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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竹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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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写写这两首词的故事,无意中发现已经有人写了,就贴上来大家看看吧
     章台柳(韩翊)
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杨柳枝(柳氏)
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别离,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


  长安城中熙熙攘攘,人头攒头。尽管胡番退去,偶尔也能见到街上的斑斑被火烧过的断壁残垣,比不上贞观年间那等繁华,但是大街上的子民们反而好象仍在贞观年间,只是不时路过的在战争中负伤的军士,好象在提醒着人们这里曾经遭受过一场劫难。
  远处慢慢的一个身影,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公子落魄的走在大街上,身上的长褂好象和几个月未曾洗过,额前的一缕头发粘在落满尘土的汗水上。他未曾注意到,街边一个摆摊占仆的老头已经默默的注视了他好久。
  “公子不要走,可否听我一言!”
  他好象聋了似的,继续的缓缓前行。
  “公子不要走,可否听我一言!”
  ......
  老头又叫了几声。

  他这才反应过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只见一张盖着沾满点点油污的蓝布的桌子后面坐 着一个老头。桌子旁边只树着“心诚则灵”的牌子,而并没有别的术士那样的“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幌子。
  他冲着那个老头凄惨的笑了一笑,但继续的犹如一个孤魂野鬼一样飘荡在街头。
  “不信无碍,只是可惜了那个美娇娘了!”
  他听到这话,犹如听到晴天霹雳,全身一震,竟全然不顾的冲上前去,紧紧的抓住了那个老头的衣服。
  老头轻轻的拂开他的手,捋着自己的胡子,竟然轻轻的笑了:“公子走马章台,可否还思春日拂柳?”
  他还未从刚才的惊呆中完全醒过来,又听得老头如此这般说着,更加觉得震惊!
  ......
  “可是,柳絮如云飞,拂柳人不在!”他终于缓缓的开口了。
  老者又轻轻一笑:“祸出西北,为何不寻往西北?”
  说完这句话,老者缓缓的站起身来,轻轻的走了,全然不顾他的摊子。只留下他如僵了一般,呆在那里!......”
  天上柳絮飘飞,宛如那年一样。
  他的思绪,也回到了从前。

  他是天宝年间进士,曾官至青州节度史从事。当年初来长安,只是一落魄学子,然而诗名早已是名贯京华,文章字字珠玑,几首小令便占尽风流。然而他却始终信奉“君子止于礼”的信条,虽早有红粉暗许,可他却未曾心动,搞得一帮文字朋友尽皆以此为乐,可他听得却一讪而过。每晚回到自己的住处,他看看四面光秃秃的墙壁,想着日间朋友的话,总是自言自语:“我一腐儒,只想把酒言欢,红粉佳人,何能以此间为乐?”。自嘲完后,便又在昏暗的灯光下,读着前朝先贤们的至理名言。
  一日,几个军士打扮的人推开他的房门,正欲睡下的他看了看来人,心想:“坊间近日总是传出安节度使的兵士在京城里为非作歹,然而他是杨娘娘的干儿子,一番胡舞跳得出神入画,觉得皇上和娘娘的宠信,京城的贾估纵被他的人欺侮,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了。可是,对他一个穷酸秀才,又有什么碴可找呢?”
  “可问韩翊韩公子吗?”带头的一个彪悍的军士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是,是,是我啊?你们是......?”
  “我们是李将军府上的”那个军士似乎很得意。
  “哦,李将军?”早就听得隔壁住得是一名姓李的将军。每次从门口走过,他总能看见门口几个把门的军士,可他却也只是闻其名,不见其人。
  “我们李将军有请”,那个军士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
  他整好衣服,忐忑不安的跟着那几个军士走出了门。
  一会就到了李将军府上,带头的军士进去通报,他也依稀的听见里面歌声飘来。
  “还不快快有请”。一个精壮的声音传了出来。
  带头的军士出来却换了一个人似的,恭恭敬敬的出来请他进去。
  他来到了大厅,大厅的灯火通明刺得他眼睛都有点张不开,几个妙龄少女在大厅中央轻歌曼舞,大厅最里面的位子上坐着一个彪形大汉。看到他进来,那个汉子立刻站了起来,朝他走来。
  ”久闻韩公子大名,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哈哈哈哈!”说完,那汉子竟一个人先豪爽的的笑了起来。
  “哦,学生不才,却是名不副实,谢李将军赏识!”
  那个被称为李将军的汉子拱拱手,说:“快请上座”。便挽起了他和自己一起坐在了上席。
  稍稍的舒了口气,他悄悄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眼前的一切:大厅自是气派不必细说,周围的个个宾客也是踌躇满志。大厅舞蹈的几个少女也是分外的别致,她们舞着的是京城时下流行的<<霓裳羽衣舞>>,和安禄山节度使舞蹈的粗犷豪迈不同,但却凭空的多出了几份清水芙蓉,天上人境的味道来。而最中间领舞的那个少女,更是柔弱无骨,他竟自看得有些呆了!
  随着几下掌声,少女们便纷纷退下。
  “来来来,韩公子,来干了这一杯。”李将军朝他举了举杯。
  “哦!”他这才突然从刚才的遐想中走了出来,慌乱的举起了酒杯。一杯下肚,他竟自觉得有点醉了。然而他也搞不清楚,究竟是酒醉了他,或是人醉了他。
  “韩公子,早就听得你的诗名,然而俗务缠身,今日才来邀请公子同饮。唐突之处,还望公子多多见谅啊!”
  他忙不迭的应付。推杯换 中,他渐渐的迷糊过去。
  仿佛过了好长时间,又仿佛做了一个大梦。等他醒了过来,日头已经高高挂起,旁边一个少女疾步走来,轻声问道:“公子感觉好了些吗?”
  他定睛一看,原来正是舞蹈的那个少女。
  “哦,昨日放浪形骸,见丑见丑了”。
  少女莞尔一笑,李太白曾说“天子呼臣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公子的文章占尽风流,岂可以常人论之?“
  他听后也是轻轻一笑,少女退去,他洗了洗脸,拜了拜李将军,便走了。
  自此以后,李将军便经常邀他去府上饮酒和诗,而他也知道了那名少女姓柳。   一日,他又被李将军邀去,饮酒正酣,突然李将军屏蔽左右,满脸穆色。
  他不明白就里,便问李将军道:“将军可有烦恼?”他和李将军认识这么长时间,只见到李将军为人豪爽,饮酒更是不醉不休。这番举动,全不似平时,莫非真有什么烦忧而不足为外人道。
  “韩公子”。李将军放下了酒杯对他缓缓说道:“你觉得我这侧室如何?”
  他明白李将军说得是柳氏,便说道:“柳姑娘容貌自是不必细说,单是他琴棋书画,已能称名一时,她长袖擅舞,一支<<霓裳>>在长安城中,更是无人出其右!”
  李将军微微一笑:“公子才华横溢,独处京城,红粉佳人更是无不仰慕公子,然公子行为处事,事事以礼,颇得上古先贤之风。”
  他正想如此这般推辞一番,但是李将军却轻轻的拍了拍他举起的胳膊,顿了一下,又缓缓的说道:“我屡次资公子以俗物,奈何公子总是坚辞不受。总是令我不安!”
  他听得李将军此言,便急急说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学生蒙将军不弃,屡屡以美酒佳肴待于上席,已有不安。如再以金银相赠,更是愧不敢当”。
  李将军叹了口气:“公子此举,更是令某钦佩不已,公子文章,柳氏屡屡提及,那是得见公子,风流潇洒更是令某羡慕得紧。只是今日之事,还万望公子不辞“
  “李将军有事尽管说来,只要我韩某力所能及,赴汤蹈火也万死不辞”。和李将军相处日久,他说起话来有时也有一股豪气。听得李将军如此说,他想将军绝不会再向前番几次,以金银相赠。
  李将军听他如此说来,暗自心喜,便说:“韩公子当今名士,柳氏当今名妓,才子佳人,你俩正是天生一对。”
  听得李将军如此说,他觉得比相赠金银更难接受,尽管他对柳氏当初想见之日便已心仪,但现在毕竟是李将军的侧室啊。“不!”他竟站了起来。
  李将军好象已经料到他会如此说,也站起身来,正色道:“大丈夫酒间一言,许死也当死,何况一妇人?不必再辞。”
  随后,柳氏也从侧室走了出来,看着他,手里摆弄着手绢,贝齿轻啮手绢一角,羞涩得低下了头。
  李将军又说:“你现困居,不能自养,柳氏有数万钱财,我一并奉上,助你成功名,柳氏虽为妓,色美性端,她有心于君,必能终身事君的。”
  说完,便长揖而去,走出了大门。就在他还在发愣之时,第一次接他的那个军士进来对他说:“李将军走前曾说,将这套府宅留给韩公子,作为与柳姑娘成亲之用”。说完也拜了拜,带着院子里的军士,径直而去,只留下丫环。韩公子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宅院,轻声说:“得此佳人,慰吾平生。得遇李将军如此厚爱,韩某更应搏取公名,不孚将军深望”。
  而柳氏,也含情脉脉的看着韩翊,笑了。
  ......
  成亲之后,韩翊发奋用功,柳氏更是悉心照料。夫妻二人举案齐眉。不日,韩翊便金榜提名,中了进士。
  自不心提曲江赐宴,长安看花。一系列繁琐而又必不可少的程式过后,便被派往外地放任。
  灞桥柳枝依依,韩翊和柳氏站在树下,柳氏对韩翊说:“公子此去,定当报效国家,妾独处京城,便以青灯相伴,等候公子来迎。”
  韩翊面对着柳氏那熟悉的面孔,也说道:“韩某此去,定当不孚李将军之意,报效国家。等某安置下来,便接夫人重聚。”说完,两人便相拥而泣。然而,终究还是在依依不舍中分开了拉着的双手。韩翊的身影也在柳氏的目光中逐渐消失。韩翊望着灞桥两边的柳柳依依,一片绿色,已经尽然郁郁葱葱。
  然而不久,边境战事便起,安禄山举兵造反。而已经升置为青州节度史侯希遗的从事的韩翊和在感业寺与青灯为伴的柳氏也被战火轻易的隔开。是啊,他们又能如何呢?连皇上的爱妃杨贵妃也在马嵬坡被哗变的军士们逼迫得不得不以自尽来谢天下,他们这一对才子佳人,又能在乱世中如何改变自身的命运呢?唯一能做的,只有苦苦的等待,祈求以他们的真诚感动上苍。
  也许是他们和他们一样的有情人之间的相互祈盼感动了上苍吧,在安子仪将军的南征北付中,安禄山造反的军队被打败了。和平又到来了。
  可是,对韩翊而言,他的柳氏在哪里呢?
  他苦苦的寻遍了长安城的每条大街小巷,然而却再也没有柳氏熟悉的身影了。一连三年,他都在希望和希望破灭之中不断的被折磨。有人说兵败之时,柳氏被破城的军士胁迫不从而投环自尽。也有人说柳氏苦苦等待韩翊不来而忧郁而终。然而也有人说柳氏已随流民四处乞讨......。这些消息都使韩翊肝肠寸断。每天晚上在昔日杂草从生的院落中,韩翊望着家里熟悉的摆设,都仿佛看见柳氏在向他轻轻起舞,可是等梦醒来,他面对的依然是那个残酷的现实。然后他就借酒买醉,酒醒便又发疯似的找寻。
  ......
  "这不是韩公子吗?“韩翊突然感觉有人向他拱手而拜。定睛一看,原来是他昔日的一个朋友。他也懒懒的拱了拱手算是还礼。
  “韩兄别来无恙乎,今日长安城中名士大宴,昔日韩公子的文章可是名噪京城,快快快,今日快随我去,此等宴会若无韩兄,岂不乏味”。
  韩翊本想推辞不去,但去奈不得这位仁兄的一再盛情邀请,他突然想或许可以借酒买醉,又或是席间若能探得柳氏消息,也未可知。便被这位仁兄拉去了。
  席间尽是昔日或当今的风流雅士。大家都为劫后余生而把酒言欢,但只有韩翊一个人在喝闷酒。
  “韩兄,大家心欢,唯兄一人向隅而泣,岂不有煞风景!”韩翊一看来人,原来是虞侯许俊,他在京城一向以豪爽出名,此时也自顾自的坐在了韩翊旁边。
  韩翊叹了口气,将自己的酒杯向许俊碰了碰,便一饮而尽。
  他便和许俊不断的碰杯,不住的喝酒,恍忽中,他又回到当初在李将军府上醉酒,初次见到了柳氏的那天,他不由自己的给许俊讲起了自己和柳氏的事情。
  许俊听他讲完,竟然大笑起来。韩翊闻听他竟大笑不止,便沉下脸来,许兄觉得好笑么?”说完起身便要拂袖而去。
  许俊赶忙止住了笑,直身拉韩翊坐下,可韩翊此时更是不言,还是要起身,奈何力气不敌许俊,只好坐了下来。
  许俊待他坐定,便举起洒杯,对他说:“韩兄,我倒是想向你讨个彩头了?”
  “彩头?此话何讲?”韩翊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
   许俊自顾自的喝光了杯里的酒。韩翊有点急。又要走。许俊又赶忙站起来拉他坐下。:”韩兄,看你如此痴情,我也不逗你了。我知道柳氏现在何处。”许俊很平静的对着韩翊说道。
  韩翊好象傻了一般,呆坐在那里,忽然,他拉住许俊的胳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知道韩夫人的下落!”许俊依然很平静,头也不抬,又喝光了一杯酒。
  韩翊狠狠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很疼。是的,他不是在做梦。
  “沙叱利将军部攻占长安城后,叛军也四散逃窜。沙叱利将军此前早已闻知韩夫人之名,便欲纳为妾,耐何韩夫人性烈,竟要断舌自尽。沙叱利将军听得后,佩服韩夫人之贞烈,便令侍女请韩夫人入营,韩夫人宁愿为奴也不从。沙叱利将军便命人好生服侍,对外仅以妾名.....”。
  韩翊突然站起来,又突然直直的跪下。许俊见得此景,慌忙站起来,要扶韩翊起身。可是韩翊奈何也不起身:“请许大人谅韩某适才不敬,请受韩某一拜”
  许俊还没有回过神来,韩翊已朝他重重的叩了三下,等韩翊叩完,额头竟已满头鲜血。
   “韩,韩,韩公子,有话好说,这是做何!”
  “请许大人答应韩某一件事,否则韩某死也不从”。
  “韩公子请讲!”尽管许俊已经猜到了韩翊要让他干什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请许大人至沙将军处,给夫人捎去书信一封”说完,韩翊早已是泣不成声。
  “好说,好说。韩公子快快请起”许俊又要扶韩翊起身。
  “许大人...若不...答应,韩某...还...是不...起”。韩翊已经有些哽咽了。
  “好,我答应。你快快去写书信吧!”
  韩翊闻听此言,立刻起身撒破布袍一角,又以几案上的刀子割破手指,在撕下的布袍上写下了几句话:“章台柳,章台柳。往日依依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写完最后一个字,韩翊便一头栽到了几案上。他太过于激动了。许俊对着韩翊拜了拜:“公子如此痴情,许俊也定当尽心竭力,容等几日,许某定传佳日”,便如风一样,匆匆朝门外走去,跳上了他那匹从西域高价购来的“踩风云”宝马,向西北疾驰而去。而周围的风流雅士们,无不动容,掩袖而泣“
  只说许俊不多时便到沙叱利大营。门前军士竟也没有拦住,他找到了柳氏,将韩翊的还有温热的信札给了柳氏,柳氏看得后,泣不成声,不能自己。便也咬破自己的手指,在背面书写了几行字:“杨柳枝,芳菲节,所恨年年赠别离,一叶随风忽报秋,纵使君来岂堪折”。写完,便将信札又塞回给许俊。说“妾今得此言,此生无恨,望韩君也不必再留恋妾”。说完,竟抽起刚才做女红的剪刀朝喉咙刺去。许俊赶忙拉住他的手,正欲劝阻,闻听军士如此这般的沙叱利率人朝帐中走来,许俊也不恋战,便拱了拱手对柳氏说道:”夫人保重“,随即上马,又一路飞奔而去。而柳氏也被旁边的丫环拉住,动弹不得。
  还在席间的韩翊已被众人唤醒。又见得许俊挟书而来。他看了背面柳氏的几句话,竟也泣不成声,不能自己。待止住眼泪,他猛得拿出几案的刀,朝自己的胸口刺去,奈何许俊早已有防备,一脚踢飞了韩翊手中的刀锋。
  韩翊仰天而泣,高呼:”若无柳氏,韩某生于世间又有何喜!“
  众人正在乱作一团,沙叱利又带兵闯入,高呼:”哪个是韩翊“
  众人皆大惊,心想韩沙叱利平安史叛军有功,宗皇帝正在重用。韩翊此番定是凶多吉少。大家都大气不敢出,看着沙叱利如何处置韩翊。
  韩翊嗑嗑绊绊的站了起来,高声道:”我就是韩翊“
  沙叱利闻听,仰天大笑:“哈哈,韩公子真豪杰也。某虽粗莽,但也绝非不能性情之人,柳夫人为韩公子守节不改,韩公子一死了之,以后地下何颜见柳夫人,如何见李将军?还不来人,有请韩夫人!”
  这时,还挂有泪痕的柳氏,款款的向众人走来,正如她当初走向韩翊视野的那日”
  .......
  几日后,在韩翊修葺一新的院落里,一场盛大的婚礼正在举行,正是韩翊与柳氏再度续缘。而上座的也是许俊和沙叱利将军。
  正在大家为韩翊和柳氏重逢而嗟叹时,忽然听得门口一个公鸭嗓子喊道:“圣旨到”
  众人慌忙跪下,从门外起来一行人,为首手持拂尘的一个太监展开卷轴,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日:帝闻名韩翊事,不禁感叹,特颁旨如下。柳氏归于韩翊,赐沙叱利绢二千匹。钦此!”众人听得,不禁有些愣了。这时,为首的太监说,大伙快起来接旨吧。怎么,不赏我一杯酒喝?”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的把他迎了进去。
  婚礼又重新在司仪的高喊唱喝中起来了。
  .........
  院外,杨柳已经绽放新芽。春日的长安城,经过战火的洗涤,最终还是被这一片绿色溶化了
2005-08-27 23:01:33   此文章已经被查看156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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