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觉得法律多神圣。法律向来是为人服务的。当人觉着法律绊脚的时候，他有种种办法可以或抛弃法律，或再解释法律，或重新制定法律。

欧洲在20世纪前些年，诞生了很多小国家。这些国家，以民族主义的精神重新组合，从原有的帝国里脱离出来。这些，其实也都违背了原来帝国的法律。

但是南方的独立，在价值观上有很多问题。一个问题，是之所以独立，是要奋力维护奴隶制。这个从台面上，有点说不过去，起码不过硬。

另一个问题，是轻易诉诸武力。林肯的共和党并不打算当选后，对南方采取过激的行动，为了国家的和平，还是比较缓和的。而林肯的当选，也是议会选出来的。南方的民主党之所以败选，和它自身有一定分裂有关系。

现在败选了，你立刻把人马拉走，闹分裂，就有点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