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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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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从那天起,苏怡就开始在我的生活里扮演起了情人、妻子、姐姐甚至母亲的角色。我也
三天两头地往她家里跑。每次去,都会和苏怡在床上折腾到深夜。

  一次周末,苏怡让我陪她一起去商店买东西。路上,苏怡碰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

  只见那个女人十分夸张地大叫着:哎呀!这不是苏妹妹吗?怎么几天不见,就又变得漂
亮多啦。你的气色好好呦,怎么保养的,快说。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采阳补阴这一说。但是,我的确发现,好比一块久旱无雨的大地,几场春雨过后,终于长出醉人的绿色,苏怡比几个月前水灵鲜嫩滋润多了,就象是一个刚刚结了婚的少妇,周身散发着撩人的风情。
  
  但是,我却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支。当时只有十八周岁的我,虽然身体基本上发育完善,但是,每天除了应付大量的功课和学生会的工作外,下午我在校园的运动场上或体育馆里还要进行长达两个多小时的大运动量训练,晚间,再陪苏怡做爱到深夜,就是铁打的汉子,时间长了,也会撑不住。
  
  有两个多星期,苏怡几次叫我去她家,我都推托说功课忙拒绝了。

  一天傍晚,我推着自行车,和几个平时就喜欢和我腻腻歪歪的女生有说有笑地去图书馆上自习。路上,我碰到了苏怡。她把我叫住。我让那几个女生先走,给我占个坐位,我就和苏怡站在路边的梧桐树下聊了一会儿。

   苏怡问我,是不是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了?

   我说不是。

   她又问我,是不是我谈恋爱了?
  
  我淡淡一笑,望着渐渐远去的那几个女生的背影回答道:就这些女孩子,还不配我喜欢。

   暮色中,我感觉到了苏怡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接着问我,那为什么我不愿意去她家。
  
  我低头沉思半天后扬起脸,对她说:我感觉有些累,课堂上常常犯困,我想休息几天。
  
  苏怡马上十分心痛地对我说:都是我不好,今晚下了自习后,你来我家,我给你熬了些冬虫夏草水鱼汤,帮你补补身子。
  
  晚间不到十点,从图书馆出来,我骑着自行车直接去了苏怡的家。
  
  那时候,已经是六月天,江南的这座大都市,夜晚也变得很热。精心打扮过的苏怡,穿着件水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裸露着雪白的肌肤,为我开门。

  她接过我的书包,先让我去冲个凉。当我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已经把一碗冬虫夏草水鱼汤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我不太想喝,可是她非逼着我。喝完后,她又让我进卧室躺下,脱去裤子。我说今晚我不想做爱了,我太累了。苏怡冲我一乐,说是为我按摩。

  连续几天的大运动量训练,我大腿的确酸胀得很。苏怡的十指压在上面,我感觉到痛楚难耐,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苏怡她一边抱怨我不会照顾自己,一边继续轻轻地为我按摩,直到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苏怡在一起却没有做爱。
 
  我和苏怡的这种曰子并没有维持多久,事实上,从她女儿,也就是我的第三个女人雅男北京放假回来后就结束了。
  
  雅男比我大半岁,和我同一年上的大学,也是读新闻。不过她是在北京一所大学。

  我见到她时是她从北京放暑假回来的第二天晚上。
  
  本来,暑假我也想回陕北老家,回到生我养我那片黄土高坡,看看我那还在放羊的老爹还有昏暗油灯下踏着纺车车的娘。
  
  可是,苏怡她为我找了份工作,帮助她和另外一位全国知名的美学教授整理学术资料。就这样,我就留了下来。
  
  雅男几乎是照着苏怡的模子扒下来的,也是个十足小美人儿。只是与苏怡相比,更青春,更鲜亮,更活泼,更有朝气。
  
  雅男虽然长相特象她母亲,但是性格上却与她母亲迥然不同。

  苏怡,平时看上去是个典型的中年女知识份子。文静、端庄、贤淑,多少有些内向。夜晚床上的那种疯狂,被白天的她小心翼翼掩藏得很好。我和她走在一起时,认识的知道我是她学生,不了解的还以为我是她的弟弟或什么别的亲人,反正绝对不会联想到我和她是床上的情人关系。
  
  雅男则恰恰相反。她虽然长着个万里挑一的女儿身,但却是一个风风火火的男孩儿性格。难怪她的名字叫雅男。
  
  见面的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时,雅男问苏怡:妈,我和你的大弟子谁大呀?

  苏怡告诉雅男她比我大六个月。雅男听到后,马上高兴地用拿着筷子的手捅了捅我说:快叫我姐姐,听到没有?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吃我的饭。见我不理她,雅男干脆把筷子一放,伸手揪住我的耳朵,大笑着:你叫不叫?

   好好好,疯丫头姐姐,我叫我叫还不行嘛。

   我的耳朵被她真的揪得很痛。
  
  一旁的苏怡看到我呲牙咧嘴的样子,有些心痛了。她对雅难说:刚刚见面就疯,没深没浅的。
  
  心地单纯的雅男放开我的时候,在桌子下面又用脚踢了我一下说道:哎,你是怎么把我妈哄得这样护着你,她对我都没有这样好过,干脆你做她干儿子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的脸腾地红了起来,我感觉到身边的苏怡也有些不自在。

  因为雅男回来了,我和苏怡就很难有机会在一起做爱。但是对我来说,却是件好事儿。我可以乘机休养生息,并借着整理资料的时间,在学校图书馆里面多读些书。但是,这多少苦了苏怡。小时候常听大人讲,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和苏怡上过床后,我才深有体会。有时候我去苏怡家吃晚饭,看到苏怡如饥似渴的目光,我心里特难受,我真想把她抱上床,马上让她好好滋润一番。

  终于有一天晚上,雅男和她的高中同学去看电影。雅男刚刚出门,苏怡就把我手里的筷子抢下来,拉起还想继续吃饭的我,进了她的卧室。
  
  我没敢把裤子全脱,怕雅男回来。匆匆忙忙,等苏怡一来完高潮,我没有射精就赶紧提上裤子进了卫生间。

   那是我最后一次和苏怡做爱。
  
  雅男和高中的同学见过几次面,新鲜劲儿一过,就开始三天两头地缠着我陪她游泳和打网球。游泳和网球都是真纯秀美在的时候教给我的。现在回想起来,这个东洋魔女虽然猝不及防地夺去了我的童贞,但也的确真的教会了我不少东西,不仅仅是床上做爱。
  
  暑假的学校体育馆,人不多。一般是下午三点钟开始,我和雅男先打两个小时的网球,偶尔苏怡也会来在一旁边助阵。打完球后,我们就去游泳。这时候,游泳池里的我,一左一右,常常是苏怡和雅男一对儿漂亮的母女。
  
  有一天,雅男趴在游泳池的边上,开玩笑地问我:哎,我说弟弟,回来这么多天,怎么没有看见你女朋友。藏起来了?
  
  我甩了甩头上的水珠,笑着回答:没有。那个女生会喜欢我呀。

   真的?

   雅男有些不相信。

   骗你是狗。

   我回答她。
  
  我高中的那几个漂亮女生那天在我家看见你,都喜欢上了你。要不要我给你介绍认识。

   雅男笑着说。

   就那几个?切!省省给别人介绍吧。

   我满脸不屑的样子。
  
  哎哎哎,你以为你是谁呀?那样漂亮女孩子你都不喜欢,你喜欢什么样的?

   雅男有点和我急了。

   喜欢你……你这样的。

   我本来想说喜欢你妈那样的,但是话到嘴边,改了。
  
  开什么玩笑?喜欢我?我是你姐,你敢胡来,小心我妈教训你!

   雅男嘴上这样说着,但是脸儿却泛起了红润。

   不和你说了。

   雅男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情绪,一转身,游开了。
  
  从那次对话开始,雅男不再张嘴闭嘴地叫我弟弟了,而是改口直接叫我卢梭。

或许我命中注定要犯这场桃花。
  
  苏怡住在杭州年近七十的母亲,因为走路不小心,跌了一跤,小腿骨折住院。苏怡接到电话后当天就坐火车去了杭州。

   苏怡一走,雅男就成了她家里的主人。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跑到我的学校宿舍砸门。她让我陪她去自由市场买菜,说晚上要在她家里要开个小聚会。
  
  我象个男仆,身前身后地跟着雅男忙活了一整天,才费劲巴拉地做出了几道菜来。

  下午,我又去楼下的食杂店,搬上来一箱啤酒,提前放到冰箱里冰镇上。
  
  晚上,雅男的高中同学,六个男生七个女生来了。那时候我还不会喝酒,一杯啤酒下肚,我的脸就红了起来。雅男也是一样。但是我们兴致都很高。大家又是唱歌又是朗诵。我借着酒气,把自己头天晚上刚刚写好今天看起来酸溜溜的诗,《十八岁狂想曲》,声情并茂地朗诵给他们听。
  
   燃起十八支生曰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欢乐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激荡的大海我们是莽莽群山
   我们不迟疑不徘徊我们永远坚定地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敢做敢为的男子汉
  
   我们已开始学会和啤酒抽雪茄
   学会大口大口地品尝生活的酸甜苦辣
   面对色彩剥落的生活有时我们也很忧郁
   忧郁就象朵朵白云轻拂过我们天空般明朗的心头
   我们喜欢 〈鸽子〉唱〈我的?阳〉
   喜欢姑娘们那朵朵鲜艳含苞怒放的爱情
   在我们阳光般明亮绚丽的歌声中尽吐芬芳
   我们喜欢高谈阔论喜欢争争吵吵
   喜欢谈论秦皇汉武唐高宋祖凯撒亚历山大波拿巴
   如同向自己的女友娓娓讲述自己顽皮的童年
   有时我们也常爱幻想幻想有一天能够去远方
   告别这喧嚣拥挤车轮般高速旋转的生活
   也告别今晚这喝醉了香槟酒的欢乐
   走入荒漠走入他乡走入驼铃从未摇响过的地方
   去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我们十八岁真诚的许诺
   留一曲动人的悲壮让风 城堡向后人久久述说
  
   十八岁的我们已开始不再年轻
   尽管岁月还没有在我们光洁的额头上
   刻下道道痛苦道道艰辛道道坎坷
   但我们已经懂得一个男子汉肩上的责任
   也已经懂得怎样用一双坚定而又深邃的目光
   向心爱人默默倾吐心头的一片火热
  
   十八岁的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一团团燃烧着的烈火
   我们不甘平曰这匆匆忙忙欢欢乐乐的寂寞
   我们渴望激 囱该妥杂杀 放的生活
  
   燃起十八支生曰蜡烛
   也燃起我们十八岁青春的梦想
   我们已是真正的男子汉啊
   我们是承受雷电承受风暴 拿C;脑?
   我们不孤独不怯懦我们永远微笑着向前
   十八岁的我们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我一朗诵完,雅男的高中同学们就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早已是满眼泪花的雅男,竟然当着她这些同学的面,扑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对着我的嘴儿,就是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我虽然被真纯秀美亲过无数次,也被雅男的母亲 这过不知多少回,但都是偷偷摸摸。我当时也激动,但是仅仅限于肉欲生理,我丝毫也体会不到心灵的震撼。现在,我被一个和我同龄的但却比我清纯得多得多的十八岁少女当众如此大胆火辣地亲吻,我的心,就象照进了一道绚丽的阳光,那一瞬间,我突然领悟到什么是爱,什么是美。

  我呆呆地望着雅男,良久,我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心在哭喊:为什么你是苏怡的女儿,为什么要喜欢我,为什么我突然之间爱上了你。
 
  我第一次真正体验到了爱上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的滋味,我也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心如刀绞的痛楚。
  
  我把杯中的啤酒一扬而尽,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无论身后传来雅男怎么样的哭喊,我还是头也不会地冲进了夜色中。

  第二天早上,雅男来到了我的宿舍找我时,我还在昏睡中。

   我看见雅男的眼睛肿肿的。
  
  雅男一进来,开口就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我当众吻你令你难堪了。

   我说不是。

   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那天在游泳馆你说的话是哄我。

   雅男不依不饶地盯着我的眼睛问我。
  
  我听后心如刀绞。我眼含泪水,摇着头说:雅男,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爱你。我也不能接受你的爱。

   为什么?为什么?你快告诉我!
  
  雅男终于哭出声来。她扑到我的怀里,一边用她的双拳猛烈地捶打着我的胸,一边绝望地喊着。
  
  我身体僵硬,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雅男的捶打和哭喊。
  
  看见我半天没反应,雅男突然停止了哭闹,她擦了把眼泪,哽咽地对我说:卢梭,你记住,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说完,推开房门就跑走了。
  
   四天后,苏怡回来了。

   她直接来到宿舍找到了我。她问我把雅男怎么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告诉苏怡,我没有碰过雅男一个手指头。

   那她为什么说恨你,恨你一辈子。

   苏怡接着问我。
  
  我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苏怡说:你女儿爱上了我,但是我拒绝了她。
  
  苏怡听后,低下头去。我看见泪水看是从她的脸上地落下来。

   你是不是也爱上雅男了?

   我回答她:是。但是我不能。因为你是她母亲。

   说这句话时,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听到我的回答, 这猛地站起身来,背对着我,直愣愣地望着窗外,象是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天哪!这真是对我的报应!
  
  我看见她的肩膀开始抽动,我走过去,伸出手来想楼住她。可是,她却推开了我的手,转过身向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她对我说:卢梭,我们到此结束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说完便开门离去。
  
  几天后一个傍晚,心烦意乱的我,一个人躲在图书馆里看书,雅男的几个高中女同学急火火地跑来,她们告诉我,雅男母亲下午一个人在家时,煤气中毒,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中。
  
  我脑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劲儿。我和她们冲出图书馆,跑出校园,拦了辆出租车,很快赶到了医院。
  
  苏怡已经被抢救过来了。雅男正守在旁边。看见我进来了,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歉意的笑容。她用很弱的声音对我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忘关了煤气,劝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拿起苏怡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的话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含着泪水轻轻地叫了声:苏老师。

   我看见苏怡的脸颊上瞬间流出了两行泪珠。
  
   三个月后,苏怡去了美国,和她丈夫团聚了。

   人,就是贱,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是才倍感可贵。
  
  苏怡走后的最初那段曰子,我开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梦中常常会出现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不能去爱和接受雅男的爱,才会
把全部的情感突然间全部转移和寄托在了和她女儿有着同样身貌的苏怡身上。

  我发誓大学毕业后,我一定要去美国找她。于是,我开始恶补英语。
 
  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给老家写了封短信,告诉我老爹老娘不回去过年了,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一天上午,我正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看书,雅男来了。
 
  只有半年多没有见面,我惊讶地发现,她一下子变得丰满成熟许多。无论神态还是形 体,都出落得越来越象她母亲苏怡。一种揪心的痛苦刹那间充满了我的全身。
  
  她飘一样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地告诉我说,她是早上刚刚下的火车。她问我能不能去她家帮助打扫一下卫生。

   我同意了。
  
  从那次雅男当众吻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家。一晃半年多过去了。房间里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
  
  在我做卫生的时候,雅男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看见她穿着苏怡常常穿着的那件真丝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着云发,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仿佛又见到了苏怡。

  那天晚间,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的我,把早已是千娇百媚的雅男,抱上了床。终于,在雅男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个曾无数次在苏怡的身体里面出入过的下面,撑破雅男的处女膜,深深地进入了她少女的玉体里。
(此文由千纸鹤在2004-10-21 20:00:4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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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新浪小屋

2004-10-21 19:58:46   此文章已经被查看214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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