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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菲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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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贼外史(5)
伍·茅亭
  
  黄土大漠,夕阳下的热风渐渐凝固,沉重而粘稠,让穿着衣服的人们浑身不适,恨不能找到一汪清泉或者哪怕是一滩泥浆,脱光了象猪一般幸福地打滚其中。驮着淫贼宋昱飞奔了大半天的白马这会儿已经变成了黄马,疲惫不堪,步履蹒跚。宋昱脱去了外衣,象往来的男山贼一般光着膀子。该淫贼的皮肤略显白皙,肌肉倒不比山贼逊色,只是目光呆滞,手中的扇子摇得有气无力。身后远远追赶不放的两位女捕快此时自然也被这种闷热折磨得苦不堪言,女人又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脱掉衣服,因此若非那两匹公家坐骑还算神骏,只怕早就被沿路的山贼拦下来凉快了。现在她们只盼望着夜晚赶紧降临,宋昱赶紧昏倒,以便完成任务,兵不血刃。
  
  被意想不到的变故天打五雷轰的淫贼的心情,被恨意与沮丧所缭绕,自然不会那么随便就昏倒,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奔忙,已渐渐从狂乱惶急中平静下来,思维恢复到了正常状态,于是寻路而行,不久,竟然让他在这样的茫茫大漠中找着了个藏有一口水井的小茅亭。那井虽然很深,旁边却早准备了一只系着长绳的小木桶,完全够得着下面的冰水,不能不让人对开井者心存感激。实际上,当年在太行大漠上开井的只是个生意人,他的初衷是投机发财,你想想,一桶水卖一两银子,多好赚呀!——可惜他忘了件事,太行山区里尽是山贼。既然是贼字辈,又怎会明白喝水付账这个道理。于是后来,生意人便给气跑了,留下了这福泽旅人的好所在。
  
  天色渐黑,山贼们都找地方埋伏去了,旷野空旷。茅亭中的宋昱刚刚脱光衣服洗了个冰凉舒服的澡,然后把屁股晾在亭子的矮横栏上,一手摇着扇子假装欣赏西天落霞,仿佛很诗情画意。只是现在我们都知道该淫贼有个“不举”的前提,感受得到他诗意之下的意兴索然。果真不出少顷,淫贼的潇洒还是焉了,垂下头,没拿扇子的那只手百无聊赖地捏起跨下的东西,见它比自己还垂头丧气,不由长长叹了口气,万般无奈,尽在不言中。
  
  霞光下的屁股蛋红扑扑的,远远看去象两个大苹果,躲在大石头后面无意中偷窥到淫贼洗澡的黄鹂和白鹭两捕快的脸蛋也是红扑扑的,沾满了尘灰,嘴唇也透着干涩的白,俏丽中多了几分原始野性,很是诱人(长得诱人的女孩怎么样都诱人)。当然,女捕快们自己不会想到这些,她们考虑的是“我快要受不了了!”只差没喊出救命——那身发烫的黑色制服把少女娇嫩的肌肤包裹在糨糊般的汗浆之中,难受得象火锅里的活虾。这鬼地方、这鬼天气、这鬼淫贼,归根结底还是这鬼淫贼!若不是暂时还没打得过他的把握,怕被他反过来强奸掉丢了面子,白鹭真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把他倒吊起来,毒打一顿。
  
  “姐姐,宋昱怎么还不走呀!我好难受……”黄鹂的意思当然是那口水井,小姑娘张着嘴,疲累与干渴已经令她不再有心思对远处那对红扑扑的屁股蛋表示出少女应有的做作羞涩。
  
  白鹭的情况也一样,只是表现出的却是另一种姿态,咬牙切齿两眼喷火的那种,然后就是双拳捏得紧紧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再……再等一会儿,没准他会躺下睡觉!到时……到时再叫他好看!”
  
  “可是……可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想喝水,想洗澡……”黄鹂就算是捕快也还是个小女孩。
  
  白鹭习惯性地瞪给她一眼鄙夷,有气无力地说:“闭……闭嘴!现在什么也别想,静心坐下,保持体力……那死淫贼很快就会睡着,睡得跟死猪似的。”
  
  “哦,那好吧……”黄鹂乖乖坐下来,打了个小呵欠,眼皮打架。
  
  白鹭本想骂她一声“别打呵欠”,自己却也忍不住张大了嘴巴,掩都掩不住,只好作罢,揉揉眼使劲保持精神。
  
  若说黄土大漠还有什么好处,那就是夜里没什么蚊子,那些小东西更喜欢在臭水丰盈的地方聚集。这里只有横空而过的大鸟和埋伏在石头后面偷懒睡觉的山贼,偶尔跑出一两头瘦巴巴的豺狗,拖着长长的舌头寻找有没倒霉的野兔,对人没太大威胁。
  
  夜幕下,风依然闷热粘稠,白鹭岔开双腿,靠在大石头上,嘴巴长得老大,睡得很不淑女。倒是黄鹂依然努力在跟眼皮搏斗,这主要还是口渴的缘故。所以,当淫贼宋昱光着屁股晃晃悠悠,甩着跨下的三大件走到她们跟前的时候,小姑娘立刻就跳了起来,瞪起大眼睛直叫:“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呀‘你’?你们在干嘛?”宋昱对石头后面居然有两个美女也倍感诧异(因为天黑,倒没认出她们的制服),本来他还以为那月色下的模糊人影是搞埋伏的山贼,正想找来聊天解闷……
  
  “我我我我我……”黄鹂盯着宋昱那条软软象死蛇一样的东西,眼中满是好奇与恐惧。
  
  宋昱懒洋洋地伸了伸腰,目中无人、无比放肆地走到黄鹂跟前,看了看旁边睡着的白鹭,嘟囔:“我操!睡得好得意。要不是爷们那东西……出了问题,可又有活干了。”
  
  黄鹂没听清他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办,刚说了声“你”宋昱就帮她把话接了下去:“你你你你!对吧?瞧你那嘴唇,都干成那样了,要不要喝水?”
  
  “要!”黄鹂脱口而出,猛觉得不对,赶紧脸红了红,却还是说,“要喝……”
  
  “那还愣着干什么,来吧。”说着,淫贼又晃晃悠悠兜了回去,继续把那软趴趴的三大件甩得不可一世。
  
  黄鹂两只小手轻握在身前,怯生生地跟在他光光的屁股后面,神情像犯了错误被老爹抓回家准备等训话的小孩,其实心里却嘀咕着:等我先喝了水,不渴了,再过来叫醒白鹭姐姐,商量看看要不要抓淫贼。
  
  ——咕嘟咕嘟!
  
  “喂喂!”宋昱用合起的扇子轻打了一下菜鸟小捕快的头,“不要喝那么急,会呛到的。”
  
  你管我——黄鹂哼哼了两声,喘了喘气,还是听话地放慢了速度,泯着那只淫贼递给她的大海碗细细感受清凉。刚才两下大口,冰水从嘴角溢出不少,顺着脖子流湿了胸襟,在逐渐清爽的夜风下格外的舒畅。
  
  ——问题有点大条了,两个女捕快中没睡着的那个却是比较菜鸟的黄鹂,现在竟然跟那光屁股的淫贼坐在了茅亭里面。非常之不合情理。我可以把这解释为闷热天气所致,在黄沙大漠的烘烤下,人们别无选择地屈服于生存的渴望。但似乎还有一个漏洞,黄鹂见到淫贼的裸体,何以反应如此平静?这不大符合小处女的正常心理。按常理,她应该尖叫一大声,把白鹭吵醒,然后资深女捕快就会发现已经没必要再“静观其变”了,就拔出刀来,和搭档一起把这万恶不赦的淫贼绳之以法,然后跑去夺井喝水,顺便洗洗澡什么的,令路过的男山贼们老二大动、鼻血狂喷。只是如果这么写,故事就不太好发展下去了。
  
  或者可以这样,黄鹂见到淫贼的裸体,失声惊叫,但是没能把白鹭吵醒,只好拔出佩刀,决心自己对付这个完完全全赤手空拳的男人——裸体有时会给人带来脆弱无害的错觉。淫贼见到黄鹂拿着刀,认出了她是捕快,稍稍惊讶一下,但还是不会把她当回事,因为以前要抓他的女捕快并不少见,且大多都被他强奸过了。有时他甚至觉得那是女捕快们的阴谋,借口抓人来尝试被强奸的滋味,所以究竟算谁强奸谁……还真难说得准。于是淫贼很沮丧(谁叫这作案工具会失灵呢),只好转移话题,问小姑娘要不要喝水,渴的要命的女捕快思想斗争了一下,只好点点头,收起刀,怯生生地跟在那对光溜溜的屁股蛋后面,像个犯错的孩子……还是回到了原先的说法,说了半天又都是废话……唉,管它呢,就这么着吧!谁让我是作者。
  
  茅亭里,解了渴的小捕快垂着头,抬手抓了抓脖子上的水渍,发现手黑黑的,便觉得浑身不自在,非洗澡不能解。便抬头看了看宋昱,该淫贼目光呆滞,也在看她:“想洗澡对吧?那就洗呀!”
  
  哇,这么体贴!小捕快嫣然一笑,摇摇身子,才想,不行不行,洗澡要脱衣服,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能给他看着:“你……”
  
  “你你你你你你!嘿嘿。”淫贼再一次鹦鹉学舌,逗女孩本是他的专长。
  
  “你你你……你能不能走开,我洗澡不想被……被人看……”这是黄鹂对宋昱说出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原来你还会说话,真不容易。宋昱长长伸了个懒腰,双手枕着后脑躺在了横栏上,高高地翘起了二郎腿:“洗吧洗吧,你大爷我困着呢,没功夫欣赏风景。”——实际上是没“动力”欣赏风景。
  
  小捕快踌躇不定,后来大着胆子从亭子的横梁上取下晾着已经干了的淫贼的白色长衫,使劲闭着眼睛朝淫贼走去:我得把他盖住才行,他不穿衣服我也洗不安生。——当然,为了防止不留神走过头,撞到他身上,使劲闭的眼睛并不严实,像眯着的一般。然后把衣服展开一丢,正好当头把大半个淫贼盖住了,虽然还有点歪,小捕快跑得飞快,退回井边。
  
  宋昱的头被蒙上,动了动,又不动了,说了声“谢谢”,又说:“洗吧,洗完记得去叫醒石头边的那个,免得被山贼抱走,我睡了。”
  
  茅亭里,凉风习习,上半身盖着白衣的淫贼的一腿伸直一腿垂着,发出轻微的鼾声。黄鹂左顾右盼了半天,终于下定决心,动手解起了腰带。
  
  朦胧月下,不知名的昆虫叽叽乱叫,小处女的身体在流光剔透的水声中,泛着晶莹夺目的浅蓝光晕,仿佛把整个荒凉的大漠都照亮。这样的美景不多见,所以宋昱也不舍错过,歪着头从衣服中找着了个缝隙,默默无奈地欣赏着,暗暗叹息,这样的美丽是他以往所未曾领略过的——倒不是说黄鹂小处女比他所见过的其他许多绝色漂亮多少,而是以前的他在面对裸女的时候,都想到了那种事上去,何曾有过眼下这种迫于无奈的清澈心境。
  
  当欲念被排除,世间最美的事物,也许便是这暴露在旷野夜色之下、羞涩于晶莹蓝光之中的少女胴体。宋昱刚才的叹息不是因为老二的不举,而是为这份美丽所叹服,甚至带了点莫名其妙的庆幸。
  
  这个这个……糟糕!上边的这段描写和淫贼的作风完全不是一码子事!等等等等,读者们你们先别跑!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是我不对是我该死,事情应当是这样:淫贼宋昱虽然不举,但好色之心不减,于是乎偷窥小处女洗澡,看得心烦意乱,恨不能扑上去狠狠猥亵一番,然后就真的睡着了。我的意思是,宋昱已经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的强奸一下这具美丽得令人发狂的胴体——当然,那也要等到回太原找孔雀那坏丫头,逼她交出秋药的解药才行。
  
  其实,宋昱很不幸地错过了件事,当他的目光落在少女小巧可爱的乳房上时,两腿之间已经发生了妙不可言的变化,那条冬眠装死的长虫,正悄悄地把头抬了起来,呼吸着久违的春之芬芳。奈何主人竟然先入为主地以为它沉睡的时间还长,置之不理,自管进入了梦乡,叫人扣腕叹息、幽然暗骂。
  
  太原小姑娘孔雀在淫贼的命根子上涂的秋药是她自己配制的,可能是技术不过关的缘故,药效还不是强,只能维持个三五天。所以宋昱的天打五雷轰已经自动处于解除当中,是他自己没发现罢了。
  
  小处女洗完澡,从包袱中取出另外一套一模一样的制服。小裤裤、小肚兜,然后是衣服、腰带、长靴。穿完,浑身清爽,便满意地吐了口长气,扭头看淫贼——果然讲信用,说睡就睡,现在我可以去叫白姐姐来抓他了,嘻嘻。
  
  黄鹂蹦跳着跑到大石头后面,发呆了半晌,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宋昱!宋昱!宋昱你醒醒!”
  
  被摇醒的淫贼眼睛还不怎么睁得开,奇怪这丫头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问:“干什么?大爷我睡得正爽……”
  
  “我姐姐不见了,你快起来帮我找找!呜~~~”黄鹂带着哭腔,“不会是被坏山贼拿走了吧……”
2004-12-15 17:37:48   此文章已经被查看14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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