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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病房里出现冀太太
我趴在床边不知睡了多久,刚睁开眼时,看见床上的冀哥早已经醒来,他正握着我的手笑得一脸柔情。
我刚把手机打开,就有电话进来。
“对不起,我出去接个电话。”铃声太吵了,我刚一到门口电话就掉线了,我记住了号码,是小雯。
跑下楼给小雯回电话,她一听到我的声音就在电话里哭。
“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我快被她急死了,问了三次她在哪里,她才吱吱唔唔的说了一句在公安局。
我当时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
“被抓了?”我问。
“嗯,昨天晚上被警察赌在宾馆了,打了你一夜的手机都没开。”小雯哭哭啼啼的怪我昨天晚上没开手机。
“我怎么知道你出事儿啊。”我小声辩解着,问她在哪里,要我做什么。
“警察说我交了罚款才可以放人,他们要罚六千块钱,乔奇,我在深圳没别的朋友,求求你帮帮我。”小雯在夜总会里一向不屑与人来往的,我是她唯一的朋友,如今她这么乞求,我的心立马就软了。
“行行行,你别哭了,还差多少钱?”
“没有了,我弟要交学费,我前天刚汇完钱。”小雯这么一说我就知道,她全指望我了。
“你把地址告诉我,我想想办法。”
挂上电话,我心里暗暗叫苦,这叫什么事儿啊,生活刚有一点好转,就倒下这么一个大山压在身上。
我摸了摸口袋里还有一些散钱,跑去旁边的餐馆里买些早点,冀哥应该也饿了。
回到病房的时候,冀哥问我借电话,他的手机昨天晚上一并被抢了,拿着我的手机他开始联络深圳的朋友。
“不要告诉冀太太。”他在电话里再三叮嘱,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提到自己的老婆。
我把粥帮冀哥盛好,再把新买的毛巾浸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拧干,帮他擦手擦脸。
冀哥带着伤,只喝了一点点粥,他把粥碗放下后问我:“小奇奇,你怎么不吃?”
“我吃完了。”我苦笑给他看,心里那么大的一个事儿压着,怎么吃得下。
“昨天警察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挺好的,真的没人为难我。”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又下来了,不是警察为难我,而是小雯的事让我心里填堵。
“没事儿你哭什么呀?拿冀哥当外人了?”冀哥把碗放下,然后把我拉过去,用他宽大的手掌帮我擦眼泪,一定是动作大了,我看见他受伤的手臂顿了一下,然后表情有了极轻微的变化。
“冀哥,你能不能借我点钱。”被他一问再也忍不住了,我终于说出来。
“你缺钱花是吧,告诉冀哥,需要多少?”冀哥马上点头。
“六千。”我的声音小如蚊蝇。
“嗯,我马上打电话叫朋友过来,下午拿给你好吗?”冀哥轻声的安慰我。
冀哥开始打电话了,我借故走出病房,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开始祈祷,天佑好人,冀哥,你是个好人,一定要快点好起来。
下午病房里一下子来了好多人,有几个我是认识的,他们曾跟冀哥一起去过夜总会。
“你他**是找抽是吧?给我说,是不是你找人搞的鬼?”见我站在那里,一个年轻的男子冲动我面前,他挥起了拳头吓得我马上闭上眼睛。
“小辉!”我听到冀哥再喊,随后是一声惨叫,我睁开眼,冀哥在床上挣扎着要下地,他一定是碰疼了自己。
“乔奇你先出去一下。”冀哥说完,我站起身走到外边去。
不知过了多久,天黑了,病房里的一群人散去,我回到房间冀哥正在喝水。
“小奇奇,你过来坐。”他还是那样笑着叫我。
我坐过去,桌子上摆满了补品,冀哥到底是做什么的,我第一次猜想。
冀哥把放在忱边的一张卡交给我,然后告诉我,整张卡里的钱都是你的,愿意提多少就提多少。
我不知道卡里到底有多少钱,犹豫着说了一句:“六千块就足够了。”
我没有告诉冀哥这笔钱的用途,今天被抓的是小雯,明天就有可能是我。做小姐的还指望别人理解吗。
冀哥肯借钱给我,无非是喜欢我,可这种喜欢能包容所有吗?当然不,所以我并不打算告诉他。
我记下冀哥告诉我的磁卡密码跑医院附近的银行去取款,六千块钱取出后来,最后一次查询余额,还有两万四,原来冀哥给了我一张内存三万块的银行卡。
钱到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人也开始知道饿了,我找到一个小饭店点了一菜一饭,吃得狼吞虎咽。买单时差不多二十块,这一顿饭吃得好奢侈。
夜,渐渐的深了,当我提着给冀哥打好的饭菜再次回到医院时,听到病房里有人在和冀哥说话。
“其实你每次来大陆我都蛮担心的,大陆治安这么不好,看,这次出事了吧。”我站在门口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的女子,正在帮冀哥把受伤的手臂用纱布再缠起,她是谁?我站在那里不敢贸然闯入。
冀太太?冀哥的老婆?几分钟后我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女子就是冀哥的老婆,从对话中听得出来,她刚由新加坡赶到。
我找到医院的一个小护请她帮我把卡转交给冀哥,就说我有事先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他。
我揣着六千块钱,出了门,打一辆车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带我去找小雯,冀哥,对不起,你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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