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博士生比他们水平高，是因为开创知识是极其困难的，但是学习起来要容易的多，大师开创了一个学派，后来又无数人去发展这个学派

一个定律可能耗费一个人半生的时间，但是后来者半天就学会了，后来者的在这个学科上的知识量是大于开拓这个学科的大师的，这个推论应该是没错的

就像万有引力，想到有万有引力多难啊，但是一旦有人想到了，现在每个高中生只用几堂课就学会这个原理，但是，这个原理是牛顿花了好多年才想出来的

你举例的那些大师，都是很多年在他们的领域开创出全新道路的人，他们已经是年龄很大了吧，他们的学生有他们那么知名吗，好像没有，为什么呢

现在很多学科已经发展到了接近顶点的程度，尤其在抽象的理论方面，前进一步都是极难的事情，而且大都是在极其深入的领域前进一小步

学科如果跑了一百米，他们每次探索可能就只前进一分米，和已经积累的一百米比起来，他们的成果没那么显著，从而让他们成为公认的超群的大师

现在要说做出开创性的成果，或者是开创一个学科，不仅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件难事，对于外国人来说，一样极难

没有开创性的东西，就没有大师，因为只要你学的是以前人家开创的东西，那么你的同学都可以学会，充其量学的好一点，没有本质的差别

所以，我说，不出大师，和大楼没有关系，而是出大师的时代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