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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杂记
  去年11月下第一场雪,雪很大,车上落了很厚的雪。LD下楼把车上的雪弄到地上,车头前面堆出个雪堆来。LD担心雪冻住了车开不出去,就把车前面的雪用小铁锹铲倒了路旁的花坛里。铲了差不多有一半,LD直起腰来说歇会。一直当看客的俺从 LD手里接过锹,帮着铲了也就十来下,就觉得有些不舒服。眼睛视物模糊,气不够用,非得大口大口的喘气不可,同时伴有便意。外面比较冷,在下面歇了一小会开始上楼。俺家住六楼,没电梯,上一层歇一会,花了不少的时间终于回到家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大约20多分钟以后,才慢慢的缓过劲来。

  2月底,又下了一场雪,不过这场雪不太大,车上的雪也不算多。俺拿了一个铝杆的擦玻璃的擦子,想着是把车上的雪推到车下即可。可是车上的雪连一半也没推完,就又觉得有些不舒服,俺赶紧找了个太阳地歇着。工夫不大,70多岁的邻居老肖问我干嘛呢?我说弄弄车上的雪,有点不舒服,歇会。老爷子说你歇着,我帮你弄。不大工夫老爷子就把车上的雪给弄下去了。这时老爷子说,要是有抹布再擦擦就好了。我说抹布后备箱里就有,老爷子拿出抹布就擦开了。歇了一会我觉得好些,就和老爷子一块擦起来。我知道对我来说弯腰吃力,就只是直着身子擦擦手能够得着的地方。谁知没擦几下,又觉得不行,我赶快停下来在原地站着,尽管如此,气还是越来越不够用,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呼吸。就这样喘了一会,还是缓不过来,同时觉得有些站不住。正好身上带着钥匙,我于是打开车门坐进了车里。坐在车里还是缓不过来,我想,可能是冷的缘故,就把车打着,过了一会暖风就出来了。车里渐渐缓和了,可我却依然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点缓解的迹象也没有。LD在楼上看不到我,就推开窗户喊,问我怎么啦?不得已,我打开车门,和她说,不舒服,上不去了。说这两句话,又算是费了劲,气更不够用了。LD从楼上带了瓶热水下来,喝了些后没起到什么效果。此时觉得不舒服的程度更甚,我家LD的腿不好,下趟楼挺费劲,本不愿意让她多跑,可实在是没办法,犹豫再三,还是和她说,上楼去拿下速效救心丸吧。速效救心丸拿来后,倒出了6粒,含在舌下,工夫不大,气就能喘匀了。

  3月4日,到医院看病,和医生讲了以上经历,医生说那就住院查查吧。4日下午看的病,原以为得等上些日子才能有床,可谁知医院第二天一早就来电话,通知住院。于是匆匆忙忙带了些日常用品就奔医院了。我住的是心内病房,医生在做了超声心动以后,再根据我08年做的冠脉CT,认为我的心脏没有问题。考虑到我患有白塞氏病,于是他们请来了风湿免疫科的周副主任来会诊,周大夫认为是某个部位的静脉回流有问题,建议转到他们科去查。心内是新病房,条件比较好,风湿免疫在老楼,条件相对来说要差好多。可是为了治病,我还是很快就转到了风湿免疫科。

  来到风湿免疫病房后,医生给约了一系列的检查。其中双下肢B超显示,没有血栓,可是两天后,又做了一个双下肢及胸部的同位素检查,在这个检查里,医生开始说下肢静脉及肺部有血栓,并且说由于血栓导致一部分肺功能的丧失。当时我想,可能问题找到了。我的直觉认为正常人在平时的活动中只使用了肺的一部分功能,而当他们活动剧烈时,全部的肺才会参与工作。而我,由于丧失了一部分肺功能,所以,当我活动量稍大些时,气就不够用了。

  同位素检查完后的那个下午,我的主管大夫过来把俺家LD叫走了,我立刻感到有问题,因为可能有些话医生不便于当着我的面说。果然,工夫不大,LD眼圈发红,有些要哭的样子就回来了。我问,怎么了?她知道瞒不了,就告诉了我。原来,医生认为前两天的B超腿上没有血栓,今天同位素显示有血栓,那么这一定是个新栓。新栓脱落的可能性较大,而一旦脱落的血栓堵在心脏或肺部,人可能就很危险,能不能抢救过来很难说。所以,医生当时就下了病危通知书,并且让 LD在一系列有关抢救的文件上签了字。同时,让她24小时陪住。她问医生,家里就她一个人,请个护工行吗?医生说,不行。因为一则护工看护病人不会那么仔细,万一有了状况不能马上发现就麻烦了;二则一旦出现状况,护工也签不了字。

  听了这些情况,我虽然有些沉重,但是并不紧张。可能是病的时间太长了,对好些事情看得比较开。我想,即使真的遇到了问题,那是天意,非人力可以挽回,着急上火有什么用?再说,我觉得自己还没有活够,老天不会收我(当然,这也可能是一厢情愿)。

  我们没有孩子,在京也没有直系亲属,LD的身体不好,一个人盯24小时确实有问题。怎么办呢?想来想去,只有请我的一个兄弟帮忙了。LD盯36小时,请我这兄弟来替她一晚上。那几天,LD确实是紧张坏了。晚上,我翻个身,她马上就会问,哪里不舒服?结果搞得我在睡不着的时候,一个姿势躺久了想翻身也不敢动弹。

  为了防止血栓脱落,医生让我尽量少动,同时动作一定要轻。出病房去做检查,医生不让走,一定要用轮椅推着。平生第一次坐轮椅,感觉很不爽。如果是自己走,想去哪去哪,可是在轮椅上,人家不推,你是哪也去不了。

  还是为了防止血栓脱落,医生嘱咐排便时一定不能用力,但自然排便的感觉也是很不舒服。

  我刚转到风湿免疫科的时候,住的是一个有6个床的大病房。我进去的时候,只有两个病人,情况还好。可是在宣布我病危的时候,又住进来两个人。一个住在了我的对面,病情较重,用上了心电监护仪;另一个病情不重,但是睡眠极好,无论白天晚上,倒头就着,且鼾声如雷。他的鼾声,不仅是声大,而且频率极富变化,一声高一声低的,你的心跳跟不上他打鼾的节奏,搞得人很难受。由此想起了很多年前乘船到大连,开始时大家全在甲板上欣赏风景,可是渐渐的海上起浪了,并且越来越大,诺大的轮船在海里就像是一片小舟,时而驶上浪尖,时而又落入谷底。随着海浪的增大,甲板上的人越来越少,全回屋老老实实的躺在了床上。看看甲板上几乎没人了,我也有些坚持不住,赶紧回屋躺下。那时的感觉就是心跳不能与船的起伏一致,两者的节拍一样不了,所以心里总是一忽悠一忽悠的不舒服,好在只是不舒服,并没有吐。我对面床的哪位老者,全身湿疹,身上没有一点好的地方。他身上痒,而且又是咪咪忽忽的,手总是不由自主的在身上挠来挠去。所以经常会把心脏监护仪在胸前的那些电极碰掉,电极掉了,监护仪就会报警。医生护士进来,给他弄好了,可是没一会,又让他给碰掉了,监护仪又开始叫。如此,让人很难入睡。那天值班的,正好是管我的那个小大夫,我这个病危的病人在那个房间里肯定是没法休息好。所以,第二天三个人的小屋刚腾出一张床,她就把我转到了小屋。

  好在我的病危只持续了4天,不然我家LD可能等不到我出院,她就先倒下了。这几天里,我的医生与核医学科的专家反复会商,觉得腿上可能没有血栓,于是,我的病危就解除了。随后,又做了一个胸部的增强CT,显示肺部没有血栓,肺功能没问题。既然肺没问题,那我的症状怎么解释?后来,在病房的走廊里做了一个6分钟快步走的测试,走之前,血压120/80,走完后90/60。按常规,人在活动后血压会升高,而我活动后血压却降低了。这种现象不是偶然,在医院里遇到了好几次。有一天在病房的走廊里走路,走着走着就觉得眼睛视物模糊,找大夫大夫让我回屋躺下,她马上过来。我回屋躺下后,视物模糊的问题在大夫来之前已经没有了。此时测血压,95/65,还是比平时低了不少。

  后来又做了一个腹部的增强CT,显示在肠系膜上有陈旧的血栓,医生给以了抗凝的治疗。大约是住进医院的第四周,主任查房,确认我的白塞不在活动期,所以减了1/4片激素。

  医生怀疑上腔或下腔的静脉有问题,于是又做了一个胸部的核磁,没有查出问题。各种各样的检查做了很多(不仅是以上列出的几次),可是用医生的话说,我们查出了一些问题,可是这些问题不足以解释你的症状。看来,现代医学对我的病已经束手无策了。就在准备让我出院的时候,转氨酶忽然发现高了。那是一个周末,早晨抽的血,中午我去看结果,转氨酶120。我去找值班的大夫,给开了一粒甘平。两天后再查,转氨酶不仅没下来,反而升到151了。医生说,输点液吧。我虽然住过几次医院,但还从来没有输过液。既然吃药转氨酶下不来,那就输液吧。医生说,保肝药有几种,我们先给你用能报销的,实在不行,再用自费的。医生处处能为患者着想,这一点着实让人感动。

  输了5天的绿汀诺,一化验,154,转氨酶升高的势头抑制住了,可是还没有下降的意思。医生打算加用美能,但此药医生说如果是肝炎,就能报销,而我虽然转氨酶很高,但不是肝炎,就需要自费。为了治病,自费就自费吧,于是在同意使用自费药品的通知书上签了字。不过后来我到住院大厅的自助查询电脑里查询得知,此药不在自费的范围。看来,此药的报销范围进行了调整,而医生还不知道。在加用美能的同时,医生还把秋水仙碱和舒降之给停了。几天后再查,86,转氨酶终于开始下降了。又过了几天,再查,88,看来转氨酶不是直线下降,而是平台式的下降。19日抽血,结果为35,转氨酶终于正常了。另一个指标谷氨酰转肽酶比正常值还高一倍,但是医生说他们主要是看谷丙转氨酶和谷草转氨酶,谷氨酰转肽酶高些问题不大,出院后继续服用保肝药就是了。

  20日,俺终于结束了一个半月的住院生活,回到了家里。

  作为著名的三甲医院,在管理上还是存在一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可能与我住的这个病房刚刚建立还不到一年有关吧。

  每天护士站都有三名护士在对医嘱,一个念医生开的医嘱,一个对打出来的单子,一个对电脑里面的数据,应该说,很仔细,也很辛苦,可是不知为何,还是会出错。

  一天,一个小护士(听她们聊天,人家已经是孩他妈了,可在我眼里,她们都还是小孩)推着小车来给临床的老爷子打针。老爷子由于激素用的多,血糖有些不稳,吃得多了血糖就会高,就需要打胰岛素。可是昨天打了胰岛素后,血糖只有3.8,老爷子有些不舒服,包头的病友赶快给了老爷子一块巧克力。今天护士测血糖后,没听说血糖高,怎么还要打胰岛素?我对护士说,今天可能不用打胰岛素,要不你去问问医生?护士说,医生开的是长期医嘱,不会错的。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坚持让护士再去问问医生。结果护士问完了医生,说确实不用打了。也是我多少有些这方面的常识,并且坚持让护士去问医生,否则这针胰岛素打进去,老爷子的血糖一低,在医院里面可能不会出危险,但又该难受了。






邻床的老爷子

  又一天早上,我吃了早饭正准备吃药,发现给的药不对(俺吃了多年的药,基本知道每天吃的什么药以及药的模样)。由于转氨酶高,医生早在几天前就把经肝脏代谢的强的松改成不经肝脏代谢的强的松龙了,今天怎么又给送来强的松了?我赶紧去找护士,护士急忙拿出计算机打出来的单子对,没错,单子上打出来的就是强的松。但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就去问医生,医生说药没改,开得还是强的松龙。护士长让我先回病房,她们先查查。过了一会护士长来说,查出来了,确实是他们搞错了,不知道是谁改了电脑里面的医嘱,她们要继续查。后来查出来没有我不得而知,但是这种总在用药上出错的现象,还真是让人担心。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有一点医疗常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知道医生给开的是什么药。

  短短的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让我赶上了两起,谁敢保在此之外不会有其他的错误?医院科室的管理者们,应该想想办法了,不然到真出事故的时候就晚了。

  我由于需要输好些天的液,就用了套管针。头天扎上的时候,针头全进去液不走,护士就往出拔了拔。第二天输液,来的这个护士看看液不走,也没看看针头的位置,就又往外拉了拉,一看液走了,护士就回去了。我只是看了一眼输液管上的那个小瓶,知道液走了,就接着用另一手翻着看同病房老石买来的报纸。过了一会,觉得输液的手疼,一看,手已经鼓得像面包了,赶紧叫护士来给拔了。事后我自己琢磨,可能是头一天的针头往外拔了一节后,针头已经在血管的边缘了。今天护士再往外一拉,针头跑出了血管,液全输在了外面,所以手鼓成面包了。(不知道那个护士小姐能不能明白这些事)下午,还是早上的那个护士来给我输液,扎另一只手,还不错,一针就出血了。可是她在固定的时候,把套管针外面一截突起的部分,固定在了扎进血管的针头上面。这样,手稍微一动,由于外面有东西压在了血管里面的针头上,手就会疼。输液的时候,手一会会的疼,可是看看也没有鼓(听他们说鼓了就会疼,我已经体会过了),就没有在意。等到输完液后,为了避免手疼,我尽量不让这只手动。可是吃饭不用这右手不成(俺左手不会用筷子),不敢使劲夹,俺就将就着往嘴里扒拉。第二天吃完中饭,疼得实在不行,按自己就琢磨上了,怎么这次会这么疼呢?看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于是让LD把固定的胶布掀起来,把那个突起的部位移开了针头所在的位置,结果一下就不疼了。第三天再来输液的时候,液就不好好走(事后才知道是静脉发炎了),一会会的叫护士,不停的变换着手的姿势,总算将就着把液输完了。拔了针摁住针眼的时候,就觉得手很疼,针眼前面有些发红。当时也没在意,以为睡一宿就好了。谁知第二天起来不但没好,反而更疼了。又是个周末,我去找值班的医生,医生看了看说,问题不大吧,再观察观察。到了晚上,手疼得更厉害了,也肿了起来,再去找医生,他也觉得是个事了。问护士有硫酸镁吗?护士说没有(实际上硫酸镁对输液鼓了的情况有效,对静脉炎无效)。护士给了个冰袋,让敷敷。我知道喜辽妥是治疗静脉炎的,家里还有一点,就打电话请LD第二天给带来。

  次日起来,手是又肿又疼又红,我去找医生,她说一会让护士长给看看。护士长就是有经验,一看就知道是静脉炎,说让医生给开支喜辽妥吧。一会,医生来了,说喜辽妥是自费药,让我签字。我对医生说,静脉炎是你们造成的,我已经承受了痛苦,还要让我再花钱?小医生(转科的大夫)一脸的无奈,我知道,这事她解决不了,我也无意为难她,就说,算了,不要了,我自己想辙吧。手很疼,只能平端着放在胸前,一旦垂下去,疼的就更厉害了。早晚各用一次我自己带来的喜辽妥,中午把两片强的松用水化开,涂抹于患处。医生说不一定管用,可我觉得效果不错。大约三天后,肿就消得差不多了,只是里面的静脉还是硬的,需要慢慢的恢复。

  期间小刘护士来输液的时候,看到我那只肿胀的手,以为是输鼓了,我告诉她不是输鼓了,而是操作不当造成的。白塞氏病,主要的表现就是血管炎,如果那位小护士的做法,放在其他病的患者身上,顶多是疼疼而已,可能不会导致静脉发炎,而我们这些白塞氏病患者则不然,静脉你不刺激它它还想发炎呢,何况你还去那样的刺激它!听着我的介绍,小刘护士说又长了点学问。

  护士长曾经问过是怎么回事,我大概说了一下原因,但没有说是谁。但护士长坚持问,我只好说了。后来那个护士来我们屋扫床,看见我的那只手,还以为是输鼓了,并不知道那其实是因为她的原因。看来,护士长还没来得及和她说。我本来想和她说说,可是又怕伤了她的自尊心,张了几次嘴还是没把话说出来。风湿免疫科,白塞氏的病人不会少,护士应该具有这方面的常识。

  还是在我住大屋的时候,每当在洗脸盆那刷牙的时候,下水道里的臭气就直往上冲。仔细看了一下,下水使用了一根软管,直接接在了下水的管道上,中间没有回水弯。我先和管我的小大夫说了,小大夫说他告诉护士长,不过啥时能来修,就说不定了。等了两天见没动静,我直接去找护士长,没想到也就过了十多分钟,维修工就来了,换了一根长些的软管,形成了一个回水弯,屋子里再也不臭了,我专门去找护士长,对她说了声,谢谢!没想到等我换到了小屋,看了看下水管,依然是直通式的,没有回水弯。好在这个水盆有个翻转的塞子,平时在那刷牙的时候,把那个塞子堵上,臭气就不会直扑鼻孔了。平时不用的时候,我也会把那个塞子堵上,可是屋里的人多(连陪床的),尽管我看见了就给堵上,可是看不见的时候,臭气还是会往屋里跑。

  住了些日子的医院,觉得医生对患者总是客客气气,说话的时候也是笑容满面,令我们感到很温暖。与之相对应,护士小姐除了护士长、小霍、小刘等几位外,其余的均冷冰冰的,使人感到阵阵寒意。我住进心内病房的时候,管我的护士姓霍,一见面就说,我姓霍,霍元甲的霍,除了刚入院时的一些介绍外,只要是她当班,就会过来问问,有事没有?转到风湿免疫病房后,接待我的又是一位姓霍的护士,自我介绍时说的和那位心内的护士一样,我姓霍,霍元甲的霍。听了她的介绍,我就乐了,说你们怎么全这么介绍呀?她问,还有谁这么介绍的?我告诉她心内也有一位姓霍的护士。她说之所以这么介绍,是因为这姓比较少,有些人不知道,但一说霍元甲,大家就全知道了。小霍长得喜兴,对患者总是笑眯眯的。她给患者输液的时候,总是会让患者说一下名字(当然,其他护士也是这样)。有一天,她来给我们屋老石拔输液针头的时候,老石挺严肃的对小霍说,小霍,你忘了一个重要的程序。老石的话,把小霍说愣了,也把我们说迷糊了。怎么回事?停了片刻,老石又说,你还没有问我的名字呢!此时,我们全明白过来,大伙都笑了。

  再后来,可能是住得久了,有的护士在楼道里碰面的时候,虽然不说话,可是会报以一个微笑,看到护士的微笑,我们的心情会好很多,自然,也会还给护士一个微笑。我的眼神不好,如果不是离得很近,看不见护士胸牌上的名字,所以那个冲患者微笑的护士是谁,我至今也不知道。我看到我们屋贴着负责护士的名字,可是我直到出院,也不知道她是谁。如果也能像心内的主管护士那样,在当班的时候进来打个招呼,也许就能认识了。

  后来我想,感觉医生热情,护士冷淡,可能与他们的工作性质不同有关。医生需要与患者不断的沟通,所以接触的就多一些;而护士的工作就是执行,干完活任务就完成了。不过,患者住在医院里,经常会很郁闷,如果护士能在工作中与患者多一些交流,对患者的尽快康复应该是有益的。





笑咪咪的小霍
(此文由seso在2010-04-22 13:06:2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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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22 13:02:19   此文章已经被查看1453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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