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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猪苏力再次疯狂报复
两份申请书的遭遇
——北大考博调剂申请被拒绝之经历
甘德怀
《我的北大考博经历》7月9日登在“新语丝”网之后，在社会上掀起轩然大
波。正当大权在握的北京大学法学院院长朱苏力教授的回应令我彻底失望的时候，
8月9日，我收到了方舟子先生的一封信，在信中他转告了北京大学法学院巩献田
老师的决定：申请把我调剂给他作为今年入学的博士研究生。巩老师询问我是否
愿意调剂到他的门下攻读。读了此信，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巩老师的决定如
同数九寒天的暖炉，考博过程中的种种辛酸，都驱散于无形。
巩老师暑假在美国探亲，正在帮助孩子搬家以及时差等方面的原因，我们也
只能依赖电子邮件联络。8月12日，巩老师将他写好的呈给北大领导和法学院院
长朱苏力的申请信发给我。（因为他没有带北大法学院的通讯录，他感到事情紧
急，又无法直接同朱苏力联系。）8月13日我带着巩老师和我的共两份申请信赶
到北大。
因8月14日、15日为双休日，直到8月16日，我才把两份申请信交到北大研究
生院。北大研究生一位副院长要求我在申请中补充有关内容。次日，我将补充后
的申请递交研究生院，并问是否要在北京等候结果。这位副院长告诉我申请需要
转给法学院，由法学院决定。
8月18日我回到南京，等候了一段时间，8月26日，我打电话给朱苏力询问结
果。朱在电话中告诉我申请已经收到，但巩老师的申请信不是他本人的亲笔签名，
而且巩老师没有和作为院长的他直接联系，没容我再作陈述，就把电话挂断。
没有办法，我把情况告诉远在大洋彼岸的巩老师，巩老师说等他回国以后再
谈。
8月29晚，巩老师回到北京。第二天就打电话给朱，没有找到朱本人。后来
巩老师再打电话，巩老师询问申请结果，被告知（调剂）不行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想搞个明白，即他对待巩老师和我的申请拒绝的理由和根
据是什么。9月5日我再次打电话给朱苏力，我希望同他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不管
最后结果怎么样，我要求得到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但是比以前更加糟糕的是，
当我在电话中报上姓名的时候，朱苏力那边的电话就立即挂断了。
在此，除了给关心此次事件的朋友介绍我的申请调剂被拒的经历之外，我向
朱苏力教授提出强烈的要求，你必须解释为什么拒绝巩老师和我的正当申请？
附：巩老师和我的申请书
闵维方同志、许智宏校长、吴志攀同志、朱苏力院长：
你们好！
我暑期来美国探亲，由于帮助孩子们搬家和照顾外孙，同时上网遇到了故障，
没有及时看到关于我们学院博士招生引起的在网上的议论。这几天我能够正常上
网了，看后我心里很不安，失眠了几天。
为了维护北京大学和法学院的声誉，避免和消除人们的误解和不应该有的怀
疑，尽快消除这次事件所引起的负面影响，作为北大教授，我经过慎重考虑并向
你们提出申请：今年招收甘德怀同志为我的博士研究生。
其理由如次：
一、甘符合北京大学和法学院招收博士生复试标准；
二、甘是由于不符合朱苏力复试的标准而未被录取的；而按照几年来的通常
做法，朱认为不符合自己录取标准的往往推荐给我复试，或者我从别的导师那里
得到推荐，目前我共带和带过9名博士生，其中2名就是这种情况：一名已经毕业
现已工作，是从另外一名法理学专业博导那里转来；一名明年将要毕业，是从刑
法学专业的一位教授那里转来。这位同学报刑法，可是一直很喜欢法理。朱在大
前年推荐一名给我，考生（考过我一次，可能对我有误解）不愿意到我这里来，
结果被别的教授录取，去年也推荐过一名考生到我这里，我想主要是由于名额的
问题，我要求录取，结果也没有被录取。在没有名额限制的情况下，甘如果今年
推荐给我，毫无疑问我也会录取他的。我认为，主要是由于全系的名额限制，所
以朱今年没有把甘推荐给我。
三、我认为甘符合北大、法学院和我的录取标准，而又通过了解甘同意到我
这里来，所以我申请今年录取甘。关于名额问题，我决定明年停止招生。我今年
到年底已经六十岁了，如果领导认为这样做还不妥，那么请求从明年开始我停止
招生。
我与甘保证并请领导同志放心，一定正确认识、对待和处理这次录取中发生
的问题以及外界的舆论，深刻反思自己的错误、缺陷，好好工作和学习，认真改
造自己的思想，对北京大学和法学院负责，争取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对得起
国家的培养。
由于我早就到美国探亲，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事情，临走之前事情又多，没有
同朱联系，朱又无法同我联系，对于引起如此大的事件我也要承担责任。
由于系的电话本没有带来，我没有诸位领导的电话号码，又适逢假期，上网
又遇到障碍，所以只好通过让甘稍信给你们。
我认为这是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甘执意要上北大这本身决不是件坏事！
如有什么不当，请领导指出，请领导研究答复。
此致
敬礼
北京大学法学院 巩献田
2004年8月11日
尊敬的北京大学校领导、研究生院领导、法学院领导：
您们好！
今年我参加北京大学博士生入学考试，报考专业为法理学专业，初试各科成
绩为：英语52，法理学84、法社会63。目前在美国探亲的法学院博士生导师巩献
田老师通过网络了解到我的情况并和我进行了联系。得知我希望调剂，巩老师表
示同意招收我为他今年的博士生。8月12日，巩老师通过电子邮件将他写给各位
领导的关于同意招收我的信发送给我，让我来京将此信呈交给各位领导。
现我申请调剂到巩献田老师处攻读巩老师的博士生，恳望领导予以批准！
此致
敬礼
甘德怀（签名）
二〇〇四年八月十二日
(XYS2004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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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09-09 21:26:2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