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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级:居民 |
经 验 值:11 |
魅 力 值:19 |
龙 币:15 |
积 分:18.4 |
注册日期:2009-05-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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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给你上半身的疯狂
有人说,女孩到女人就是一张床。从这头抛起,那头落下时已经瓜熟蒂落。女孩和女人之间的界限,我总是在无端莫名地挣扎。
初中到现在,与几个男生打过KISS,一开始我会默数这是第几个,但是到了第五个以后我已经懒得再记这种无聊的东西,也懒得用心体会和他们KISS的感觉。只不过两片热乎乎的唇一贴,感觉一湿,他们对我的渴望赤裸裸暴露在脸上,暴露在他们接下来不规矩的动作中。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会成为我宿命中那个机缘一触的男人。
一个家里大得如同停机坪的男人向我许诺:婚姻,财力和情感无限度支持,让我实现所有的梦想。许诺的时候他正痛苦地攥紧着我的胸。在我是少女情窦初开时,这种放浪是不可想象的。但是胸部的损失不是损失,而铁板钉钉的处女膜,却是我始终傲视男人的资本。他的舌快要撬开我内衣的蕾丝菲边了,有惶恐,有侥幸。渴望他突然罢手,立地成佛。终于还是我猛烈推开他,反身要走。他不依,瞪着血红的眼睛。那夜有了踢打、挣扎,和嘶吼,我的指甲抠出他脸上的伤痕,我的裙子也被他撕成一条一条,衣不蔽体。彼此像受伤的野兽气喘如牛。
他终于明白我的拒绝不是惺惺作态。我开始躲避他,他盲目地找,发狂一如陷入初恋的少男。所有的EM、QQ里都满满塞着他的昏乱,怪我残忍。还有胡言乱语的求婚。
有个月光太美让人怦然心动的夜晚,我也是平生第一次动了结婚的念头。在阿庄温馨随意的家中,他和我歪倒在沙发椅上关了灯数星星。如果男人不是那么急吼吼地只要长驱而入,我还是很乐意配合他们的浪漫。那是个仲夏的夜晚,阿庄把瓶中的玫瑰递给我:嫁给我吧,优柔,你是我见过最最美好的女孩,就像来自梦幻。
他的吻也仿佛来自梦幻,我们柔情似水地滑下沙发,在地毯上翻滚。他把手探进了我的后腰,我没有反对,但是,当我下半身在不知不觉中全然赤裸时,一种深深的无助的激流快要将我击垮了。我仿佛初生的婴儿般自卑而无助,哇哇大哭。
阿庄被我吓坏了,他一直抱住我,抱到天明。心疼地用各种甜蜜言语哄着我。他说我会留到结婚那夜的,宝贝对不起。你真是个纯洁的天使。
时隔两个月,我忽然发现我们之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渐渐疏离。这是很有意思的现象,一对打算结婚的男女,却因为没有上床而彼此尴尬。再过了一段日子,我听说他的许诺和婚姻给了别人。
我是否该鄙夷不屑,似乎没有理由。美国38岁的处女高举着奖杯对世界说:我的那层膜,就是对天下所有男人的嘲笑。
年纪渐长,经历了太多世故的男人,往往是些身价不菲的二手货,能够准确认识到我的好。在这个年代,贞洁是怎样一种罕有的资源,物以稀为贵。我是金钱买不通的,那么我便是无价的。可是我拒绝着他们,因为他们所欣赏的,将会被他们自己一手毁灭。
在这个寂寞噬骨的城市,我时不时还会和钻石级男人上演上半身的疯狂。其实内心里我没有多少欲望。因为没有一个好的开始,我和男人之间的爱恨情事将注定成为战争。
我知道我仍将坚守自己的底线,除了上半身的疯狂,不会给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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