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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关注清华女生朱令被毒案(之二)
二:
@@ 1994年11月24日,朱令21岁生日时,吴承之专门请女儿到外面吃饭,为了赶清华“一 二?九”的演出排练,她与父亲在学校附近中关村一家饭店吃了晚饭。当吴承之拿
着菜单订饭时,朱令就开始了肚子痛,吃了几口后,朱令就跟父亲说,“难受,吃不下”
。原本开心的晚宴以疼痛收场。吴承之以为女儿劳累过度,或是肠胃不适,没有太放在心
上,留下了钱让朱令第二天看病。
@@ 1994年12月5日,星期一,朱令因不明原因引起腹、腰、四肢关节痛。腹痛症状为“持续性隐痛伴阵发性绞痛。”
注:铊中毒症状如何、如何治疗?
以下文字摘自《职业性急性铊中毒诊断标准》国标GBZ64-2002,该标准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负责解释。
“…铊属于高毒类,但铊中毒从毒物摄入到症状出现有一段潜伏期。急性中毒临床表现,
特别是早期无特异性症状和体征,因此诊断时必须根据确切的职业接触史和能引起中毒的
劳动环境条件,结合临床表现以及特殊化验检查综合诊断,并注意与相应疾病鉴别。
急性铊中毒主要临床表现在消化道、神经系统、毛发脱落等。周围神经损害症状通常在中
毒后2~5天出现。诊断轻度中毒以周围神经系统损害为主要依据,重度中毒周围神经系统
受损加重,或出现中枢神经和多发性脑神经损害。诊断分级参见GBZ76。毛发脱落是铊中
毒特异性体征之一,一般在中毒后2~3周出现,头发呈一束束脱落,严重者一个月内可脱
光; 胡须、腋毛、阴毛和眉毛亦可脱落或易拔下,但眉毛内1/3不受累。也有中毒患者不
发生脱发。本标准提出尿铊化验,可作为接触指标也可作为诊断时参考。其他指标神经一
肌电图检查提示神经源性损害。”
铊中毒的治疗“…主要以对症支持治疗为主,大量B族维生素,保护肝、肾、心等脏器。关于络合剂应用问题,曾试用依地酸钠钙、二巯基丙碳酸钠、琉乙胺等,但均无肯定的解毒效果,故不主张使用。可给予口服普鲁土蓝。”
@@ 1994年12月8日起,朱令因疼痛无法进食,同时开始大把掉头发。
@@ 1994年12月11日晚,在北京音乐厅清华大学民乐队的专场演出纪念“一二?九”
,朱令带病坚持演出,熟练弹奏古琴独奏《广陵散》,之后,朱令还参与了乐队的大多数
合奏节目。她父母也在观众席中,对于近两日腹痛加剧带病参演的女儿,母亲十分担心,
“我知道她特别难受”。演出结束后,朱明新专门到后台找女儿,那时朱令看起来“脸色
不太好”,朱明新劝她回家,但朱令坚持要将道具运回学校,表示要“跟大家一起回”。
清华大学民乐队一位老队员事后回忆:“演出完后,在清华南门某餐厅的庆祝朱令没有参
加,这时才听说朱令已经3天没吃饭,完全靠自己坚强的意志完成了所有演奏。”
@@ 1994年12月12日,让朱明新意外的是,头天还不肯回家的女儿,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她告诉母亲,“肚子疼得受不了了”。
@@ 1994年12月23日,朱明新将女儿送到北京同仁医院诊治,这天,朱令的一头长发全部掉光了。
@@ 1994年12月末至1995年1月末,朱令在北京同仁医院消化科治疗近一个月。病因无法确诊。朱明新晚上打地铺陪女儿,朱令“肚子疼得整夜都睡不着”,且腰部长出“带状疱疹
”,去照片子时已经需用轮椅推着。因为放心不下拉下的课程和实验,朱令看起来“很烦
躁”。同仁医院的医生未查出朱令的任何病因,只给她开了氨基酸等消化类药物。
注:孙维在声明中提到“因为我母亲是医生,我还把朱令当时的症状(脱发、皮肤疼、腿
疼)告诉我母亲,让她帮着分析和打听,我母亲当时还说可别是红斑狼疮” 。
@@ 1995年1月23日,朱令担心学校落下的考试和功课,病情稍有好转就坚决要求出院。
环境系女生张博,曾经和朱令一同上过“视听练耳”课,意外看到朱令“剃了个光头,戴
着顶帽子”,心里嘀咕:“真是特别酷!”
同班同学,物理化学课代表陈忠周回忆说,“很多同学都觉得她脸色有点苍白,没想到她
已经病得那么严重。”
@@ 1995年2月20日,新学期开学,朱令坚持要上学。
@@ 1995年2月20日至3月3日,朱令返校后,除2次周末由家人接送往返回家住过两天外,朱令差不多有8天的时间呆在清华校园内,她“走路已经有些困难”。朱明新很担心,其
间几次跑到清华看望女儿,朱令宿舍给朱明新的印象是“挺乱,水杯随便放在桌子上”。
这时的朱令,大多数时间是呆在宿舍温习功课、准备补考,每天跑到乐队同学那里用电炉
热家里带过来的瓶装中药。朱令在电话里跟母亲说:“乐队同学要帮我打饭,我不要他们
帮忙,我自己打饭。” (来源:《新民周刊》2006年1月18日的报道)
朱令在校的两周时间内,只去系里上了一次实验课,一次准备补考的答疑课以及一次物化
课的补考,其他时间都是整日躺在宿舍床上,补习因住院缺考的几门课。身体虚弱的朱令
,每日早饭是母亲带给她的面包和壮骨粉冲剂,午饭和晚饭都是勉强撑起,买饭菜端回宿
舍半躺着吃,口渴时喝的是同宿舍人帮忙打的水。清华大学宿舍管理严格,男生不能自由
出入。(来源:《南方人物周刊》2006年1月10日的报道)
注:2006年1月13日skyoneline说:“朱令二次中毒是在回校之后,那时 朱令身体极差,
她睡上铺,她的力气最多只能到下铺来拿拿书。考虑到当时她和宿舍另外两位女生关系并
不好,作为好朋友的孙维一定照顾她较多,也最有机会下毒。”
@@ 1995年3月3日,朱令再次因不明原因发病,双脚疼痛难忍、双手麻木,不得已再次独自回家。当时的朱令又长出几厘米长的头发,她告诉母亲“全身都疼,最疼的是脚”。朱
明新大惊,带着女儿先后到北医三院、北京医院看病,没有疗效。
注:由此可以推断:“朱令身边就有凶手”。凶手的第二次投毒,应在2月27日(星期一
) 至3月2日(星期四)几天间。
@@ 1995年3月9日,朱令前往北京市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专家门诊就医,北京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主任李舜伟给朱令看病,李舜伟告诉朱明新,朱令的症状“太像60 年代清华大学的
一例铊盐中毒病例了”,他建议朱明新赶紧去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劳动与卫生职业病研究
所专家张寿林处做鉴定。张寿林其后与李舜伟会诊,高度怀疑朱令是“铊中毒”。但因条
件限制,朱令没有做铊中毒鉴定,而是在协和医院急诊室一边观察一边等待住院床位。
注:在朱令在神智清醒的时候,曾向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主任李舜伟否认她有在实验室接触
铊盐的传言。李舜伟对此不敢轻信,特询问清华大学化学系,请求出具书面证明。化学系
老师出示了学生接触化学药品的清单,肯定朱令并无铊盐接触史。此事被记入病历。清华
大学化学系的一位老师也告诉朱令父母,清华的化学毒品管理很严,两个人拿毒品柜的钥
匙,同时开方可取出。
注: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清华学生提到,“查遍SCI[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和美国化学文
摘数据库,整个清华大学发表的文章中涉及到铊盐的,从1992年到 2002年只有三篇。其
中有一篇是1996年发表的,从化学类文章的周期来说,其中的工作应该是1994年到1995年之间完成的,这个时间正好是朱令被投毒的时间。”
@@ 1995年3月15日,朱令住进北京协和医院神经内科病房,她重新长出来的寸许短发再次全部掉光。初次确诊结果为“周围神经病、肢端红痛症原因待查”。协和医院曾怀疑她犯
中毒性疾病的可能。朱令否认自己有过重金属接触史。而且临床病程表现不像,所以一再
排除。
@@ 1995年3月20日,朱令病历显示丙肝抗体正常。
@@ 1995年3月22日,朱令吃东西开始呛。
这期间,朱令发病一直得不到有力救治,开始出现了神志模糊、对答不切题等反应,又伴
有严重的腹痛和脱发症状。
@@ 1995年3月23日,朱令中枢性呼吸衰竭,接受气管切开手术,并做了气胸手术。手术中她产生昏迷。
@@ 1995年3月24日,协和医院对朱令开始的血浆置换疗法尽管对在确诊不得的情况下维持她的生命起了相当的作用,前后8次,每次均在1000cc以上的换血量却使她感染了丙肝。
“她分七次总共输了14000cc的血,几乎全身的血被换遍了,但是仍然在恶化,而且感染
了丙肝。”吴承之回忆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 1995年3月25日23点,朱令出现吸氧不稳定的情况。幸好守护在侧的父亲及时发现,才避免了一次危情。
最严重的一次是在协和医院普通病房,朱令的气管被切开个洞,里外都接着管子,处于昏
迷状态。晚上吴承之夫妇陪床,发现女儿血压有些不稳,便一直盯着仪器。一盯就是三个
小时,两人渐渐有了困意,突然仪器上的指针往下掉,老吴夫妇慌忙叫来医生,原来朱令
体内有一根管子掉了,造成了呼吸衰竭。吴承之想想便觉得后怕,“如果当时我打一会儿
瞌睡,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女儿了。” (来源:《法制早报》2006年1月22日的报道)
@@ 1995年3月26日,朱令被送进协和ICU病房(重症病房),靠呼吸机生存。
@@ 1995年3月28日,朱令进入长达两个多月的深度昏迷。期间家人请求会诊,朱令的主治大夫认为:“协和是世界水平级的医院,你们还不相信我们?”
@@ 1995年3月底,朱令的一名女同学给吴承之打电话,告诉他“朱令还剩下的面包,我们
几个分了吃了”。“很明显,有人在销毁证据。”吴承之向记者回忆这个细节时强调。(
来源:《法制周报》2006年1月26日的报道)
@@ 1995年4月5日,《北京青年报》的一篇关于朱令的报道将朱令的病情公诸报端,朱令事件引起社会关注。 (此文由雕栏玉砌在2006-03-13 19:32:34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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