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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长的一夜情
自那晚后,我再不也不敢直视校长的眼睛,碰到她飘忽飞来的眼神,我马上低下头,或者装着没看见移开视线,静静的看着窗外茫茫的白鹿原。
“校长,请把我调离这里!”我鼓起勇气对校长说,胸脯起伏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校长没有抬头,定定的望着巍峨的秦岭。
沉默。
寂静。
她终于转过身子,摘下眼镜,轻轻放在宽大的老板桌上。我分明发现上面弥漫了一层水雾。
我怕再次看见那湿漉漉的眼睛和那湿润的眼眶,跑出办公室。我知道必须离开。我怕熊熊燃烧的火,会把我和她毁灭。
我知道我只是校长的秘书,28岁,未婚,身高178厘米,体重80公斤。鼻梁高耸,略带鹰勾,眉宇宽阔。眼睛深邃,略现冷漠茫然,性格沉稳,酷爱文学。
我也知道我的女朋友丫丫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很爱我。为了我她放弃了留在上海的机会。她小巧玲珑善解人意,家里条件相当不错:母亲是高级教师,母亲是教授,哥哥是上海有名的大律师。
我更明白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黄土高原的山山水水孕育了我,父母亲人用洋芋疙瘩玉米糊糊小米稀饭供养我出了山窝窝。因此我回来了。
昨天丫丫打来电话催促我结婚。
准确的说校长其实是我们的董事长。她北京师范大学毕业,获得诺丁汉大学教书硕士学位。几年来几经拼搏打拼终于创出了自己的天下,创办了全国文明的民办高校,招生规模突破一万多人。
那年春天我从200多人中脱颖而出,应聘到了校长秘书一职。
三年过去了,我熟悉了一切,包括校长,包括作为女人的她。也许这一切都从招聘面试的那一刻开始。我后来明白。
她今年35岁,丈夫远在海南,女儿和外婆一起住。
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事业型女人最难。对于这一点,我渐渐的有了深刻的体会。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恒利益,对于上人而言这更是至理名言。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也明白。但是我隐隐觉有些奇怪,但是那里奇怪?我却没有明确的答案。
我发现校长愿意向我倾诉自己的内心世界,有时是在办公室,有时在喝酒的时候,或咖啡厅。
我终于知道了她华丽的外表下掩藏着脆弱的心。那永远昂扬的头颅是高贵的,是无奈的,疲惫的。那漂亮的本田—雅阁车,坐着一颗孤独的灵魂;宽大豪华的别墅太清冷,和广寒宫无异。
她告诉我,自己是个传统的女人。一个传统的女人要在狼群里求生,那需要多大的智慧。
说着,她哭了,偎依在我怀里,紧紧的搂住我的脊背。她太累了,我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头让她安静的睡会。
醒来了,她一脸的羞涩,竟然红了脸,耳朵也是。轻轻推开我说:“对不起我失态了,让你见笑了。”瞬间,红色褪去,笑容凝固,露出了对属下常有的威严。
她没有回头径直朝自己的车走去。
我明白这就是真正的校长,那个事业女人。我知道自己的位置,但我知道自己心隐隐的作痛。
我很明白,也不敢乱想,因为我狭隘而现实。我知道我是什么,有什么,除了高大的身躯可以供她依靠,在她哭的时候帮她擦眼泪,安慰她,我能给她带来什么呢?别墅荣誉金钱豪华跑车,也许今生与我无缘。
有次她喝了酒笑着问我喜欢她么?
我正襟危坐的说我是个农村来的穷孩子。她一愣,瞬即笑了说:“你还真傻,其实我喜欢你身上淳朴清新的傻气,带有淡淡的青草的味道,像青藏高原大海子一样清澈的眼睛,虽然有些冷漠。”
我笑笑,没有当作一回事但还是暗自高兴的。
我知道我是自卑而高傲的,那一刻。
情人节到了。
我给丫丫送去美丽的玫瑰。夜晚我们漫步在春风里,古城的灯火,古城的夜色如此迷人。我们手挽着手,说笑,拥抱接吻。
突然我想起了她——我的校长。她还好吗?我想她应该这会在酒店里聚会吧,推杯换盏呢。人头马,马爹利,当不会寂寞!
一个有钱的女人,一个美丽成熟的女人,你说会让自己的青春资源白白浪费吗?我有些怀疑。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浪漫的毛头小伙子了。
蓦的,我发现了一个身影,酒吧里。
孤独的身影!
我心狂跳了,是校长!凭直觉应该是。
送走了丫丫,我来到酒吧。她还在。
眼睛迷离。
“坐,陪……我……喝……一杯!”舌头僵硬,不会拐弯了。
车在外面,我扶着踉跄的她,进了车。
别墅里,我抱着她上了床,脱去鞋子,要走。
校长吐了,吐了一地,酒味刺鼻。衣服上也是。
怎么办?我只好脱去的衣服,她不停的扭动,很难脱。她的身体好热。
朦胧的灯光,我几乎惊呆了。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呢。你看那微微颤动的乳房丰盈欲滴,并蒂莲似的镶嵌了
红红的樱桃。纤细修长的腰身,细腻的肌肤,还有那茂密的丛林沟壑。
我呼吸瞬时紧张,不是那么顺畅。
突然她猛的 搂住我,喃喃自语:“鱼,我爱你,你不明白吗?给我,我要你,今晚!”她哭了。泪水横流着。
她舌头搜寻我的嘴唇,撕咬着,胳膊紧紧的勒着我的后背,几乎使我窒息。
我是男人,我深深明白这一点。
不知是谁诱惑了谁,我伴随着她的欢叫呻吟长驱直入了。
清晨,我醒来,她早早走了,给我预备了早餐。
我无言面对,我真的成了个三陪,那一刻。
想到这里,我泪水不能自抑自责悔恨。
我该如何面对她,还有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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