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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割肝救子
11月3日,武汉同济医院,一位叫陈玉蓉的母亲成功完成了割肝手术,将肝移植给自己的儿子叶海斌。她暴走减肥、割肝救子的故事,由此迈向高潮。
网民热情地给了她一个新鲜词语——“暴走妈妈”,并称其为“中国最伟大的母亲”。在这个冬天临近的寒秋,“暴走妈妈”一夜间走红网络,成了最温暖人心的词汇。
我并没有亲历这个故事,但在“发掘自己”心训课程上,我向学员讲述这个故事时,仍是泪如雨下……
陈玉蓉今年55岁,1996年从乡办企业下岗,在一家建材市场做会计。她的儿子叫叶海斌,今年31岁。13岁那年,叶海斌突然变得说话结巴、连走路都走不直了,他被确诊为一种先天性疾病——肝豆状核病变,肝脏无法排泄体内产生的铜,致使铜长期淤积,进而影响中枢神经、体内脏器,最终可能导致死亡。
虽然在母亲的精心照料下,叶海斌的病情得到很大改善,并结婚、生子,还找了份临时工。但病情的再次发作打破了这一家的宁静。
2008年12月14日夜里,在外出差的叶海斌突然吐血,被送到宜昌一家医院抢救。次日清晨,陈玉蓉坐早班车赶往宜昌,由于漫天大雾,高速公路被封,儿子生死未卜,母亲心急如焚。陈玉蓉默默祷告上天保住他的孩子,她愿意用自己的肝换取儿子的性命。
叶海斌抢救成功了,几天后被转到武汉同济医院消化内科治疗,病情趋于稳定。陈玉蓉也决定履行对上天的承诺,把肝捐出一部分给儿子,并于2009年2月9日住进了器官移植病房。
然而,一个意想不到的事打破了陈玉蓉捐肝救子的希望。
2008年12月31日,陈玉蓉的肝穿结果显示:重度脂肪肝,脂肪变肝细胞占50%-60%。而叶海斌的肝脏必须全部切除,母亲就需要切1/2甚至更多的肝脏给儿子。可是,母亲患有重度脂肪肝,1/2的肝脏不足以支撑其自身的代谢。无奈,捐肝救子的手术被取消。
这时,陈玉蓉的丈夫叶国祥和儿媳也想给儿子捐肝,但陈玉蓉断然反对。她说,儿子出院后要吃药,小孙女要养育,丈夫的身体要垮了,这个家还怎么撑下去?媳妇也不能捐,她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
陈玉蓉决定减肥,消除自己的脂肪肝。
2月18日,陈玉蓉从医院出来后,当天晚上就开始了自己的减肥计划。由于医生叮嘱不能乱吃药,运动也不能太过剧烈,她选择了走路。
从陈玉蓉家旁的巷子里走上堤坝,左边不远处,就是标志着“2”的一个石礅,这也是谌家矶东坝的起点。陈玉蓉就从这里开始,走到堤坝的终点——一个标志着“4.5”的石礅,走一个来回,正好5公里。陈玉蓉早上走一次,晚上走一次,一天就是10公里。
每天早上,陈玉蓉5点不到就从家里出发。晚上,陈玉蓉一吃完晚饭就要出门,因为堤坝上没有夜灯,她不能回来得太晚。
7月的一天夜里,坝上出了车祸:经常散步的一位中年妇女被摩托车撞死了。此后好长一段时间,晚上再无人到坝上走路。唯独陈玉蓉还在坝上走,“什么鬼我都不怕,对于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失去孩子更可怕!”
不仅走路,陈玉蓉还要节食。她每餐只吃半个拳头大的饭团,有时夹块肉送到嘴边,又塞回碗里去。有时太饿了,她控制不住吃两块饼干,吃完了就会很自责。
每天10公里路,每餐半个拳头大的米饭团,常人难以想象需要怎样的毅力才能坚持。陈玉蓉说:“有时我也感觉看不到尽头,想放弃。但我坚信:只要我多走一步路、少吃一口饭,离救儿子的那天就会近一点。”
7个多月来,陈玉蓉的鞋子走破了四双,脚上的老茧长了就刮,刮了又长,而几条裤子的腰围紧了又紧。9月,陈玉蓉再次来到医院,体重显示:她已从68公斤减至60公斤;肝穿显示:脂肪变肝细胞所占小于1%。脂肪肝没有了!这个结果让医院教授大为惊叹:“这简直是个奇迹!”
7个多月,两千多公里,陈玉蓉割肝救子的心愿终于达成。感于其母爱精神的伟大,医院免除了她和儿子的所有手术、医疗费用,中央1台、中央4台、新闻频道分别在新闻节目里分时段直播手术进展情况,网民们热情地为她创建了一个新的词条——暴走妈妈。
我对学员说:“我在课程中听到很多同学分享过妈妈的故事,作为导师我有时也会默默流泪,但是看到这篇报道后,我哭了。那一瞬间,我想到了自己的妈妈,想到了美国当代作家芭芭拉·金索尔夫的名言——母性的力量胜过自然界的法则……”
其实不止我哭了,许多学员听完这个故事,也哭了。一位学员说:“要是我的母亲碰到这种情况,也会这样。母亲的心,永远那么宽广,那么无私,只是做儿女的我们,常常视而不见。暴走妈妈的故事,勾起了我们对母亲的回望。”
是的,感恩我们的母亲吧,从“心”开始!
用心付出的爱,是最伟大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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