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还凑活，说话没有机会练习。有一天偶然碰到一个法国人遇到点儿小困难，我就帮了一下，后来跟她聊了俩小时，刚开始我磕磕巴巴，两小时快结束的时候就比较顺畅了，感觉书面学的东西在脑子里一点点被激活了。口舌也灵活起来。

我的一个老师，90岁了，我去看望他。他因为一年到头一个人生活，只跟保姆有一点儿交流，平时几乎没人跟他说话。我刚去的时候，他说的话呜噜呜噜的，口齿极其不清楚，我根本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只好边说边写跟他交流。我在那儿呆了三四个小时，一直跟他说话。到我离开的时候，他说话的清晰度已经跟平常人没有大的区别了。这也说明陪练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