得特别灵敏,铃声不一样,但是Z没有多想,仍然自觉的走开了。而这个电话,S足足接了将近半小时,Z疑惑的想她通常接家人的电话从不超过5分钟,谁的电话会接这么久,这样的想法也只是在Z心里走过几秒而已,并没停留太久,Z就只是随口对S说业务真多,S说家人打的电话。回到酒店,S说要洗澡,Z躺在床上想起S之前跟他说上次手机Z帮忙刷了系统用了一段时间后手机又不行了,就让S把手机给Z看看什么问题,S于是把手机递给了Z。Z问S都是什么现象,S说开微博会自动关闭,QQ也会自动关闭会死机,然后S就去洗澡了。Z拿着手机在那摆动滑弄着,发现一切都挺正常的,想开开QQ怎么会死机法,在打开程序之间,Z还是犹豫了一下担心不妥,但是最终还是打开了QQ。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记忆可以删除,Z一定毫不犹豫的选择忽略掉。
当打开QQ后,QQ显示着一段话“我也想你”。这几个字让Z紧张而又好奇,打开了聊天的窗口,翻开了聊天记录,这是Z这一生最痛最痛最痛的时刻,里面全是S与另一个男人的肉麻对话,而那些对话的时间同时也在和Z有类似的对话。那些内容至今深深的刻在Z的骨头里。那一刻,地球塌了,世界毁灭了,Z窒息的要死了。Z全身都在发抖,眼泪毫无预告的流下来了,Z失控了,全身没有一个器官能接受Z的控制,那心一刀一刀被割着,呼吸都是困难的。Z害怕,但是不知道怕什么,也许是怕就此失去Z。Z开始倒立着,企图让眼泪流不出来,但还是难掩自己难堪的脸色。S洗完澡出来后,钻进Z的怀里,却感觉到Z不对劲,一直问怎么了,Z脸贴着枕头,告诉自己一会就过去了,那是梦境,Z不想让此刻的幸福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画了句号。Z忍着痛,说到晚上的吃饭时间了,咱们去吃饭然后去酒吧坐会吧。在吃饭的时候,Z不断的喝着酒喝着酒,期望赶紧把自己灌醉,醒来后就可以告诉自己确实是个梦,S在一边劝着Z不要喝那么快。S吃饱后,见Z还是没怎么吃饭一直喝着酒,就让Z回去不喝了,可Z就想把自己喝醉,6瓶酒喝完后Z还是没回去的意思,还喊着老板端酒,S生气的走了,Z本想追出去,却又停下来了。Z想刚好可以到对面的酒吧喝到天亮好了,但S还是返回来了,然后坐在S的旁边,小鸟依人的靠在Z的肩膀上,老板娘看着好生嫉妒。S说回酒店喝,但是只准再喝一瓶,或许在看到那些消息之前,这句话都足够让Z感动好久。Z决定跟S问明白,可是回了酒店,Z还是开不了嘴。Z出了房间,在大堂里要了几瓶酒,然后到酒店的院子里喝了起来,越喝却越清醒,越忘不了。Z给厦门最好的朋友P打了个电话,然后哭了起来。那时已经很晚了,没有船了,P过不来,只能一直劝着Z,可是在那一刻所有的话都已经进不了Z的耳朵了。S出来了不让Z再喝了,把Z拉回了房间。Z还是问了S,但是已经记不清当时S的表情和回的话了,因为Z在问之前就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就是那个摄影师,就是那个该死的“摄狼”,他们上了床,他们上床的地方甚至在拍照的地方,这个该死的家伙已经在2月底的时候就出现了,就在Z感觉到幸福的时候就出现了,就在与S认识不到2个月的时候就出现了,就在Z不顾一切从贵州到成都去找S没多久后就出现了,让Z的幸福显的好可笑,原来他一直认真努力想要经营的感情却连三个月试用期都没过,一段让自己打算放弃所有真心付出的感情竟然是这样的下场,好可悲的感情,太不堪一击了。从开始到现在,Z不断的回想,是那个S第一次到福州时手机出现里的那个胖男人,是那个让S和Z在发消息后突然没了消息的老男人,他们那会是在干什么,是那个即使和Z在一起的时候还接了那么久电话的那个男人,一切都是有征兆的,只是发现的太晚了。回想起这些,让Z死的心都有了。Z没受过这样的打击,Z彻底跨了。那种说不出的伤痛,那些自尊,那些付出,那颗真心,到底都算什么,Z失声痛哭,叫喊着,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彻底的崩溃,痛心。Z就想赶紧逃离这让人害怕的地方,S一直拉着Z不让走,哭着说怎么样才可以减轻Z的痛苦,她都可以做!就这样一直反复着,直到码头的船声鸣笛,两人彻夜未眠。
常常作为旁观者高傲的批判着那些经历着类似这样事的男人还原谅对方的人,没有骨气,没有气魄,女人自然不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可Z自己经历后,方知难舍难分,哪怕粉身碎骨。Z告诉S,自己早在之前已经将转岗报告提交,领导已经批准,只待等到十月份就可到成都,只要S和那个男人断掉联系。S说,他不想再伤害另一个男人。这句话我不知道S为什么可以说出来,为什么Z听着觉得那么的可耻她却可以那么轻易的回答Z。Z说,那同时和三个男人在纠缠,这算什么?Z无法接受。Z问S,你更喜欢哪一个?S告诉Z,最喜欢的是Z,而那个男人只是觉得他更懂女人,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似乎就把S看穿,知道她不快乐……Z真的不知道S心里到底怎么想的,Z觉得太不思议,这些话,如同一把把剑,刺进了Z的心脏。最终,S说会和那个男人说清楚,断掉。之后,他们就在鼓浪屿逛着,Z始终无法专注了,老想着这件事,异常难受,缺氧的感觉伴随至今。已经没有前天的幸福感觉,似乎裂痕太深太深,太需要一个治疗的空间了,Z还是觉得给一点点时间,可以真正原谅她。Z也觉得需要给S一点点时间真正考虑清楚这件事,于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决定离开厦门,剩下的几天时间里让S可以一个人好好的想清楚。在Z走之前,Z问S,如果那个男人能够给你幸福,让你快乐,并且愿意娶你,那Z认了,只要S能够幸福,虽然这样的话言不由衷,但或许也是一个好的结果,可S清楚的知道,说这个男人不会娶她,他们之间很平淡,他们之间不会谈论这些。Z不明白,如果是这样,那S到底图什么,Z真的无法理解她。Z告诉S,这样做对她的女儿,父母伤害太大太大,希望他慎重好好考虑,然后给Z一个答复。S信誓旦旦的回答,会的!
其实,结局Z已猜到,但是还是没有停下爱你的脚步!
在Z走的路上,Z在一个庙里许了个愿:“上苍啊,神明啊,请让我折寿,与她相识在青春的岁月,给她想要的幸福,给我一个倾尽所有保护她让她快乐的机会……”,然后带着悲伤离开了。那个吃过饭的餐厅老板娘见Z独自一个人,羡慕的问Z,今天怎么一个人,你家那位呢?Z无言以对,朝着码头的方向走去。到了火车站,Z没有买票,只是在那一直等着S的电话,他知道Z走开后,S会给那个男人打电话。等了一个小时,Z没有等到电话,心急的给S打电话,而S的电话在一个小时内一直正在通话中。一个小时后,Z打通了S的电话,S说,他不想再伤害那个男人,语气已经不是之前那样了,Z还是不死心要S说明白,当S说明白后,Z买了回去的票上了高铁。在动车上,Z想着S这些绝情的话,脸开始凉飕飕的,全是泪。坐在旁边的女孩看到Z这样子,不断的递着纸巾,可Z已经无法顾及这些场合了。Z后来给S发短信:若那个男人不能娶你,我定让他付出代价,谁给伤痛,定加倍还他!而S则说,如果要伤害,就伤害她吧,不要去伤害那个男人,她并不期望那个男人可以娶她。S的回答一次次的刺伤着Z,Z似她的仇人……
晚上8点,Z到家后,赶紧抱起自己的女儿,帖的紧紧的,获得了一点点的安慰。之后饭也没吃就睡着了,却总在睡梦中惊醒,这样的情况一直延续至今。
凌晨三点,Z惊醒后再也睡不着,反反复复想着S在什么时候和那个男人在上床,Z心如刀割,Z想着那个男人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Z开始计划着如何不伤害到S。天亮后,Z给自己一个刑警的朋友G打去了电话,睡梦中的G显然被Z的要求惊醒了,Z想让G帮忙查那个人的所有信息,但是Z提供不了身份证和电话信息,G只能委托自己在成都的朋友找了一家私家侦探帮忙查。之后 Z给S打去电话,Z在电话里毫无掩饰的苦的像个小孩……
Z:“S,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真的好痛好痛”
S:“Z你别这样,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帮我忘了”
Z大哭着说:“S,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爱了,再也不敢轻易真心了,我再也不敢了”
S:“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好受些?”
Z仍哭着:“S,你把我的真心当做什么了,那是真心啊,是真心啊,为什么你就不懂的珍惜,为什么?”
S:“……”
Z哭的更厉害:“S,你别这样好不好,回头好不好,如果我不够分量,加上你女儿好不好!加上父母好不好!加上你老公好不好!”
S: “你要我怎么做?你要让我和他断掉,我是可以的!”
Z: “我知道你肯定不行,既然你说可以,好,那你和他断掉!”
S犹豫了一会:“我尽量”
Z:“尽量是什么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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