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眼睛肯定比我们视力好的多!
在两千多年前的公元前48年,中国古代的天文学家们就用肉眼见证了大约一万六百光年外一颗新星的爆炸,这个现象被记载在《汉书》里:汉初元元年四月,客星大如瓜,色青白,在南斗东第二星,东可四尺。
《资治通鉴》采用的木星纪年法在古代应用很广泛吗?和干支法相比各有什么特点?
岁星纪年法和太岁纪年法有什么不同呢?
岁星就是木星,它的公转周期是11.86年,接近12年。也就是说,木星每12年绕周天一圈。而中国古代把黄道附近的周天划分为12份,分别用12地支命名,叫做十二辰,(是不是很像是西方的十二宫?)木星每年停留在某一辰中,所以古代中国就用木星停留在哪个辰中,来记录当年是哪一年。这就叫岁星纪年法。
为了更好地用岁星来表示纪年,古人给十二辰各自又起了别名,专门用于岁星纪年。对应关系如下:
星纪(丑)、玄枵(子)、娵訾(亥)、降娄(戌)、大梁(酉)、实沈(申)、鹑首(未)、鹑火(午)、鹑尾(巳)、寿星(辰)、大火(卯)、析木(寅)。
这十二个代号叫做十二次,是专门用来岁星纪年的。
所以古人用岁星纪年时,只要说“岁在××”就成了。比如《左传·襄公二十八年》:岁在星纪。意思就是木星在黄道周天的丑这个区域的那一年。又比如《国语》中说“武王伐殷,岁在鹑火”,意思就是说武王伐纣的那一年,就是岁星在天空中午这个区域的那年。
这就是岁星(木星)纪年法。
那太岁纪年法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我们看上面我所列的岁星纪年专用的那十二次,有没有发现它的顺序是倒着的?先是丑,然后是子,然后是亥,和十二地支的顺序刚好相反,为什么呢?
因为用十二地支命名的十二辰,顺序是从东到西排列的(也就是太阳、月亮、以及整个天球的运行方向),但木星的运行方向,是从西向东运行的,也就是古人所说的“右行于天”,和太阳、月亮、以及整个恒星天都是相反的,所以用木星来纪年,它就和十二地支顺序相反了,如此一来,就非常别扭了。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古人假设地上有一个东西,它的运动和天上木星的运动一一对应,却又方向相反,这个假设出的东西,就叫做“太岁”,又叫做岁阴。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用太岁的运行来取代木星纪年了。这就是太岁纪年法。
为了太岁纪年法,人们也创造出了十二个名称,作为十二地支的别名,专门用于太岁纪年法。这十二个太岁名就是:
摄提格(寅)、单阏(卯)、执徐(辰)、大荒落(巳)、敦牂(午)、协恰(未)、涒滩(申)、作噩(酉)、淹茂(戌)、大渊献(亥)、困敦(子)、赤奋若(丑)
前面说了,太岁又叫岁阴,那必然还有岁阳了。为了让太岁纪年法能和干支纪年一样阴阳相配,所以西汉人又创造出了十个岁阳名称,和十天干一一对应,分别是:
阏逢(甲)、旃蒙(乙)、柔兆(丙)、强圉(丁)、著雍(戊)、屠维(己)、上章(庚)、重光(辛)、玄黓(壬)、昭阳(癸)
由于岁星和太岁的运行一一对应,所以,当木星在星纪(丑)时,那太岁就是在摄提格(寅),如此就可以用太岁纪年法取代岁星纪年法了。而太岁是从东向西运行(从子到亥),更为顺眼。
同时,若再与十个岁阳相配合,就可以非常精确地表示纪年了。——这是西汉历法家的打算。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木星的运行并不是正好12年一周期,而是11.86年,如此一来,岁星和太岁的运行每个周期(12年)并不是完全一样。这点在春秋以前天文观测还不精确时尚无关紧要,但在西汉后天文观测已经非常精确的情况下,就实在不好办了。
所以事实上从西汉时起,无论是岁星纪年法,还是太岁纪年法就基本都被淘汰了。不能用了。
但是,在西汉历法家的改造下,太岁和十二地支一一对应,岁阳和十天干一一对应,如此一来,干支纪年就可以写成“阏逢摄提格”之类令人不明觉厉的东西了,绝对是装逼的利器,所以有文人就喜欢用这个东西来装逼。——如《资治通鉴》。
事实上,《资治通鉴》里的“著雍摄提格”之类的东西,其实就是用太岁名写的干支纪年法,是装逼专用的,和真正的太岁纪年法或岁星纪年法没关系了。
至于它们的使用,岁星纪年法在春秋及之前使用比较广泛,在《左传》和《国语》中屡见,如前文所举的例子。至于太岁纪年法,在战国时的楚国使用大概是较为广泛的,比如屈原《离骚》开头就是:“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所谓“摄提贞”就是太岁纪年。 编辑于 2015-12-21 收起
王韭菜 (๑• . •๑) 从问题来看,这个b装成功了 2015-12-20
刘节 初读资治通鉴,一看 “起着雍摄提格。。。。”,瞬间觉得真不愧是史学巨著,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后来一查才知道是对应干支的。这tm就叫不说人话!!! 2015-12-21 打开 App 查看更多评论 继续
在1981年,席泽宗在《天体物理学报》中发表了一篇论文《伽利略前二千年甘德对木卫的发现》。这篇论文是通过出自唐代《开元占经》几句话研究的,席泽宗论证并推测了战国时期的甘德在公元前三百六十四年已经发现木卫。自此天文学界很快对此进行了实验检验,无论是模拟验证抑或者实际观测的验证,均确证了这项新发现。
战国时,我国出现了多位姓名可以考察的天文学家,其中最出名的是齐国的石申和魏国的甘德名声最大,可惜他们的著作都没有被流传下来。幸运的是,在唐代《开元占经》中保留了这一部分内容,其中记载甘德在讲木星时的一段话,其中有一句是“若有小赤星附于其侧,是谓同盟”,引起了席泽宗的注意。结合甘德所言的语境,应该是指“小赤星”依附于木星,并与木星组合了一个系统。此外“赤”即浅红色,这也与四颗木卫的颜色相符。正是出与对这样的分析,所以席泽宗认为这里记载的可能是甘德发现了木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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