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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南京大学的征婚帖,在高峰之上,非诚勿扰已经不是他的平台
凤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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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征婚启事(Wife needed)
My new year resolution is to find a wife in 2013. So here I am:男, 44岁, 168cm, 74 kg,未婚(i.e.从未结过婚),浙江人。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尚可以连续自由泳1600米(1 mile)。长相基本对得起观众,以不影响市容为原则:) 。南京大学本科,中国科学院硕士,美国常青藤(Ivy League)学校Ph.D., 麻省理工学院(MIT)博士后。2009年结束在美国13年的生活,到南京大学担任教授和博士生导师。书读多了,难免有些迂腐,尽管我看上去不像教授的样子。
我不戴眼镜,不抽烟,不喝酒。不看体育比赛,世界杯和奥运会对我的生活几乎没有影响,哪怕外面的世界在为之发狂。也很少看电视,属于要turn off TV, turn on life的少数。I once took lessons in downhill skiing, snowboarding, ice skating, swimming, water polo, diving, sailing, rollerblading, horse-back riding, competitive ballroom dancing, etc. 曾经疯狂的日子包括:冬日6:30am去学游泳,中午再去学溜冰;周末开车200多公里到山里面去滑雪,然后连夜赶回;或者周末参加intercollegiate ballroom dancing competition (Yale, UConn, Harvard, etc.)。曾经每年要看80场电影,从无声电影到好莱坞的blockbuster。听过马友友的大提琴演奏,看过波士顿芭蕾舞团的Nutcracker,听过从波斯、印度到古典音乐及中国民乐团的许多场音乐会。曾现场听过美国总统候选人的town hall debate, 看过US Senator的election campaign, 听过关于美国总统的系列讲座(从Henry S. Truman到George H.W. Bush)。我对New
York Times,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Time, The Economist, etc的阅读兴趣要远大于学术期刊。
曾是旅行热爱者,但从不参与任何旅行团。1993年以前就到过九寨沟、黄龙、张家界、梵净山等地。曾一个人登泰山而小天下,夜过三峡看清风明月川江水,到友谊关看中越边境,坐在台湾花莲渔村的礁石上看日出太平洋,在德国小镇Windischeschenbach用我那点三脚猫的德语和一本德英袖珍字典和私人旅馆的老板聊着“Das Leben ist kurz”。去过Lofoten, Texel, Titlis, Jungfrau, Hallstadt, Snezka, Adrspach Castellated Rocks, Mt. Rainier, Niagara Falls…武岭(台湾公路最高点)、雾社、小野柳等许多地方。看过塔克拉玛干的大漠落日,敦煌鸣沙山的斜阳,毛乌素沙地里统万城废墟的残阳;Fairbanks, Alaska夏日午夜仍未下山的夕阳,“Sleepless in Seattle”的湖上彩霞,加州海边的余辉,涠洲岛的渔村落日。即便像Oslo, Copenhagen, Lund, Amsterdam, Utrecht, Prague, Trutnov, Vienna, Salzburg, Leoben, Berlin, Cologne, Potsdam, Munich, Jena, Weimer, Zurich, Davos, Interlaken, Bern, Lausanne, Montreal, Quebec City, Vancouver, Toronto, Kingston, Ottawa…在时过境迁之后还不如我对挪威北极圈内那远离尘世的宁静和台湾淡水的日落等来得真切。
我大概算是一个“异类”。曾单人单骑千里奔袭去山里面滑雪,也在当学生学者联谊会主席组织过很多parties。既喜欢和朋友畅兴交谈,也喜欢一个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要看很多书来丰富自己的脑袋,转身便进厨房犒劳自己的胃。喜欢纵论天下,也钻到车底下去更换机油。套上蝴蝶结比赛ballroom dancing,回到实验室对付色谱/质谱等。我称自己为“生活的热爱者”。我经历过好莱坞电影里的那种车祸,从死亡线上捡回一条命来,深知生命可以如此地脆弱,也知道极度的恐惧和绝望是什么滋味,但这不能改变我对生活的乐观。
我一直在读万卷书、行万里路、talk with people from all walks of life。不得不说,我属于晚熟型品种和后知后觉者。三十岁时觉得人生才刚刚开始。有那么多的书要读、电影要看、讲座要听、演出要看、要学那么多好玩的活动、要去那么多地方玩,还得完成博士学位、做科研、写学术论文、上课….岁月就在不经意间匆匆流逝了。也许是年岁渐长,也许是玩得差不多了。如今在走过千山万水之后,内心却强烈感受到想要去关心一个人,和她一起组建家庭,养育孩子,过安定团结的日子。不然,“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怎奈景已非旧,人更非昨。偌大一个八百万人口的南京,亦不曾认识几个。故只得来此自我推销,以图毕其功于一役。
我可以向你提供的是:高山滑雪的教练、溜冰的玩伴、游泳的救生员、勉强可以应付必要场合的ballroom dancing leader, 出门旅行时的司机、导游和翻译——十五年的驾龄/近三十万公里的里程,从未有过交通违规的罚单,几乎无所不包的聊天伙伴——从政治/经济/时事,到滑雪/溜冰/游泳,唐诗宋词/江南丝竹,旅游地理/风土人情,乃至beer brewery (lager, ale, stout, porter…喜欢品赏但不喜欢喝:), etc。提供在南京安居乐业的条件:江南地铁沿线住房3套,地下车位2个,勉强可维持体面的温饱生活的收入1份。有车位的两套房子均配备地暖系统和中央空调,以对付冬有严寒、夏有酷暑的南京气候。 我还有2套skis, 1套snowboard, 2双skates-hockey/figure, 1双rollerblades, 游泳kick board/pull buoy,但很多时候都成了摆设。
寻找一位30岁左右的未婚姑娘,心态平和,热爱生活,性格温柔、乐观、开朗;足够成熟可以为人妻、为人母。长相体面-就让我诚实地说吧,如同发展是硬道理一样,漂亮其实也是硬道理——beautiful is good, more beautiful is even better :) 但microeconomy的理论说,美女作为一种稀有资源,其市场demand >>supply,不仅导致overhead很高,而且需要high maintenance :)。所以只想寻找长相体面,medium maintenance girl :)。个子比我矮也行,比我高也行;收入比我高也行,比我少很多也行;书读得比我少很多很多当然没问题,比我多也行--假如你不比我更迂腐的话。上大学时,为了避免吃面食的“厄运”,坚决不过长江(至今还是不想过:);在中国西南生活过几年,饱受辣椒之“毒害”,至今看到带“椒”字结尾的调味品,仍心有余悸。我心自然是中国心,可我胃还只能偏安于江南:)。希望未来两年先在南京过日子,以后嘛可以考虑换个地方。
余素无大志,亦不求闻达。生平所愿,无非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情,live life to the fullest extent。上可谈商贾名流,下可谈贩夫走卒。我们可以一起散步,看书;听听音乐会,看看演出,看望父母。春天赏梅、踏青,夏日海边游泳,秋日看红叶,冬天带着孩子去溜冰滑雪。你没有必要认同我的任何爱好。我想你有你自己的爱好,比如古典舞、瑜伽、画画, whatever…把我们两个毫无血缘关系和共同成长经历的人带到一起的,是我们在一起可以有共同的事情可做。我有坚强的意志、强健的体魄、足够的学历、经历、阅历、见解和胆识在这个功利和浮躁的社会坚持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可以为你和孩子撑起一片天,过简单的生活。
If any of my words ever touch your heart, 请用邮件联系我 or 请告诉我关于你的情况,比如说温柔贤惠/善解人意,或者冰雪聪颖,或者…如果说高山滑雪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对冰雪、冬天、困难乃至人生挑战的看法的话,那么my ballroom dancing competition则告诉了生活的另一面:As a leader, I knew my job was simply to make my lady (follower) more presentable on the dancing floor-生活亦大体如此。
我知道我一直在用“I”做主语,但希望以后可以变成“We”。比如说:
Shall we dance? (One of my favorite movies. 1996 Japanese film)
Можешь мне лригласить вас
на танец? (我的二外俄语只剩下这么一两句)
注:本广告为征婚者本人撰写,具体情况及细节请向其本人求证、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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