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有三个要素：一是使人清楚明白，二是有能力动人，三是行文要美。

    我最近在三联书店看到蒋勋著的《红楼梦》的谈论，一共好像有十辑。蔚为大观。

    一个人要美到什么程度，才能把自己的人生与这个名著相连。并且活在这个名著里，以史为镜，那么他自然是知道什么是美的。自然是可以让人相信的。我听说他讲书的时候，他已经有六十岁了，如今大概七十岁上下吧，他所行的文自然真实残酷，是可以动人的。

    从小我就特别崇拜老师，也是因为小时候的老师对我特别好，特别照顾。可是我不敢站在讲台上，我总觉得自己空虚，讲不出东西来，我会紧张，而且这种紧张会让人看出来。我不认为台下座着的都是萝卜白菜，反正我就是紧张，会忘了想讲的事情，说不出一句话来，所以在填报大学志愿的时候，我没有选择师范类专业，尽管老师对我好，提了一句，我还是没有选择做老师。

    如果让我再一次选择人生，我会想做一个学者，满腹经纶，把厚重的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传播到世界各地。首先是自己要学的明白，我特别崇拜高晓松，我觉得他的知识是成体系的，无论拿出哪段，甚至世界史，他都能接下去讲出点故事来。不在于他读的那些杂书，那些都是小游戏。我特别喜欢秦汉史，虽然《史记》刚开始读，路途非常曲折，那时候是中国文化的萌芽时期，可是我读出了一个道理：秦朝灭六国，是因为六国都因为在国策上食言，惹怒了秦国，秦国才派兵讨伐六国的。有人说秦嬴政的面相不好，是个尖酸刻薄，有仇必报之人，所以秦嬴政求贤若渴，也少有人帮他。

    如何做到行文之美呢？《左传》好像是诸位老师都推荐的一本，最具有文学色彩的历史书了。如果天天与其打交道，彼此丰富彼此，就是一种学习的好办法了。虽然我一直不太喜欢胡适，我觉得他说话不柔美，毕竟他是北大校长，著名的教育家。我觉得他的话还是很恳切的，毫无保留的，这种感情很动人，就像电影《邪不压正》里，民国的小学生唱起弘一法师的《送别》一样，都能感动的我留下眼泪。

    行文第一要明白清楚，还要明白清楚之至。故而有逼人而来的影像。无论什么文字，都有“文学”与“非文学”的区别。这是胡适先生所讲的。怎样学习行文之美，是我想到的。有幸讲在胡适先生笔谈之后，也是得之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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