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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去夜总会找乐子,我笑惨了
请不要当小说来读,我说的都是真事,上周的事。一直在我心里,压得有点沉。
夜总会和夜场酒吧有很大的不同。
在酒吧砸钱,不叫有钱。
夜总会,是男人的天堂。男人所有的虚荣、得意,全部来源于他口袋里鼓鼓的钱夹、钱夹里厚厚的现钞以及各种五彩斑斓的信用卡。有多少钱,就能获得多极端的快乐。
因为在这里,有无数精彩的女人。萝莉的御姐的清纯的性感的学院的风骚的千姿百态乱花渐欲迷人眼。当你初次面对这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你也许会花眼;而她们眼不花。她们只认识钱,因为钱才顺便认识了你。
我其实是不喜欢那种地方的。在那里,点几个公主唱几个歌,就够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但因为业务需要,我曾几次去过一家夜总会。我不想说是哪一家,因为,有一个姑娘在里面,一个崂山某村的姑娘,这个特征太明显。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是很惊讶她的年轻。她是个公主,只负责陪酒的公主。她走过来的时候,穿着超短裙,身姿摇摆极其妙曼。长长的头发垂在腰际,即使五官不怎么惊艳,脸蛋还有点婴儿肥,但也足够吸引人。
因为年轻,娇嫩得很。胳膊的线条非常纤细流畅。我最喜欢看女人的胳膊。
一问,只有19岁。
她喝酒很猛。19岁的女孩,小腹平滑,却可以把红酒一小杯,一口倒进肚子里,然后笑逐颜开,老练而灵活的周旋在一群中年男人中间。
我一直盯着她,也许是因为我觉得她有点不一样。
但又说不出是哪里。她不像个有文化的学生妹,举止略有点乡土气。
忽然从她说话的口音听到了点什么。
我凑过去,挨着她坐。小声问她,姑娘,哪里的。
她大大方方的说了一个地方。
是崂山的某村。
我的心沉了一下。本地姑娘,居然还是我老乡。也许在她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我说,我认识村里的某某,某某,她笑了,说某某是她亲戚、熟人。
我狐疑的看着她。我说,姑娘,青岛这么点大,你在这里做这个,不怕家人知道?
姑娘一撇嘴,满不在意的样子,摆摆手说,这里青岛其他地方的有的是。然后举起酒杯笑着迎向一个大叔殷勤的邀酒。
过了一会,又回过头,若有所思的对我说,其实在这里挺好的,我只陪酒,不做别的。
赚钱多吗?
还行吧,我们这些陪酒的不挣钱。
能挣多少?
陪一桌30,一天能挣两三百,还有点小费啥的。一个月一万能挣了吧。
这还不挣钱?
嗯,我们不算能挣的。
姑娘吐吐舌头,拿眼睛瞟了一眼人群之外,似乎在看那些舞池里贴着男人们摇曳生姿的身影。
等在过片刻,她们会伺候有钱的男人喷上伯莱狮特,在楼上的房间尽情的放纵
能挣的十几万?几十万?我也不知道,反正有能特别能挣的。
你打算一直做吗?做到一个月挣几十万?
姑娘又吐了吐舌头,眼珠转了转,嘴角抿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我沉默了一会。
姑娘喝得挺嗨,但是不见她流露醉态。忽然她拖着我跳舞,我僵硬的被她拉下舞池。她贴在我耳边说,我免费陪你跳,你陪我说说话。
我刚要说话,她就抢先说,你别叨叨,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劝我了,我离不开这个地方。
我现在花的比赚的多。
我职校毕业找不到好工作。姐妹介绍就进来了。进了这种地方,花天酒地的,到处都是钱。你说我已经这样了,将来还能怎么混?找工作?可能么?
我现在还年轻,年轻就是本钱。多赚点,多花点,不能虚度了这段岁月。
你要问我以后打算,我真没想过,不敢想。现在都这样了,以后就这样下去呗。
我笑了笑,问她,能做二奶吗?
她惊讶的看着我,灯光昏暗看不清她是否脸红。她低下头沉默了。她也许在揣摩我话里的意思。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内心在认真的挣扎。
我拉着她从舞池里出来,走出包房,来到走廊上。
我说,姑娘,19岁,你太嫩了。嫩得我都舍不得对你怎样。你一晚上能赚多少,我现在就给你。我给不了你更多了,我赚钱还没有你多。你赶紧走,今晚别再留在这里,别让我看见。
姑娘有些错愕,看着我掏钱。走廊金色的灯光下,姑娘的短裙长腿显得那么扎眼。
我又说,正是你太嫩了,现在你还有很大的余地去选择。离开这里,忘掉关于这里的一切,找个好对象过日子。继续混下去,你有什么出路?当二奶?被抛弃?还让家人蒙羞?
说完我掏了口袋里所有的钱给她,我没数,大概有五六百。她低头愣了一会,长发挡住脸,看不清表情,但还是伸手接了。
然后她扭头急匆匆的走了,拐个弯就不见踪影。
她接过钱的一刹那,我忽然觉得自己真傻。但是后悔也没用了。
这一幕,她经历了多少次了?
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以为几句话就能拯救一个边缘姑娘的灵魂?我算什么,帅哥也不是,大款更不是,我凭什么对如此老练的她施舍自己廉价而可笑的同情?也许她在心里暗暗笑吧,又一个傻逼。
我不知道姑娘上不上网。
如果看到了我这篇帖子,也许姑娘麻木的内心也不会有什么触动吧。
还是苍白的说一句,年轻好比一张纸,你用铅笔画满了种种不堪的内容,觉得反正年轻经得起折腾,可以擦去重画;但反复的画上不堪,反复的擦拭,会让你质地变得越来越薄,最终残破不堪。到那时,你这张纸拿出去,就只有风雨飘摇了。
年轻不经糟蹋,姑娘回头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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