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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文章起个名!
我唱歌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一位美女主持心疼我的遭遇,每个星期抽半天时间陪我练歌,她给我布置的作业就是写作时不停地听歌。我基本没有听歌的习惯,这次为了不辜负她的苦口姑娘心,大义凛然地化悲痛为歌唱。当我满怀鸿鹄之志地打开凌云键盘,竟然不知道先听哪首歌,青光闪动间,脑海中突然冒出自古以来最流行的一首歌,江湖中唤作《十八摸》的便是。
采花东篱下,悠然十八摸。好端端的一个大好青年,从此在“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的歌声里激扬文字。心猿意马间,突然在网上看见成都41名男女生全裸的行为艺术作品《@41》,看得我腿毛飘扬,心神一荡,顷刻间一个把持不住,赶紧关掉《十八摸》,换了一首周杰伦的《东风破》,这一换有如梵音清唱晨钟暮鼓: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小时候,我应该是个有着琥珀式瞳仁的少年。那是个瓜藤爬满墙头的夏天,我光着屁股从里河爬上岸,试图在坤大爷家的瓜架上偷一个黄瓜来解渴,顺着藤蔓我却摸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蓦然抬头看见韦寡妇站在瓜架后用她的肚兜擦着身子,我们对视了半晌,她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而我却象受惊的鸟儿一样飞奔而去,以至于我整个夏天看见她都绕道而行。按照现在的时尚术语来结构我的童年行为,顺藤摸瓜是一个成语,顺藤摸奶肯定属于一场行为艺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同样是面对裸体,只有纯净的心灵才会觉得害羞。
当《@41》中41名男女生的裸体象风一样被吹得倒下去的时候,我坦白地说我没有害羞,我只是好奇地在白花花的肉林中搜寻女生的裸体,当我的视线锁定在中间女生身体上的时候,我把她冠名为浪里白条。这不能怪我的猥琐,后来我也试图从艺术的角度去揣摩,却怎么也无法做到大义凛然六根清净。最终我总算明白,人体@终究是人体,@也好,&也罢,都是皇帝的新装,而41只是表示壮观的一个数据。当然,并不是41个皇帝就需要41个小孩去指出来,一个纯净的小孩,永远大于41个光着身子的智商。莫道不消魂,廉卷西风,人比他妈瘦。
这让我想起我混迹的一个叫西祠胡同的网站,最近《男人帮》和《女子公社》两个大版之间一言不合,砖雨纷飞。男人帮一干人等,文字上处了下风,于是尽显男儿本色,雄赳赳地脱下裤子,赤裸裸地光着身子,和文字一番肉搏,一声梆子响,万箭齐发间,哼着十八摸长驱直入。女子公社那边立刻偃旗息鼓,在家苦练东风破: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东风破》破了《十八摸》,靠的不是声音大小,更不是眼球效应,而是沉默和藐视。由于演化构成了存在的本质,东风破作为虚无的解构,让十八摸这个猥琐的实体扑了空,犹如印象派把古代绘画中的实体解构为光点一样。吾友雅斯贝尔斯在《时代的精神状况》里感叹道:今天的人失去了家园。东风破和十八摸,本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首歌,却让我想起了这个时代的审美荒谬,好象是马尔库塞在《单向度的人》里说的,即使人也工具化了,不难从斗笠披风里找回人的尊严。俗话说的好,相见时难摸也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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