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寒冬时节,县衙门外,气氛萧杀。向衙役通报后,赵山领着王军迈步走进大堂,只见两厢漆成黑色的肃静回避牌,警示着草民们不可浪言。等候了片刻,县令身着官服走到了案前,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升堂!”
“堂下跪者何人?”
“小民王军。” “你可知罪?” “小民不知。” “有人告你是逃犯张霖。” “小民不是,情愿与他当面对质。” “带陈鹤上堂。”话音刚落,从大堂之外晃晃悠悠地走上来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相貌到也周正,容长脸,看上去文质彬彬,但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轻薄。 县官问陈鹤:“陈鹤,你凭什么告他是逃犯张霖?” “禀老爷,小民认识他。半年前,小民去奉天府做生意,半道上还被他打劫了,携带的纹银全被抢光。大人要提小民做主啊。” “老爷,小民我根本不认识他,不要相信他无中生有,血口喷人。半年前,小民还在关外,被抢之事,与我何干?” 县官问陈鹤:“陈鹤,你被抢之事,当时是否告官?” “他威胁本人,如果告官,就杀我全家,所以未曾告官。” “那你是否还有其他证据?” “大人可以详查省府签发的海捕文书,画影图形,一看便知。” 县衙倒是有几张这样的海捕文书,但当时的图片是笔绘,并非照片,何况画者本人也没有见过张霖本人,只是根据士兵们的描述,画了个大概,除了嘴边有个明显的刀砍疤痕外,其他的特征并不明显。但这唯一明显的特征,王军正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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