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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吃了毒气弹受害者的人血馒头?支持对日索赔何其难
老栓也向那边看,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
“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个浑身黑色的人,站在老栓面前,眼光正像两把刀,刺得老栓缩小了一半。那人一只大手,向他摊着;一只手却撮着一个鲜红的馒头。
这是鲁迅时代的场景还是---
诉讼事件简述:
2003年8月4日,齐齐哈尔发生日军遗留毒气弹泄漏导致46人受伤(后1人死亡)的重大事件。15日,爱国者同盟网联合中国鹰盟网、时事与国际法网等多个民间网站,共同为“8.4毒气弹”受害者发起了百万签名声援活动,在短短的30天内收集到112万个网友签名,于9月18日递交到了日本驻华使馆,创下了全球互联网历史上的奇迹,引起日本及世界媒体巨大震动。
图:受害者惨状:
该网址不再展示
2003年11月,布兰文化传播公司为了支持化武受害者对日索赔,音乐人刘三藏创作的“向前进”歌曲,以“向前进音乐俱乐部”手机短信捐款的形式,和易索得合作,由易索得提供短信通道,向加入“向前进音乐俱乐部”每个会员每月收取8元钱(其中3元给易索得作为服务费,剩余5元作为收入捐献给8.4毒气弹受害者)。该活动由8.4毒气弹受害者代理律师苏向祥进行监督。2004年2月,该活动在爱国者同盟网、918爱国网等网站上进行推广。
2005年1月3日,“向前进音乐俱乐部”手机捐款活动终止。一共有将近1500名网友加入了“向前进音乐俱乐部”成为收费会员,然而,易索得拒绝结算并不履行支付款项约定。
在多次向易索得讨要款项无果之后,布兰公司将易索得告上法庭,2005年9月6日,朝阳区法院开庭审理,易索得对没有结算的事实是承认的,但对具体的数额是5000还是3万有异议。现布兰公司向法院申请调查取证。随后,布兰公司将事件经过发表在爱国者同盟网上。
2005年11月15日,易索得状告刘三藏(布兰文化传播公司法人代表)、卢云飞(爱国者同盟网法人代表)侵犯其名誉权,索赔10万元。朝阳区法院开庭审理,没有当庭宣判。
诉讼事件的背景资料:
1925年在日内瓦通过的《禁止在战争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它气体和细菌作战方法的议定书》公诸于世的同时,日本军队却悄悄准备在广岛县境内的大久野岛制造化学武器。1927年日本陆军将岛上的居民全部迁走,用了两年时间将整个海岛建设成规模庞大的化学毒剂和化学武器生产工厂,并从1929年开始制造化学武器。
在战争中用来毒害人畜、毁灭生态的有毒物质叫军用毒剂,装有军用毒剂的炮弹、火箭弹、导弹、地雷等,统称为化学武器。化学武器以毒气弹为主,也包括装填了烟幕剂和燃烧剂的各种武器。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治疗毒剂侵害的有效方法,人一旦遭受化学武器侵害,或者死亡,或者承受相当大的痛苦。由于化学武器的危害极大,它与核武器、生物武器并列为当代国际社会有关条约中规定禁止使用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在侵华战争中,日本军队对我国多次使用了化学武器。对此,日本法庭也不得不承认“日本陆军从1937年开始,把黄剂弹(糜烂性毒气称为黄剂)带至中国,并主要配备给驻在中国东北地区(现在的黑龙江省)的关东军,并在参谋总长和当地日本司令官的命令下使用过此毒气弹。”并且还承认“临近1945年8月战争结束,日本军把在中国配备的毒气武器通过扔在河里,埋在当地的地下,和其它的普通武器一起扔到仓库等手段,把毒气武器遗弃在中国。”
据中国有关方面统计,目前在中国境内已知约有200万枚侵华日军遗弃的化学炮弹,即使按日本的统计也有70万枚左右。日本战败60年来,一直拒绝交出埋藏档案,造成很多中国人的伤亡。这些遗弃化学武器是非“储藏”型的,外表没有保护,锈蚀相当严重,无法使用机械自动化处理,而且长年在地下,不但腐蚀严重,而且一部分有泄露,其中的炸药还有爆炸的危险。另外,遗弃在华的化学武器以呕吐性和糜烂性毒剂为主,这两类毒剂中都含有对人体危害严重和对环境污染严重的砷,且相当难以分解。就化学武器处理技术而言,主要分为炮弹解体、毒剂无害化和环境保护三个过程。其中,毒剂无害化需要特殊的技术和设备,目前仍处于探讨阶段。
随着我国经济建设的不断发展,城镇开发建设进程的不断加快,遭遇毒弹引起中毒伤人的事件随时可能发生。而那些已经发现的毒弹,因没有有效的处置手段,仍是个巨大的隐患。
日本在战后一直否认研制和遗弃了化学武器,1990年中国政府在日内瓦裁军会议上首次提出了日本遗弃在中国领土上的化学武器问题,1991年日本政府迫于事实和国际压力承认了这一问题的存在。1999年7月30日中日双方共同签署了销毁在中国遗弃的毒气武器备忘录。在备忘录中,日本政府明确表示根据禁止化学武器公约,要诚恳地履行国际义务,为处理和销毁遗弃化学武器提供一切必要的资金、技术、专家、设备及其他物资,同时日本内阁府中设立了负责处理遗弃化学武器的办公室,原则上2007年4月处理完毕。对日军遗弃化学武器的处理和销毁过程分为三个阶段,即探查、发掘和回收、实际处理。迄今为止,中日双方曾对中国境内的日遗弃化学武器进行过14次联合调查,处理工作基本上没怎么进行,只是在2002年9月,对埋藏在黑龙江省孙吴县境内的日军遗弃化学武器进行了实际操作处理,密封后送到专门的设施存放,以待日后由日方统一销毁。处理工作之所以如此缓慢,这一方面是因为对化学武器的处理花费巨大,初步估算需要几十亿美元,另一方面是因为日本国内有一些势力和声音对遗弃化武问题不愿承认,进行反对和阻挠。
有关专家说,“但到目前为止,只有极少部分毒气弹得到了处理,在规定期限内结束销毁工作已经变得非常困难。”据不完全统计,在毒气受害事件中,皮肤溃烂者占94%,呼吸系统受伤者占65%,当场死亡者占3%。
1929年~1945年,有数千名工人在日本大久野岛参与生产化学毒剂的工作,其中一部分受到了毒剂的伤害。战后,日本政府向幸存的工人公开道歉,并为他们提供了免费治疗,幸存者每人每月有5万至14万日元不等的补贴。可是,日本政府对中国的受害者一直置之不理。
屡次发生毒剂泄漏伤人事件的齐齐哈尔市,在1945年以前曾驻扎着日本“516”生化武器部队,与臭名昭著的“731”部队不同的是,“731”部队研制的是细菌,而“516”部队研制的是毒气。此次发生中毒事件的现场恰是当年“516”部队的弹药库。
曾编写《齐齐哈尔军事史》《日本化学战史》的“516”部队研究专家曹志勃说,侵华日军遗弃在齐齐哈尔的化学武器有数万之多,当年日军将齐齐哈尔作为对苏作战的第三条防线,因此囤积了大量武器弹药,日本投降后,日军部队为掩盖罪行,将其化学武器就近掩埋,或投入江湖中。直到今天,日本政府对“516”部队究竟掩埋了多少毒气弹,具体掩埋在哪里仍闭口不说。
据有关专家介绍,在“8•4”事件中逞凶的芥子气被称为“毒气之王”,它带给人的是终生伤害。芥子气化学性质稳定,不易分解,可几十年保持毒效。人体皮肤接触到液态的芥子气经过一定潜伏期后会出现水泡,治疗不当就会出现溃疡糜烂。蒸发的芥子气被人体吸入后,会引起急性肺气肿,严重的支气管黏膜坏死,脱落的伪膜一旦堵塞大的支气管则导致窒息死亡。芥子气对人体的会阴部、腋下、脖子皮肤影响最大,特别是对男性生殖器官的皮肤影响最大。芥子气还可能诱发癌症。中毒者经过治疗后症状会好转,但其体质、免疫力和抵抗力会减弱,暂时愈合的皮肤遇炎热、潮湿天气就会病情复发。由于到目前尚无对芥子气行之有效的治疗药物,中毒者终生都难以摆脱病痛的折磨。
世界各国的“对日索赔”: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亚洲和欧美各国民众在日本进行的各类受害诉讼案件已达70余起。这场伸张正义、倡导和平、反对战争的运动在21世纪上半叶将更加轰轰烈烈,势不可当。
90年代以来,欧洲各国出现的对德国要求受害赔偿的诉讼案件,推动了中国等亚洲国家向日本提出受害赔偿的愿望。在欧洲,备受苦难的犹太人以及受害劳工从来没放弃过要求德国、奥地利以及瑞士银行赔偿的努力。经过多年努力,犹太人和受害劳工终于得到了德国、奥地利和瑞士银行的赔偿。2000年3月,经过诉讼和艰苦的谈判,双方达成协议,由德国政府和西门子、奔驰等大企业共同出资100亿马克,建立了名为记忆、责任、未来的赔偿基金。
2005年,是中国抗日战争取得胜利60周年,也是中国民间对日索赔10周年。回顾民间对日索赔的历程,实在是充满太多的坎坷和曲折。然而,作为民间对日索赔主体的中国人民必将诉讼进行到底!
“对日索赔”的意义不在“对日”
中国的对日索赔其实不只在“对日”,同时也在考问中国人自己的良心。日本政府是否赔偿其实并不重要,中国人是否能够站起来维护自己的尊严,是否能够牢记历史、避免重被奴役才是“对日索赔”的真髓。
在长达10年的“对日索赔”中,在日本和美国进行了大约26次诉讼,花岗惨案的幸存者们、命运悲惨的慰安妇们、南京大屠杀、日本731部队和细菌战的受害者们……至今没有得到应有的赔偿。这些来自民间的努力者依旧是屡诉屡败,屡挫屡战,愈战愈勇,愈战愈智。日本政府与法院近年来虽然开始承认了加害和受害事实,但却以国家不承担责任、个人请求权、超过除斥期间等原因驳回原告的诉讼请求。他们的做法无疑不能为受害者接受。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得到了日本律师界如土屋公献、尾山宏、小野寺利孝、一濑敬一郎等以及社会团体、爱好和平人士的大力支持。中国也涌现了童增、王选、苏向祥、孙靖、苏智良、康健、陈玉芳、张连红等义士。更听到了爱国者同盟网、民族产业网、抗日联盟918爱国网等众多普通中国网民声势浩大的呐喊。官司虽然没赢,但我们看到了他们扑面而来的凛然正气、看到了民族脊梁骨的刚直线条。
但是,同日本友好人士对我们的支持相比较起来,不得不说中国国内的表现不尽如人意。在一次有众多企业参加的募捐会上,王选只募集到了几千块、
王选被评为2004感动中国人物,似乎是全社会对这个群体的一个肯定。然而“感动感动,感而不动”,也是我们社会的现状。在中国芸芸众生冷漠的目光下,童增为了确立对日索赔的法理曾失去工作、行动收到限制;王选的家财已经散尽,丈夫在上海的公司还被打砸;中国的爱国者走过的是一条条艰辛的道路。
同其他中国社会公益事业的先行者一样,无数的鲜花、掌声和赞美像潮水一样将他们如贝壳般高高举起,然而退潮之后,他们却被孤独的留在沙砾上任由风吹日晒。
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得不羡慕日本人,羡慕他们民族荣誉至高无上的精神,羡慕他们可以自由的为中国人申张正义,羡慕他们能拿出一叠一叠的日元支持中国受害者。在对日索赔中,中国人虽然在法庭上没有赢,但可以说赢了,在法庭下谁也没判我们输,但是我们输得一塌胡涂。一边是日本律师小野寺立孝的感慨:“我们太需要中国国内的支持,我们都很累,困境重重,希望中国人做更多的事”
中国和以色列:
看看那些受害的中国老人吧,60多年前,他们曾亲身经历过日本军队是如何将南京变成人类有史以来最可怕的人间地狱,数以万计的中国妇女是如何在“慰安所”里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无数中国人又是如何被毫无人性地当成“试验品”;而现在,当他们想得到最基本的谢罪和最起码的赔偿时,却发现,自己几乎是在痴心妄想!这些案件审理的过程太长,一方面因为案件本身的取证过程需要时间,另一方面主要是日本法庭的无故推延。最主要的是没有资金的支持,很多打官司的受害者还未看到判决结果就已经离开了人世。有幸活着的,又遭受长期的精神折磨。被称为中国民间对日诉讼第一案的花冈劳工诉讼案从1999年立案到2000年达成所谓“和解”用了5年的时间。中国细菌战受害诉讼案从1997年8月在日本东京起诉到2002年8月做出一审判决,20多位原告已经相继去世。东京中国劳工诉讼案,从1997年9月提起诉讼到2003年3月11日到日本东京地方法院驳回原告的判决,其间42名原告中已经有18名因老病过世。中国的战争受害者都已进入耄耋之年,他们每到一次日本就是对生命的一次摧残,日本久拖不决的审判,又是对他们心灵的严重损害。
以色列大屠杀纪念馆自1953年建成伊始,就开始在全世界范围内,致力搜集每一位大屠杀死难者和幸存者的个人资料。到现在共拥有6200万份各类和大屠杀有关的文件、档案,近27万张照片,以及数千份录像带等影音资料。“犹大大屠杀遇难者姓名中央数据库”已于2004年11月22日建成。借助这个数据库,到目前已经可以查询到300万左右被纳粹屠杀者的个人资料:出生地、国籍、父母及配偶的名字、战前的居住地、职业、遇难地点等等,此外还有遇难者的亲人、朋友等讲述的“名字背后的故事”。据悉,这项庞大的工作早在50多年前就开始了,到目前仍在继续。他们提出的目标是“直到每个人都有名字”;而且,他们还想着让人们能通过每一个名字,都能“走进一段历史”。1941年,一位名叫大卫•博格的犹太人在纳粹集中营里写了他生前最后一封信:“我希望有人记得,一个名叫大卫•博格的人,曾经活在这个世界上。”现在他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和其他300万不幸遇难的犹太人一起。从资料中,人们甚至还可以知道,一位被纳粹关进监狱的犹太小女孩阿加莎,最喜欢的玩偶娃娃名叫“多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每个名字背后都有故事,这些故事构成历史。”
--那些死去的人,不仅仅作为一个冰冷的统计数字被记住,更要作为有自己名字、有自己面孔、有自己尊严的人,而被记住。——让我们每个人铭记犹太大屠杀幸存者、1986年诺贝尔奖获得者埃力•维塞尔的这句话,并为之努力。
立党为公,执政为民
政府在推行“立党为公,执政为民”,这个“公”大不过中华民族的尊严,这个“民”不能拒绝46位毒气弹受害者、1500位捐款网友和无数的事件关注者。
海内外媒体对此事件正在给予巨大关注,日本记者对我说,“在日本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我口气强硬地说,“这样的事虽然在中国发生了,但我们的法院会给予公正的判决。”
让我们等待朝阳区人民法院的判决,公理自在人心,愿人血馒头的时代永远的过去了。 (此文由飞跃地平线在2005-11-24 11:25:00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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