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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稀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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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美间谍机长“回忆录”看中美撞机事件真相
主题:从美间谍机长“回忆录”看中美撞机事件真相[转贴][编辑] [删除] 作者: 心香 发表于: 2005-11-29 23:34:22
从美间谍机长“回忆录”看中美撞机事件真相(2002-04-01 18:42:20 远林 刘晓军注释)
编者按:去年四月一日海南上空发生美机撞击中国飞机事件后,美国EP-3间谍机机长奥斯本上尉发表了所谓此事件的“回忆录”。本来作为在职间谍不经美国官方特许,绝对不许发表“回忆录”;如今“回忆录”迅速面世,可见美国方面急于误导和欺骗世人。但这本主要由谎言组成的“回忆录”中漏洞百出。
  奥斯本在回忆录中也承认,他是一名受过特别训练的间谍机机长。这种间谍头目自然精通欺骗和抵赖等间谍职业伎俩,他甚至同中国方面第一次通话就是完全的谎言。所以他百般抵赖其撞击中国飞机和侵入中国领空的罪行自然不足为奇。
  他写道:“我(奥斯本)使用应急频率说:‘陵水,陵水,这是KR九一九。我们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让引擎冷却。’那当然不是真的,不过我(奥斯本)希望他们相信这个谎言。尽量拖延时间,我(奥斯本)跟自己说。”
  下面是奥斯本所谓“回忆录”的内容,文中的“我”就是奥斯本,为让读者认清其丑恶脸,本刊未作修改,只是受篇幅限制,删去了部分关系不大的内容。
  我(奥斯本)将四根油门杆轻轻向前推,把空速增加到一百九十节(编者注:可见美机是人工控制,美方所谓美机处于自动驾驶状态,美飞行员对撞机不负责任的狡辩是完全的谎言)。歼八在海平面上的着陆速度只有一百五十六节,但中方飞行员还能紧跟著我们,真令人惊讶。虽然机舱中有空调,但是我(奥斯本)已经浑身湿透。
  歼八的机身在我(奥斯本)机翼的下方,不过两机的驾驶舱是平行的。这时中国飞行员把面罩拿掉,我们四目相对,他嘴里喃喃著,举起一只手,好像是要挥手叫我们离开。
  ……帕特里克大叫一声:“天啊!”语音未落,左翼爆出一阵巨响。我们的机身剧烈颤动,我(奥斯本)看到一大片冒着火光的烟雾和碎片。可怕的砍劈声一阵一阵传来,听起来就像一把巨大的链锯硬将金属锯裂。组员在恐慌中尖叫失声。歼八的碎片从左方飞来,链锯声停了,但是一块厚重黑色的碎片冲向驾驶舱,是歼八的机头。这时我(奥斯本)才知道,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击中歼八垂直安定面与机身接榫的部份,硬生生将整架战机削成两截。另一大块黑色碎片向上翻腾,飞越挡风玻璃,那是我们的玻璃纤维机头罩。飞行舱的每个人都放声尖叫,紧缩成一团。机头像石头一样往下坠。我(奥斯本)一阵反胃,感受到死亡迫在眉睫。我(奥斯本)抬头一看,却看到南中国海的碧蓝汪洋,歼八前半截机身从我(奥斯本)眼前飞过,冒出火焰与黑烟,一个看似降落伞的灰白色影像滑过天际。我(奥斯本)心想:这回死定了。虽然下坠速度越来越快,但是两翼已逐渐转向平衡,陀螺仪也恢复正常状态。撞击发生在两万两千五百尺,现在高度是一万五千尺,也就是说我们在30秒内下降近八千尺。
  我(奥斯本)转身向杰弗里大喊:“用无线电求救。”他立刻以国际紧急无线电频率呼叫:“求救!求救!我们要坠机了。”下坠速度还在增加,我(奥斯本)透过播音系统下令,“准备跳伞”。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跳伞极端危险。迫降海面也是玩命的选择,高速撞击下,水面有如一堵混凝土墙,机组员几乎不可能生还。我(奥斯本)对导航员雷吉娜.考夫曼说:“雷吉娜,带我们航向最近的机场。”我(奥斯本)知道那会是在海南岛,大概就是陵水机场,歼八战机的基地。 我(奥斯本)知道,唯一生还的希望是找个机场降落。紧急摧毁计划已经启动,然而我们不是在打仗,何必白白送死。
  “陵水,陵水”,我(奥斯本)用国际紧急频率呼叫“KR919紧急呼救,这是一架严重受损的飞机,大约在海南岛东南方七十海里处,请允许紧急降落”。在引擎轰隆声及强烈气流形成的噪音中,我(奥斯本)听不到回答。我(奥斯本)再次呼叫,还是听不到回答。
  照约翰事后描述,他穿好自己的降落伞、头盔及手套,在主舱门旁的跳伞位就座,然后用头盔上的麦克风透过对讲系统跟我(奥斯本)连络,“驾驶舱,我们准备要跳伞”,但是听不到我(奥斯本)回答。机员已经排成一列,抓住头上的拉环,个人检查自己的跳伞装备。 就在此时,约翰听到我(奥斯本)呼叫,“启动紧急摧毁计划,准备迫降”。
  机员立刻放开拉环,个人把自己的机密资料交给约翰,然后约翰把机密资料收集到机密盒,再用消防斧狠砸所有笔记型电脑的键盘,等确定没有遗漏之后,他走到右方舱门,程序表最后一项是把机密资料盒和砸毁的电脑从右方舱门丢出去。机密盒丢出去后会沉到海中,所有书写的机密资料都会很快溶解。
  我(奥斯本)戴上耳机,接手掌控操纵杆。我(奥斯本)感受到机身的压力改变,知道约翰已经打开右方舱门丢弃机密资料。
  很不幸,我们未携带该机场详尽的进场图表,否则应可查出降落方向、跑道长度、塔台通讯频率及他们的飞航辅助设备等资料。我们通常会携带这个区域内各大机场进场图表。不过,没人料到我们有天会试图将一架受损飞机降落在一座中国军用机场。
  在我们缓慢盘旋,下降到海平面两千英尺高空时,雷吉娜会用她的精准导航设备提供降落方向给我(奥斯本)。她谨慎地说:“你该看到一座城市。然后是一条河流。机场就在左方。
  在完成三百六十度回转后,我(奥斯本)喊说:“陵水。我(奥斯本)看到机场了。”我们以大约七百英尺高度飞越机场。跑道上没有飞机或车辆。我(奥斯本)瞥见右方一排露天式机堡,每个堡内都停有一架歼八战机。不过,现在可不是观光的时候。我(奥斯本)在约五百英尺高度转弯,并朝北准备再转弯飞回降落。几经折腾落地,跑道很颠簸,方形水泥块的隙缝中出冒出小草;
  左前方,两辆满戴士兵的绿色军用卡车驶过黑色塔台。我(奥斯本)跟帕特里克与麦洛斯说:“看来他们已在等我们。”
  显然对方知道我们要来。杰弗里曾看见没摔下去的另架歼八跟我们平行了几分钟,后来便向西北飞,朝海南岛飞去。
  我们快到跑道尽头时,一名瘦男子,走过来挥手示意要我们滑行。他拚命挥动右臂,要我们向左滑行到停机坪,卡车这时已开到前方,士兵纷纷跳下来。大约叁分之一携带AK四七冲锋枪。
  我(奥斯本)问约翰:“舱内一切没问题了吗?”他立即回答:“还没有,再给我一分钟,好不好?”
  在执行紧急摧毁计划时无线电连系必须在“零”状态,后舱的人需要几分钟启动这个设备。
  中国军官举起手掌作势要我们停在卡车旁边。我(奥斯本)不断点头表示我(奥斯本)懂与愿意合作,现在他作势要我们关掉引擎,军队也包围飞机。约翰知道此刻时间分秒必争,而我(奥斯本)却需要尽量在不惹毛对方的情况下拖延时间。
  我(奥斯本)使用应急频率说:“陵水,陵水,这是KR九一九。我们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让引擎冷却。”
  那当然不是真的,不过我(奥斯本)希望他们相信这个谎言。尽量拖延时间,我(奥斯本)跟自己说。我们必须向地面指挥部联系。
  此时,该名男子变得异常坚持,他指着引擎。我(奥斯本)已不能拿生命跟这些拿AK四七的人开玩笑,他们严厉的态度跟飞歼八战机飞行员没两样。
  我(奥斯本)说:“麦洛斯关掉四号引擎。”四号螺旋桨停止转动后。中国军官似乎松了一口气。
  但我(奥斯本)知道要不了一会,他就会再发号施令。他们大概不敢在二、叁号引擎还在转动的情形下贸然登机,太危险了。
  “麦洛斯,好了没?”“好了。”口气有些莫可奈何,“可是他们要我们再撑个几分钟。”
  “麦洛斯,关掉叁号跟二号,辅助动力装置开着。”
  我们的无线电需要电力,而电力要靠引擎或驾驶舱下方的辅助动力装置来供应。关掉最后两个引擎,可能又拖上了两分钟,但我(奥斯本)不能再冒险拖下去。一架机身漆成蓝灰保护色的双螺旋桨飞机滑到跑道尽头,跑道上的热气上腾,引擎加速,朝我们的方向迅速起飞,向东南方飞去。
  我(奥斯本)说:他们是搜寻失踪的歼八飞行员去了。我(奥斯本)希望他们找得到他,我(奥斯本)不希望他死。
  引擎关掉后,辅助动力装置的声音显得特别吵,那名中国军官又开始比划起来,要我们把辅助动力装置关掉。
我(奥斯本)对麦洛斯说:“关掉吧!”
  飞机下面一堆人瞪着我(奥斯本),其中一人是译员。他说:“不要在飞机内活动。“有没有人需要就医?”
  我(奥斯本)摇摇头:“我们没事。”
  我(奥斯本)方的机员仍在舱内通讯设备前忙着。
  译员又说,“不要动。”传达他身后人的命令。另一名机员跑过门口,他又喝,“不准在舱内活动。”这次声音严厉许多。
  军官下令说:“你下来。”我(奥斯本)摇头说:“不行,我们不希望下飞机。可以借用电话吗?”
  译员要我(奥斯本)下机。
  我们已经完成紧急破坏计划复检,我(奥斯本)跟约翰说:“该下机了。”机员鱼贯的下来,有的人显然被吓怀了,有的人则力持镇定(编者注:美军显然是干了坏事心虚)。
  中国军官要上机。
  我(奥斯本)对他说:“你不能上去,它是美国财产”
  译员点头说:“好,我们会替你们守卫。”
  “我(奥斯本)可不可以锁起来?”
  “办不到。”
  我们前往的大餐厅也是在低矮的水泥建筑中,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里面居然有空调。我们有点害怕的鱼贯走入,看到一个大型投影电视萤幕上正在播放节目,更是大吃一惊。一名穿着白上衣的伙夫半张着嘴盯着我们看。
  在此同时,两位低阶军官走进来,并自我(奥斯本)介绍是我们新的“正式”译员。其中一位年轻军官说:“我(奥斯本)叫东尼少尉。”
  东尼说:“要带你们去午睡。”军官营房就在不远处,是栋两层楼建筑。我们被带到二楼。房间陈设都差不多。不过,一切还算不错。至少机员都还在一起,且可自由在走廊上走动。挑好房间后,我(奥斯本)叫他们到外头集合,一方面以免被窃听,一方面也方便讲话。我(奥斯本)指指耳朵说:“在里头讲话要小心。可能有人在偷听。大家保持镇静。”
  我(奥斯本)转向麦洛斯??。”半小时后,一等兵库尔森列出了一张卫兵排班表。每小时一班,每班两人,分别守卫走廊两边。这样,他们夜里即可监看机员从房间走到走廊尽头上厕所的动态(看来美国间谍头目对其下属的间谍不放心,可能怕他们说出真相)。
  稍后,我(奥斯本)跟几位机员在走廊上讨论对方可能下一动作。麦洛斯抽了口中国香烟后说:“我们可能遭审问。”我(奥斯本)答说:“我们受过这方面训练,知道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大家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但我们不知道他们将怎么对我们。
  我(奥斯本)说:“听着。我们飞机降落,他们一定会很好奇。我们不必主动告诉他们太多。”
  晚间就寝时,我(奥斯本)浑身疲累但无法入睡,脑海里尽是胡思乱想。撞机及坠机过程的惊悚画面历历在目。等到我(奥斯本)驱走这些景象时,我(奥斯本)又为不能预知下一步可能发生之事而担心。(编者注:显然是做贼心虚)就在我(奥斯本)思绪一片混乱之时,门打开了,东尼少尉好似在摇我(奥斯本)的肩膀:“奥斯本上尉,我们要与你谈谈。
  我(奥斯本)说道:“我(奥斯本)愿意说出飞机上每个人的姓名、军阶与社会保险号码。但是我(奥斯本)必须与美国驻北京大使谈话,并向我(奥斯本)的指挥系统汇报。并且接受他们的指示。我(奥斯本)就能与这次『意外事件』的调查合作。”我(奥斯本)特别强调“意外事件”这个字眼(编者注: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基地指挥官质问我(奥斯本):“你们为什麽要撞击我们的战机?我们有证人看到你们这样做。”
  审讯室内灯光刺眼,烟雾弥漫。我(奥斯本)保持镇静,用手势示意,“他这样撞击到我们第一号发动机的螺旋桨。”
  “不对,是你左转才撞到他。”年轻军官说。
  “不对,我(奥斯本)的飞机是到碰撞之后才向左转。”
  这时基地指挥官插进来:“不可能,如果是我们的飞行员撞到你们的左翼,那为什麽你们的飞机没有向右转。
  (编者注:美国间谍机长坚持狡辩是中国战机从后面撞击了美机左翼,责任在中国战机。然而依照基本的物理原理,这样撞击后美机一定会右转,然而连美国间谍机长都无法否认,撞击前后美机发生了左转,显然美国间谍机长的狡辩根本不是事实)
  “是你首先左转撞到我们的战机。”中国年轻军官重申。
  “不是,美机被撞击之后才左转。”(美国间谍机长的狡辩)
  “骗子!”基地指挥官大吼一声,猛力捶击桌面。“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奥斯本上尉!”
  尽管审讯室内酷热难当,我(奥斯本)还是感到一股寒意直透心头。他们威胁我(奥斯本),想逼我(奥斯本)“合作”。
  中国军官持续重复同样的问题,而我(奥斯本)的答案始终如一。我(奥斯本)没有戴手表,不知道自己被盘问了多久,我(奥斯本)的飞行装浑身湿透,灯光与烟雾让我(奥斯本)的眼睛刺痛不已。我(奥斯本)筋疲力竭,一阵恐惧袭来,他们会不会把我(奥斯本)关进牢房开始痛殴?会不会把我(奥斯本)廿四小时进行侦讯?我(奥斯本)会不会屈服,供认是因为我们左转才造成撞机?
  透过刺眼的灯光,我(奥斯本)试图端详这两名中国军官的表情,分析他们的心思。但是他们的脸上没有透露出什麽讯息。他们也有可能是透过地面雷达看着撞机过程,但我(奥斯本)认为这种情况不太可能。
  如果他们能够逼迫身为指挥官的我(奥斯本)或是任何一位组员-拍摄自白录影带,承认是我们肇事。这样美国要担起肇事责任。因此我(奥斯本)绝不会承认而让他们称心如意。也许他们真的对我(奥斯本)用刑后,我(奥斯本)会重新考虑。但是现在他们再怎麽严厉,也不可能让我(奥斯本)承认错在美方。
  年轻军官再度问道:“你为什麽要撞我们的军机?”
  反覆盘问
  现在他们改变策略,译员又拿了一份纸笔给我(奥斯本),中国军官命令:“画出事件经过,还有你们从冲绳来的飞行位置图。”他们要的是详图,但我(奥斯本)可不会照办(编者注:显然是做贼心虚)。我(奥斯本)只在纸上草草画出冲绳与海南岛,然后以虚线从嘉手纳基地往南画,直到出事起点。
  年轻军官说:“我们要讯问全体组员。”
  我(奥斯本)抹去脸上汗水,说道:“没有必要,因为他们在机舱中坐的地方并没有窗子,
  他们也没有什麽好补充说明的。”
  基地指挥官毫无表情,但我(奥斯本)察觉到他的语调有了变化:“你坐在右座,所以你没有看到全部过程。”
  我(奥斯本)承认:“没错,你可以询问另两位飞行员与机械师,他们的话才算数。其他组员对你们的调查不会有帮助。”(编者注:奥斯本承认没有看到撞击过程,他又怎能断定不是美机首先左转撞到中国战机,而是美机被撞击之后才左转?显然奥斯本前面的话全是胡说。)
  “我要问每一名组员,查清楚你们为什麽要飞来这里。”基地指挥官说。
  我(奥斯本)强硬地说:“那与意外事件调查不相干。我(奥斯本)愿意合作,但其他人没有什麽好补充的。”(编者注:EP-3间谍机有多个舷窗,显然奥斯本害怕机组成员说出他们所看到的真相。)(全文完)
  短评:中国已经展示了美机撞击中国战机的有力证据。撞击的责任完全在美国方面。
  中国许多人估计是美国机长奥斯本下令美机首先左转,摆出撞击中国飞机的架式,企图恐吓逼退中国战飞,过去美机经常这样干,只是这次撞到中国战机。
  不过即使在对方出示证据的情况下,美国政府及其间谍也一向耍赖不认账,例如当年苏联一再击落美国间谍飞机时,美国政府总是矢口抵赖,这次美国政府及其间谍面对铁证死不认账不足为奇。
  最近又有香港媒体名人在中国著名大学声称,中美撞击事件,从国际法的观点来看,沿海12海里是你的领海,从12海里以后到200海里,是你的专属经济区,你有权在这个地方开采天然资源等,可是国外的船也有无害航行权。在这种状况下,美国的军机有权利在中国的专属经济区的上空做军事侦查。……我们没有国际法的经验,本来有理也变成没理。
  其实多年以来,美国领土以外350公里就是美国自己设立的防空识别区,过去苏联军机从距离美国400公里处飞过美军就出动飞机拦截,同时美国政府大叫“威胁”。最近日本在200海里经济区野蛮击沉别国船只,美国政府也给予全力支持。显然,美国绝对不允许别国军用飞机和船只靠近美国及其盟国的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当然美国间谍飞机侵入中国200海里专属经济区,甚至在中国军用机场降落绝对是非法的。显然那位香港媒体名人对此非常无知。
  香港媒体名人声称,撞机事件的那个飞机是美国的螺旋桨飞机,飞行速度慢。而我们的飞机是喷气式,……所以王伟在飞过去的时候,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没算好了,就撞了。他暗示撞机责任在中国战机,显然他对此同样非常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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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制一切天然熊胆制品。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2005-11-30 14:16:22   此文章已经被查看12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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