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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骨头
贱骨头
不能。
不能，他们说不能。
你的样子不乖。
我拉了拉嘴角，还是不行，我的样子还是不太乖。
我站起来飞到天上。天上有鸟。
有翅膀的人，像鸟一样。
我拍了拍鸟的肩膀，我说朋友，你的脑袋热胀冷缩。
鸟哭了。像人一样。
我穿戴整齐。
去有骨头的地方。
那地方还有一个慈祥的屠夫。
我说肉很多余，我问有没有骨头。
屠夫手里的刀在一边咧着嘴笑。
刀刃温柔。
所有的肉都老化。骨头是暗娼。四处充盈。
地下经营。合理的交易。拜金主义的老头别着过去的胸章。
屠夫磨刀。问我我的要求。
我没有金子。我只有一点的零钱。总共超不过三角七分。
屠夫说差得太远，离他的目标。
他想攒够鱼肝油，足够长出硬翅膀的蛋白质。
我说我只要骨头。我替我的三角七分求屠夫行行好。
屠夫点点他自己的头，说积的德足够他飞上天。
左三刀右三刀上三刀下三刀里三刀外三刀。唏哩哗啦。
结果全都是好事情。
我的三角七分油腻腻粘乎乎的嫁给了屠夫。
我抱回了好多好多的骨头。便宜的，暗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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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7-12 00:26:4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