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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镜》
近来在读沧月的《花镜》。也许是对一些歌者印象太深的缘故,读这些花般女子的故事时,总是会想到她们,想到她们正处花儿一般的年岁,拥有花儿一般的容颜,绽放花儿一样的笑靥……
宝珠茉莉——家妹
茉莉一名抹利,东坡名曰暗麝,释名鬘华,原出波斯国,今多生于南方暖地……一种宝珠茉莉,花似小荷而品最贵,初蕊时如珠,每至暮始放,则香满一室,清丽可人。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花木类》
一直在回想家妹唱歌的样子,没有任何肢体动作,只是站着,唱着:“冷漠的月暗淡的星,孤独的人影。冷冽的风刺骨的冰雪,凉透了我的心……”略带忧郁的气质,水波流转的眼眸,让人念念不忘。总觉得这样干净清丽而瘦弱的女子只应属于江南,只应永远安安静静地吟唱、平平淡淡地生活,却有自己别样的美丽。家妹这样的女子,实在无须化妆无须烫发无须刻意打扮,那种自然流露的美,已然是濒临绝种的珍贵。而也只有真正内心安和的人,才能在声嚣音杂的世界,感受到茉莉浮动的暗香。
蓝罂粟——洁宝宝
罂粟一名御米,一名赛牡丹,一名锦被花。种具数色,有深红、粉红、白紫者,有白质而绛唇者,丹衣而素纯者,殷如染茜者,紫如茄色者,多植数百本,则五色杂陈,锦绣夺目。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六.花木类》
当洁宝宝两弯新月般的眼睛中闪现罂粟般的魅惑,所有人的呼吸都只能着魔般地随着洁的节奏起伏。罂粟是极其美艳的花朵,肆意蔓延着不可阻挡的蛊惑。娇小如斯的身体里却蕴藏着无可估量的声音能量,洁宝的爆发力可以瞬间让人飞升上云端,正如让人欲仙欲死的罂粟,是会让人上瘾且难以自拔的。年仅十九岁,却有难以言传的明媚与妩媚。而当她落泪,又是多么让人心痛的娇丽。当她依在春怀中安睡,那纯净的脸庞只有孩童才拥有。
洁宝宝拥有青春的绚烂光彩,一如充满诱惑的绝丽罂粟。而她也有沉静安恬的一面,因此她不会是可以灼伤人眼的红罂粟,而是稀有而绝美的蓝罂粟。
七明芝——宇春
七明芝,生于临水石崖间,叶有七孔,实坚如石,夜见其光。若食至七枚,则七孔洞然矣。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五·藤蔓类》
我始终念念不忘宇春作拉小提琴状时性感的眼神和飒爽的英姿,始终念念不忘715之夜她伸给靓颖的那只手,始终不忘她独特的声音和舞姿。而她却从不愿意争夺舞台和人气,兼有男子的开阔胸襟与女子的细腻情感。她在生活中真诚而安静,在舞台上却可以在瞬间唤醒我们的双耳,点亮我们的视野,燃烧所有人尖叫的欲望。
七明芝让人七窍洞然,而宇春的确可以让人有种瞬间一亮的澄明之感。她的光芒无人可以掩盖。
碧台莲——靓颖
荷花(睡莲)总名芙蕖,一名水芝。……叶圆如盖而色青,其花名甚多,另谱于后。寻常红白者,凡有水泽处皆植之。碧台莲,白瓣上有翠点,房内复抽绿叶。
——引自清·陈淏子著《花镜·卷六·花草类》
“眼角一滴坠泪痣,令她的微笑有了悲凉的味道。”总觉得靓颖这样的女子该有一颗坠泪痣,才能与她欢颜中暗含哀伤的笑容相称,才能与她所历经的坎坷相称。她总是带着磨灭不去的成熟味道,也带着无法掩盖的哀愁心伤。她本来只该在昏暗的Pub里低调吟唱,可是她却被推到了这个万众瞩目的舞台上。是的,她必须张扬必须笑,如若她不假意强颜,就会有好事者指着她说,看,这么孤傲。实在觉得她本就不该来参加这个比赛,她本就不在乎最后的名次与结果,而她身上的光芒早已无须这种比赛来成就。多少次,她面对权威的脸色,面对刻意的刁难,如若换做是我辈,也许真的冷笑一声拂袖而去。可她是靓颖,她高贵而优雅地唱罢,一切可畏人言始终无法侵入她心中一步。常人总是把Pub想的污浊不堪,可是靓颖出淤泥而不染,即是给这些持有偏见者最好的反击;,多少人宁愿屈膝媚俗以求晋级,而她始终濯清涟而不妖,素净地歌唱。毁人者说,她面对评委面对观众没有笑意,可是她是为了更加完美的演绎歌曲,那般投入,演唱Remember Me这样的歌曲,又如何能违背歌曲情境,笑作一朵开烂的花?
“水里只有一朵白色的莲花盈盈,焕发出霞光瑞气千万,满身香雾簇着朝霞。玉雕般的花瓣上,点缀着一点翠绿,仿佛一滴泪痕。”总是在耀眼的灯光下,恍然看见靓颖眼中倏地上过的落寞,恍然看见那枚我幻想中的坠泪痣,湿润地绽放在靓颖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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